小導游看沒事了,這才從后面跟了上來,見到大家都完好無損,十分的高興,九個人聚在一起,互相說起來緣由,原來都差不多,誰也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請。
眾人說起同車之人,都覺得少了一個,不約而同的指向了司機,死的人里面也沒有他,幸存的也沒有他,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但是現(xiàn)在也沒心情顧及這些,現(xiàn)在最關鍵的是離開這里,安全的回去才是最緊迫之事。
當下決定由陸羽帶路,一行人拿著武器,肖云義走在隊伍的最后面,怎么看這些人怎么覺得別扭,各種膚色的人都有,說著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普通話,聽著都讓人難受。幸好隊伍里面有打獵的能手,一路上也不缺吃,三天之后,一行人終于走出了背陰山,到了大道,每個人都各懷著心事,紛紛告辭。
肖云義對幾個老外沒什么好印象,尤其是那個叫查猜的,走的時候還要跟陳雪飛擁抱,要不是陸羽拉著,非得揍他幾拳不可。
不過有個島國的女人還是印象挺深的,逐一跟他們道別,當跟肖云義擁抱的時候,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身體的變化。
最后隊伍只剩下肖云義、陸羽、陳雪飛和小導游四人,陸羽問大家下一步怎么辦,小導游說她沒有辦法,只能先回旅游公司再說,這件事怎么也要說清楚才行,至于怎么處理就看公司的了。陳雪飛和陸羽的想法一致,他們都認為這件事的幕后一定藏著一個大陰謀,不查清楚不行,一定要繼續(xù)追查。
兩個人的目光看向了肖云義,問他打算怎么辦,肖云義攤攤手,追查真相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對幕后的黑手不敢興趣。
四個人擁抱了一下,紛紛告別,陸羽重重的拍了拍肖云義的肩膀,蹦出來兩個字,“珍重?!?br />
肖云義心中流過一陣暖意,表情還是那么冷淡,他的心里早就有計劃了,他要去報仇,報復當初害死他父親的人,害得他家破人亡的兇手。
在興城開往宛江市的火車上,肖云義躺在軟臥的上鋪,舒坦的伸著四肢,他本來以為這輩子也沒有機會報仇了,想不到一次求死的機會,竟然讓自己有了翻身的本錢,那些當初背叛過我的人,看不起我的人,再次看到我會是什么表情呢。
和肖云義一樣躺在上鋪的是個漂亮的女人,年輕漂亮,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典型的美女,可惜剃了個小子頭,略顯中性,,一看就是個堅強的女孩,她正看著書,下鋪的兩個人是跟她一起來的,好像還是她的手下,對她十分的恭敬,一口一個沈隊的叫著。
還有兩個小時就到宛江市了,肖云義從上面下來,到兩個車的連接處去抽煙。這里站著兩個大漢,正在談論著宛江的風土人情。
說起那富豪夜總會,真是美女如云,隨處可見那些做夢釣上金龜婿的純潔女孩子,真是好上手。說到興奮處,兩個人還放肆的笑著,根本沒有顧及到身邊還有人。
肖云義皺了皺眉頭,怎么在臥鋪上還能碰到這么齷齪的家伙,這要是在外面,早就拉過來暴打一頓了。原來的肖云義可是一個非常有禮貌的年輕人,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了,總有一種扁人的沖動。
又給自己續(xù)上了一根,腦袋靠在火車的門上,繼續(xù)吞云吐霧。這時候他隔壁鋪漂亮的沈隊也走了過來,拎著一個水壺,顯然是過來打水的。上身一個T恤,下身穿著牛仔,一雙運動鞋,青春的活力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路過車門的時候,兩個男人竟然無聊的吹起了口哨,沈隊皺了皺眉頭,嘟囔了一句。一個家伙手臂一橫,兩只眼睛笑瞇瞇的盯著她說道;“小妞,你嘟囔什么啊?!?br />
“讓開?!鄙蜿牭钠膺€挺沖,似乎沒把兩個大漢放在眼里。
“你***說什么,讓大爺好好教教你?!绷硪粋€大漢手臂一伸,向她的肩膀摟了過來。
肖云義再也看不過去了,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打了一下,不屑的說道;“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丟不丟人,有什么事沖我來?!?br />
兩個大漢正在興頭上,沒想到突然冒出來個打抱不平的,擼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動手。肖云義左手一抬,輕輕的在他們的手臂上一按,痛的兩個人哎呦哎喲的叫了起來。
“真是不中用的家伙。”沈隊感激的看了肖云義一眼,恥高氣揚的走了。
肖云義回到臥鋪,躺了下來,過了一會,門一開,沈隊走了過來,對著肖云義笑了笑,對他剛才的仗義相助表示感謝,肖云義搖了搖頭,示意沒什么。
終于到了宛江市,火車??吭谕鸾瓥|站,肖云義從車上下來,伸了伸手臂,心里默念著,宛江我又回來了,薛虎,你的死期到了。
找了個旅店住下,肖云義躺在床上,想著這一年多來發(fā)生的事情,當初他可是宛江鼎鼎大名的肖公子,父親是宛江當?shù)赜忻纳倘?,他們家可以說的上是財雄勢大,父親八面玲瓏,長袖善舞,在宛江的黑白兩道上都很吃得開。
薛虎是他父親的朋友,兩個人認識了幾十年,一直在生意上合作無間,這次不知道為什么,兩個人合作開發(fā)了一塊地皮,最后政府說這塊地皮有問題,暫時不能開發(fā),要停工,父親把大部分的資本都投在了這里,薛虎根本就沒有在這里面投錢,說他那暫時周轉不開,讓父親先把錢墊上,等到時候他在把錢還給父親。
等父親找他要錢的時候,這個家伙借故躲了起來,父親一氣之下,臥床不起,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一怒之下將薛虎告上了法庭,誰知道當天夜里,肖云義的家里就被人襲擊了,父親死死的保護他,他才有機會逃出來,至今也忘不了父親臨死時候的眼神。
肖云義抽了根煙,忽然覺得肚子有點餓,準備到下面吃點宵夜。他選了之前常去的一家酒樓,朋來酒樓,這家店的后臺老板正是薛虎,肖云義之前經常與他兒子薛南平到這來吃飯,可以說從服務員到酒樓經理,都認識他。
第七章 車上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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