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們幾人,便跟隨著疤痕,悄悄來到了那條道口,隨之,凌天小王子在用神功幻術(shù),將其震開后,緊接著,便和身邊這幾個人相繼扎了進去。
不大一會兒,便赫然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頂上,頓然出現(xiàn)了一排排閃著異彩奇光的遠古彩畫,彩畫之上,畫著各種不同服飾,且身體微微暴露的仙女的升天之景……
眼前的這些畫面,逼真的讓人感覺如同真實一般,讓人忍不住對其充滿了無限的遐想。
“如果,沒猜錯的話,我們現(xiàn)已然越過那條獸道,目前,已經(jīng)來到了相府內(nèi)的那個什么仙府庭!”疤痕在向四周看了一下后,頓時對凌天他們道。
“那么,這里離那個暗道,究竟還有多遠呢?”凌天在有點疑惑地看了一下面前的疤痕后,隨之對其道。
“這個嘛,我……”
還未等這疤痕把話一句話說完,便見,四周的暗器突如其來,如飛來的絲絲細雨,頓時,凌天等幾位在措不及防間,慌亂躲閃,而曾被凌天藏于暗室內(nèi)的兩名男子,卻因躲閃緩慢而身受諸多暗器,當場斃命與此。
就在,那兩位年輕男子剛剛倒下,沒多久,暗器突然停下,凌天小王子很是惋惜地扭頭看了一下,那被暗器剛剛奪去生命的兩名年輕男子,隨之,悄悄走進,并輕輕俯下身,帶著虔誠的敬意,伸出手將他們兩位那死不瞑目的雙眼,慢慢地合上后,繼續(xù)和身邊的幾位繼續(xù)向前走去。
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此時的相府上下顯得格外寂靜,在寂靜中,又透著一種無可名狀的詭異,這種令人感覺毫毛倒立的詭異之象,閃過腦海,直達心靈,令人,時不時感到了一陣怯意。
“再往前走上十幾步,拐過一條小彎,就是所謂的天祥苑,那個暗道,就在天祥苑的附近,我們幾人,慢慢前去尋找總能找到的……”疤痕一邊向前走著,一邊對凌天他們解說道。
“嗯!”
凌天小王子聞此,在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后,隨之便帶著身邊的幾位,跟隨著疤痕向前小心地走去。
然,就在他們這些人,剛剛到天祥苑之時,凌天小王子頓時狠狠怔了一下,隨之,滿臉疑惑地看了一下周邊后,開口道:“這氣氛顯然有些不對,莫非……?”
“莫非什么?”天啟聞此,臉色一怔,心頓時一緊,隨之向凌天詢問道。
“莫非,我們目前中了什么圈套?”
凌天小王子面色一沉,隨之,迅速道出了心里的話道。
“中了圈套?這是什么意思?”天啟此時雙眉一皺,突然,對先前如此通俗易懂的詞匯,倍感陌生了起來。
“難道,和我們一起前來的這個疤痕,不是真的?”凌天小王子頓時,秀眉在輕輕鎖上又悄然舒展開后,有所預(yù)感道。
“三弟,這不會吧,你看這頭,這個身子,還有這腿,這腳什么的,都挺像的,怎么會……?”天啟在一陣納悶間,其面前的疤痕,突然狠狠地扭過了頭,凌天小王子和身邊的幾位看此,很是,驚了一下,原來,此人的個頭和身材,倒是和之前的疤痕有點兒相像,只是但憑長相來看,并沒有疤痕長得帥,并且,那長長而布滿皺皺的臉上,還長著諸多奇怪的,令人無法猜度究竟所隱何物的黑點,由此,讓人看后,心在略感不適的同時,有些莫名的擔慮。
“這人也挺怪的,都已經(jīng)這么大的歲數(shù)了,還長著一臉青春痘?”凌天小王子看此,頓時脫口而出道。
“三弟,這是什么青春痘啊,你確確實實見過,這三界之內(nèi),還有這玄黑色的青春痘嗎?確切地說,那應(yīng)該是黑頭才對!”天啟聞此后,忙向凌天加以修正道。
“可是,就算是黑頭,也沒這么大的個兒呀,再說了,那黑頭一般而言,都是凹的,可是,他臉上長得這些,全是凸的,怎么可能會是所謂的黑頭呢?”
“哈哈,你們已經(jīng)死到臨頭了,還有這門閑工夫在這里探討美容學(xué)說,兩位王子可真是奇葩中的奇葩呀!”
黑頭男子聞此,忽然搖身一變,其身上的凡俗布衣,便頓時在一縷魔煙飄過之后,化作了一套嶄新而奇特的灰**袍,在其從空中再一伸手,一把透著異光的攝魄旋寒鏜,便直入其手心。
“久違了,凌天小王子,真是萬萬沒有想到,我們又一次謀面了,但不知,這算不算是,你們今生最后的一次與本相在這里謀面呢?”此時,王貴呆著詭異的笑容,突然從天祥苑內(nèi),挺著腰板,款款向凌天走來道。
“呵呵……”凌天聞此,頓時,輕松地對其笑了一下道,“王丞相,你果然是個老滑頭啊,不論本王子與你今生,是否是最后的一次謀面,都請你帶著君子之范如實地告訴本王子,那個真實的疤痕,究竟被你藏到哪里了?”
“死了,就在本相身邊的那個身穿暗藍**衣的男子,自殺掉之后,本相就派人秘密潛入宮內(nèi),把疤痕這兔崽子給害死了!怎么樣,這一點,完全出乎你的個人意料吧?”
王貴對此問題,答得甚是輕松道。
“所以,你就決定讓那個假的疤痕,和那真實的,深藏在暗室的兩位男子找到本王子,從而,步步引誘至此,對嗎……”
“是呀,怎么樣,本相的這部棋走得妙吧?”王貴說這話之時,扭著身子,整個人顯得陰陽怪氣,甚是變態(tài),隨之,但見他兩手輕輕一拍,頓時,整個丞相府的四周,便突然出現(xiàn)了諸多,面帶猙獰手拿異弓的重兵。
每位侍衛(wèi)都身穿著,閃著奇彩之光的凜凜兵甲,讓人看得,好不威風(fēng)。
凌天小王子他們,這才真正意識到,原來,自己又一次不小心,進入了王貴精心布下的陷阱。
“好你個罪臣王貴,你竟然敢,對你面前的兩位王子玩兒這么一套?”天啟看此,頓時,用食指狠狠地指向了王貴那平平的鼻尖,怒目冷斥道。
“呵呵,實在是對不住了,天啟大王子,誰讓你和你的這個不聽話的三弟,是一條船上的人呢?既然,你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哪有不一起沉沒的理理?反正,你們兩位也死到臨頭了,那么,本相不妨順便告訴你們一個事實,讓你們死也做個明白鬼,其實,真正擁有野心,妄想篡權(quán)奪位的那個人,根本不是什么患病將軍,而是本丞相王貴我,當初,本丞相之所以要想盡設(shè)法,千方百計地陷害于他,就是因為,早已看出他對圣王的衷心,怕他在某一天阻止本相我榮登圣王的光輝大道!”
“如果,本王子,沒有猜錯的話,你手下的另外一位紅人,也就是黑邱,也應(yīng)該前些天就遠離人世了吧?”凌天小王子并未半點恐懼之色,反而語氣出奇地輕松道。
“不錯,這小子知道的事情也太多了點,若不把他趕緊滅掉,遲早,會壞本相我的大事,不過,在他死之前,本相可是安排他,享盡了人間極樂,這也算是本相對得起他了!”王貴對此,毫不避諱道。
“那如此說來,你應(yīng)該殘害了不少我族的良民百姓對吧?”
凌天小王子臉色凝重地,向王貴繼續(xù)發(fā)問道。
“那又如何呢?本相真正要做的,就是在登上圣王之位后一手遮天,區(qū)區(qū)的幾個布衣百姓,猶如地上爬得諸多螞蟻,殺幾個又算什么?”王貴說這話的同時,臉上時不時地流露著,理所當然的狂野之態(tài),讓人看后,頓時,在想瞬間一把把其掐死的同時,心生種種異感。
“哈哈……”聞此,凌天和天啟兩位王子,頓時對天大聲而豪邁地笑了起來,這笑聲,令王貴看后,頓時感覺匪夷所思,百思不得其解。
只見其突感意外對凌天他們道:“你……你們兩位笑什么?”
他的字里行間,頓時,夾雜著其內(nèi)心中,偶然發(fā)出的諸多惶恐。
“王丞相,現(xiàn)如今,你的所有犯罪證據(jù)確鑿,完全可以光榮地上斷頭臺了!”凌天小王子頓時冷著臉,義正言辭地對王貴狠狠道。
在凌天小王子的這句話,剛剛說出去之后,整個現(xiàn)場,便頓時如瞬間凝固了一般,整個氣氛,從初始的緊張,突然,轉(zhuǎn)換到了一種難以預(yù)感到的驚異。
“你……你這又什么意思?”
王貴在頭皮微微發(fā)麻之余,頓時,渾身在莫名地抖了兩下后,硬挺了一下身子,很是不解其意地對天啟道。
“來人吶,把王貴王丞相頭上的烏紗帽,和穿在他身上的這套丞相官服拿掉,就地處決!”
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頓時從不遠處傳來道。
這種奇妙而令人匪夷所思的聲音,似乎在一陣莫名間,瞬間穿透了王貴王丞相的內(nèi)心,驚擾了其囂張多時的,罪惡魔魂,在其臉色的一陣煞白間,頓時,有了一種難以置信的錯感。
“這……這到底什么意思……怎么會有,這個宇天圣王的聲音?”
在一陣疑惑之間,突然,兩位身挎大刀,手拿長長繩索的年輕侍衛(wèi),從相府的門口忽然走來后,繼而,迅速將其擒獲住。
“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本相的地盤,如此抓拿本相,你們是不是不要命了?”王貴一邊無奈地,被這幫匆匆而來的侍衛(wèi)緊緊捆綁著,一邊很是不解對他們道。
“王貴,你一個朝廷罪犯,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稱相!你再把你的那雙瞇縫小眼兒狠狠瞪大一點,好好看看,房頂上的這些站著拿弓的,是些什么人?”凌天小王子頓時用一種堅定有力地聲音,對王貴狠狠怒道。
此時,宇天圣王身穿華麗黃袍,帶著威嚴之色,率領(lǐng)身后的諸多神兵戰(zhàn)將,從相府門口速速趕了過來,令王貴頓時感覺不知所措,在其一陣惶恐間,只見其,嚇得雙腿發(fā)軟,繼而,看著宇天圣王悄然走來,猛然跪倒在地上,苦苦求饒道:“圣……圣王請饒命!”
第二十二章 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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