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著急趕路?我說這位兄長,這事有什么好著急的,若時間晚了,本王子可以開車送你回家!至于,你的那個什么所謂的殺手锏嘛,本王子覺得能免就免了!”凌天雖知,接下來,自己要面臨更為嚴峻的挑戰(zhàn),但還是故作一臉輕松道。
“什么,你說你開車送我回家?那請問你開的是什么車?若是低檔次的,不上臺階的,就不要拉來丟人了,這樣可有失本大爺我的身份!”這位干癟魔怪說著,便頓時挺了一下,自己那圓潤而結(jié)實的胸膛,繼而,向凌天狂傲地擺出了一副大腕的架勢道。
“玄云飛豹,哥們兒,你有沒有聽說過這個牌子呢,這可是最近新上市的新貨,要不要,親自坐上去體驗一番?”凌天小王子繼續(xù)與之調(diào)侃道。
“聽這牌子嘛,倒是挺猛的,但不知,大爺我坐上去之后會感覺如何?”這家伙聞此,頓時很有見識地向凌天回復道。
“所以,哥們兒才讓你坐上去,免費地體驗一下嘛?你看,它這就過來了!”凌天小王子說著,便惟妙惟肖地向側(cè)面探了一下腦袋,煞有介事地,朝自己剛剛轉(zhuǎn)身的方向看了一下。
“在哪呢?”干癟男子聞此,頓時一陣好奇地扭動脖頸,循聲望去。
就在那位干癟魔怪剛一轉(zhuǎn)身,即將望去的那一瞬間,凌天小王子頓時揮出熠圣飛劍,用足功力狠狠向其揮力打來,卻因太過著急,不小心砍偏了,本來是想往這位干癟男子的脖頸上砍得,卻偏偏砍在了這位魔怪的腦袋之上,頓時,一條鮮紅的深深的血口,迅速滲出了大片的濃血,疼得這干癟男子哭爹喊媽,聲音慘絕凄厲。
就在凌天小王子準備在對其補上一劍之時,忽然,那干癟魔怪在漸漸忍住劇痛之后,頓時向其跪了下來,只見這魔怪用懺悔的口吻對其道:“其實,我原本并非真正的魔怪,而是在無意中,被一位黑魔族中的魔怪發(fā)現(xiàn)之后,自己才不小心被對方引入魔道,而后便開始開始修魔,這才一步步地墜入到這般田地的!”
大家聞此,頓時狠狠驚了一下,大家相互忙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覺得這干癟男子說得也并非虛言。
“那你的意思是,那個黑魔族的人,在民間有意抓獲年輕男子學習修魔之術(shù),將來為其效力對嗎?”凌天聞此,頓時,板著面孔一陣震驚地向其詢問道。
“是的,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許多年了,我們那一帶的年輕男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多半以上,被那個什么黑魔族首領(lǐng)玄尊天魔給抓去修魔了……!”這位干癟魔怪實話實說道,他覺得,就針對自己目前的這種狀況,實話實說,才是自己的不二選擇。
“這玄尊天魔真不是個東西!”凌天小王子聞此,頓時,兩眼直冒兇光,此時,他想起了,和二哥天淵在那個樸實的石房之內(nèi),那位瘸老太太跟自己說過的話,及自己心中一直不解的那個疑點,原來這個可惡的玄尊天魔,想一邊在民間尋找良機,一邊尋找年輕男子來他這里學習修魔,從而助自己完成統(tǒng)治人界之大業(yè)。
想到此,他便速速吩咐副帥,趕緊帶領(lǐng)身邊的一些人馬,趕緊回去把此事稟明自己的父皇宇天圣王,并采取一定的措施加以控制和解決,自己則和剩下的數(shù)百精兵在此繼續(xù)查看有無魔怪,并全力幫這一帶的黎明百姓,重建家園。
當宇天圣王聽到這件事情之后,感到異常震驚,他做夢也沒有料到,在民間,竟然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
于是,他便趕緊召集群臣,馬不停蹄地商議最佳決策。
肅穆而威嚴的朝上,在一陣短暫的安靜之后,但見,一位氣色紅潤,體態(tài)豐滿,穿著一身華麗官服的中年男子,在慢悠悠走到朝廷中央之后,便用他那一貫的官腔對宇天圣王道:“稟圣王,微臣建議,趕緊在民間駐扎兵馬,若那黑魔族的人再來狂妄侵犯,立馬群兵將起將其斬獲于腳下!”
宇天圣王聞此,默默地點了點頭,但在其略思片刻之后,卻仍然感覺略帶欠缺。
就在此時,待這位體態(tài)豐滿的男子慢慢退后,緊接著,一位滿臉雀斑,老態(tài)龍鐘的黑瘦大臣便慢慢走上前,只見其在宇天圣王面前,畢恭畢敬地弓著腰,聲音卻極為宏壯有力道:“微臣斗膽向圣王建議,遠赴他山,求尋仙道,以助我朝及全族人民討伐魔怪,由此求得天下之安寧!”
此話剛一話罷,朝內(nèi)的諸多大臣便頓時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有個別大臣對這種看法深表贊成,但,大多數(shù)大臣卻馬上提出了質(zhì)疑。
圣王聞此,在垂下頭,略微思索了一陣后,不禁道:“若有仙道協(xié)助,這固然是好,可是,蒼茫天地,仙道之路遙之難觸,目前形勢又緊迫難安,要真正找尋,并助自己滅魔并非易事??!所以,本王覺得:這種說法,猶如水中撈月,竹籃打水一般,難以實現(xiàn)!”
而后,又有幾位忠心耿耿的臣子相繼進諫,但其說法大都或是不利現(xiàn)今緊要形勢;或是思路過于偏激,不利于發(fā)展;又或是太過幻象,完全不著邊際……總之,一個都不可取。
頓時,整個朝內(nèi)在剎那間陷入了一陣冷場。
就在大家正鎖著雙眉,處于為難之時,忽然,大王子天啟在微微思量了一下之后,果斷上前幾步道:“稟父皇,皇兒覺得,那個所謂的黑魔族,究竟是什么底細,目前還不德而知,所以,皇兒覺得,我們需先摸清其底細,然后,再做打算為好!”
此話一出,宇天圣王的心里便一陣敞亮,只見其對此很是贊許道:“皇兒所言甚是有理,那么,以皇兒之見,我們應(yīng)該如何去探他們的底細為好呢?”
“皇兒畢竟也是修道出生,若朝廷需要的話,皇兒愿意為我們宇華族人‘鋌而走險’,冒死一戰(zhàn)!”大王子天啟的話語十分堅定,兩眼犀利,令在位的每位臣子頓時一陣肅然起敬。
“啟兒,你可真不愧是本王的好皇子啊,好,本王現(xiàn)在就封你為頭路先鋒,兼一品大元帥,速速率領(lǐng)兩萬神兵勇士,前去黑魔族查看一番,若是期間有什么疑難的話,率領(lǐng)兵馬立即返回,萬不可做無謂的犧牲?!?br />
宇天圣王聞此,頓時,聲音宏壯有力地對其道,從其言行舉止來看,明顯給予了很大的厚望。
“皇兒,遵命!”大王子天啟在接到旨意后,便應(yīng)了一聲之后,便速速返回到了原處。
緊接著,便趕忙回去換上了自己摯愛的御天戰(zhàn)袍,頸系傲云玄黑披風,手持鎮(zhèn)爍乾坤的浩天神劍,乘坐著可以輕松翔騁四海的玄云飛獅,率領(lǐng)著兩萬神兵勇士,在速速別了圣王等人之后,便帶領(lǐng)眾兵向天際處的黑魔族,風風火火浩蕩挺進。
在經(jīng)過了一番周折之后,他們幾位終于來到了黑魔族的境內(nèi),但到此之后,天啟便馬上感覺到了一陣迷茫。
這里所有景致和自己所在的宇華族,完全是兩個樣,就面前景致來看,也是自己生平以來,首次發(fā)現(xiàn)的另類之景。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泛著黑色玄光,凝著攝魂氣息的簡單遠古農(nóng)架。農(nóng)架的四周,分別是一些天啟從未見過的枯草,及一些刻著魔像的廢墟殘瓦。再往里看,則是被濃重霧氣籠罩的一片荒蕪,完全看不清,里面所藏的究竟是雜草,還是一些建筑。
“大王子,我們要不要深入一點前去查看一下呢?”隨從天啟而來的年輕副帥,在探著身子,聚集目光向里仔細地望了一下后,隨之速速扭過頭,轉(zhuǎn)過身,上前一步對大王子天啟道。
“好,走,我們進去看看!”天啟在仔細地觀察了一番之后,聞此話,頓時,輕輕地點了一下頭道。
“走,趕快跟上……!”
年輕副帥在緊跟兩步后,便馬上停下來,對自己身后的士兵們催促道。
就這樣,天啟所率領(lǐng)的兩萬精兵,如緩緩而至的海面一般,逐漸向前面霧氣的深處悄然挺進,他們往前越走,心越是覺得忐忑,越走,越覺得有很多事情,是如此的令人不可思議,但為了能回去給宇天圣王,交一張滿意而精準無誤的答卷,他們還是最終決定,不畏生死,繼續(xù)向里深入查看……
此時,天啟的四周,時不時地掠閃過一些似幻象般的幽幽魔光,及一些似隱似現(xiàn)的莫名怪音,讓這些慢慢前行的人本已不安的心,又徒增了一些無謂的恐懼。此刻,天啟的心,頓時隨著周邊的凄暗環(huán)境,愈加疑惑,愈加忐忑了起來,此時,其周邊的那些無比抽象的,玄黑色的建筑加上其發(fā)出的詭異魔光,讓天啟漸漸疑心加重,仿佛在這里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微型的建筑內(nèi),都深藏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恐怖異事。
在其在原地迷茫地周旋了幾步之后,額上的汗珠便漸漸冒出了一層,他無法想象,在這個陌生而神秘詭異的世界,接下來,究竟會發(fā)生什么。
“大王子,你看這種情況,我們還要不要再繼續(xù)往前走呢?在這一路走來,我總覺得,有一種不祥之感在向我們每一個人暗自入侵!”年輕副帥在隨著天啟走了一段路程后,頓時,停下來臉色微變地對天啟道。
“是啊,怎么,我也有同樣的感覺?只是,我們不遠萬里地來到此處,就這樣選擇空手而歸,沒有將任何可靠的訊息帶回,這樣,會不會有些惋惜和不妥呢……?”大王子天啟聞此,也慢慢停了下來,繼而,緊皺額頭,猶豫不決道。
在詭異與神秘相互交融,令人望之心顫的天魔洞內(nèi),忽然傳來了一位綠嘴小魔的稟報聲:“稟玄尊天魔,小子剛才在外面發(fā)現(xiàn)了宇華族的兵將們前來入內(nèi)!”
“嗯,關(guān)于這個,本座早有所料!”身穿純黑色盔甲,頸系玄烏色披風的天魔聞此,不由氣場十足地猛然站起,隨之,一只腳猛然踏上自己所在的龍骨玄椅上,輕輕點了一下頭后,聲如洪雷對這位小魔道。
第二十九章 潛入黑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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