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一陣陣響亮的鞭聲,帶著一道道灰色的流光,順勢向這位姑娘打了過來。
“哼,雕蟲小技而已,還敢在本姑娘的跟前倚老賣老,真是丟人現(xiàn)眼!”
朱馨兒看此,對其冷笑了一聲,而后,便忙運用幻術(shù),把自己的身段,一次次幻化為令人看得炫彩刺目的幻影,由此,讓鱗波老將軍眼花繚亂,難分真假,一下子感覺無從下手,突然,只感覺自己的渾身僵硬,兩只手頓時失去了直覺,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這位女子用莫名幻術(shù)所擒拿。
“哈哈……糟老頭兒,怎么樣?這下,你終于心服口服了吧!”
朱馨兒看此,頓時傲慢十足地叉著腰,對著鱗波將軍的傷體肆意嘲諷道。
“哼,勝敗乃是兵家常事,要殺要剮,本將軍隨你便是!”鱗波將軍顯得英勇不屈道。
“好的!那本姑娘我,依你所言便是!”,一聲話罷,便運轉(zhuǎn)體內(nèi)功力,要將其速速滅去……
“快,我們大家一起沖上去,把我們的鱗波將軍快速解救出來!”,就在此刻,鱗波將軍這邊的一位年輕勇士,剛一話罷,便和身邊的眾神兵戰(zhàn)將如潮水一般地向此奮殺而來。
朱馨兒看此,臉部緊緊一繃,隨之,忙再度運轉(zhuǎn)全身功力,向這邊狠狠地運打而來,頓時,即將沖來的眾神戰(zhàn)將,在頓時感覺面前的一道道神秘的玄光閃過之后,便瞬間毀去一半,霎時,剩下的各位神勇之士便馬上止步于此……
“你們這些人,也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吧?像你們?nèi)绱司魃裼碌镊[波老將軍,都明擺著不是姑娘我的對手,你們這些人,個個跟根軟面條似的,哪堪一擊?不過,我倒可以給你們留一條活路,回去之后,馬上給你們的宇天圣王說一聲,讓他盡快地向我們玄尊天魔交出王權(quán),否則,你們將會再遭受一場,空前絕后的大型浩劫!到了那個時候,恐怕悔之晚矣!”
朱馨兒話罷,便一揮衣袖,連同鱗波老將軍等人一塊兒消失于此……
“什么?敵方之中,真得有這般妖女?竟然連我們的鱗波老將軍,都不是她的對手,這又怎么可能?這下,事情可怎么辦?好了,你們先下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宇天圣王得到這個可靠的消息之后,臉色頓時一陣慘白,而后,對這些慘敗歸來的,諸位神勇將士頗顯無奈道。
“好,小子們告退!”……
這天晚上,宇天圣王獨自一人,踱步于王室之前,思前想后,久久不肯回寢宮休眠,眨眼間的功夫,天便放亮了,也就在這個時候,睡意頓時襲來,他便在一陣乏倦之中,斜靠著王椅,昏睡而去。
一陣寒風(fēng),不知何時,似從自己的夢中幽幽飄來一般,讓其感知后,不禁打了幾個寒顫,也就在他頓時醒來的剎那之間,腦子突然一亮,決定就此寫下皇榜,招賢納士,以求在危急關(guān)頭,力救目前這盤“殘棋”。
當(dāng)這張皇榜貼出之后,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人敢于上前揭下,宇天圣王得知后,暗想,或許是自己的賞金不夠,于是,便又馬上下旨,把獎金又增加了十倍,但卻不知為何,本族之內(nèi),只是多了一些閑言碎語和各種非議之聲,仍舊沒有一人,敢于上前,順利揭下這張皇榜。
這天的一個上午,一位身穿青藍(lán)布衣的五歲小頑童,在和眾伙伴們玩耍之余,忽然想在此大便,于是,便開始向四周尋找起了碎石什么的可用之物,以求解決目前難題,但在其找來找去,卻始終沒有找到自己的可用之物。
就在這個時候,他猛地抬頭發(fā)現(xiàn)了,墻上貼著的那張微微有些褪色的皇榜,于是,便在一陣情急之下,不說三四地上前,把這張皇榜給揭了下來,這家伙,這不揭還好,一揭下之后,便立刻被兩位守榜的神兵速速抓起,說什么,也要讓他跟隨自己來面見圣王。
“什么?要我一個小孩兒去面見圣王?天下間,竟然還有這么好的事情呀,不過,這個得等我馬上拉完屎之后再去呀,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等不及了!”
這位五歲的孩童顯得調(diào)皮十足,用一副響亮清脆而稚嫩十足的童聲,向兩位首榜的士兵著急道。
“哈哈……”
眾伙伴們聞此,不由地張口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現(xiàn)在要在這里拉屎?這下,可怎么辦為好呢?”一神兵甲看此,忙向另一神兵乙征求辦法道。
“是啊,你現(xiàn)在提出的這個問題,還真是不好辦呀!”另一神兵乙聞此,頓時感覺百般為難道。
“呀,我現(xiàn)在都等不及了!”五歲孩子話罷,便一脫褲子,在兩位神兵的面前,來了個當(dāng)場解決……
“哇……真是好臭啊!”眾伙伴們看此,敢忙捂住自己鼻子,撅著屁股瞬間逃之夭夭。
兩位神兵也被其熏得夠嗆,但他倆卻只可在此捂著鼻子以作防衛(wèi),卻不能順便遠(yuǎn)離此地。五歲孩童在大便完畢之后,便馬上要求,這兩位神兵趕緊用那張被自己揭下來的皇榜,給自己擦拭屁股,否則,自己將誓死不與兩位前去。
“你這個孩子,你怎么就這么頑皮呢,你可知,這可是我們的宇天圣王親手?jǐn)M下的皇榜,豈容你對此不敬?”神兵甲頓時氣得對其憤道。
“那現(xiàn)在沒有人能幫我擦凈屁股,我怎么跟你們兩位走呀!”五歲孩童,依然顯得童趣十足道。
“要不,你委屈一下,幫這個孩子擦一下屁股吧!”,尖臉神兵在頓感無奈之下,忙對身邊的圓臉神兵商量道,“說不準(zhǔn),這孩子將來在朝內(nèi)成了大器,你也會跟著受益!”
“可是,就算如此,這也不能拿我們圣王貼下的皇榜,給他擦拭這個小屁股呀,這事,要是真的被我們的圣王知道了,這孩子的罪行免不了別說,我們兩位的腦袋,也會跟著搬家!”圓臉神兵頓時向其回復(fù)道。
“哦,對了,看你吃得這么胖胖嘟嘟的,腦子怎么就這么不靈活呢,你就不能馬上脫下,自己身上的鎧甲,用里面的幻緞錦衣,為他擦一下屁股嗎?”尖臉神兵顯得微怒道。
“你小子臉尖,這智力也不行啊,我要是把身上幻緞錦衣,給這小屁孩擦了屁股了,你讓我穿什么呀?”
“你就是撕個衣角,這也行啊,這個重要的問題,要是解決不了,我們兩位就沒法回去,向我們的宇天圣王交代!”
“好了,那我就將就著,撕塊錦衣的衣角吧,不過,待此事成功之后,宇天圣王要是獎賞,我可要多分點犒賞,以此買幻緞錦衣才行?。 ?br />
“放心,這事兒很好說,就這么決定了!”,尖臉神兵在心一狠之后,頓時一拍自己的大腿道。
這下,圓臉神兵也不再多說什么了,于是,便一咬呀,順勢撕下了袖子的一角,彎下身子給這個五歲的孩子擦起了屁股……
待其草率完畢后,便一起去面見了宇天圣王。
宇天圣王見此,不禁笑得淚都出來了,隨之,便對著兩位神兵龍顏大怒,說他們,簡直是在胡鬧,這么小的一個吃奶的幼孩,又怎么可能是我們要找得那員神將?好歹,現(xiàn)在朝中正處于非常時期,也對這種事情既往不咎,但下不為例,于是,便對兩位神兵和五歲孩童一律免罪,并讓兩位神兵把這位孩童速速送回去。
那位孩童不聽圣王這些話還好,一聽這話,頓時生著一肚子的怒氣,信口開河,而語驚四座地對圣王道:“你們還小看我,我實話告訴你們吧,就算你們的這里的神將一起和我斗,也未必就真得是我的對手?”
“好一個吃奶的幼童,休得在此口出狂言,你可知,你面前的人,可不是任你任性撒野,隨意玩樂胡鬧的爹媽,而是本族的宇天圣王,要是弄不好,可是要你人頭即刻搬家的!”,一位凜凜威風(fēng),外號叫做震虎的神將看此,頓時帶著怒色向其速速勸解道。
“這個好說啊,大家試試,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五歲孩童竟然沒有一點畏懼之意。
“那好,既然你的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那叔叔我就順便向你討教兩招!”震虎一聲話罷,便在征得宇天圣王的同意之后,忙揮動起自己的這把震天神斧,向這位孩童強勢揮來。
五歲孩童見此,臉不紅,心不跳,在隨意一閃后,便輕松躲過此招,震虎在深感一陣詫異之余,再次向這位孩童側(cè)劈而來,五歲孩童這次一點兒都沒閃,而是,任其狠狠用神斧向自己右臂上狠狠劈來,就在斧刃即將砍到這位孩童右臂之時,震虎頓時感覺,拿斧頭的右手,在一陣麻痛之后,隨之,便被對方的一種莫名之力,狠狠地震到了五米高處,墜下來之時,這把斧頭把已經(jīng)成了兩半。
在場的每一個人看此,個個頓時給嚇住了:這個五歲孩童,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憑借赤手空拳,就能輕松地?fù)魯〕羞@德高望重,令諸臣敬仰的震虎將軍。
剎那間,所有人都深感驚異地望著這位幼稚十足的孩童,不由地發(fā)出著陣陣贊譽之聲,但見他,雖然身材嬌小,但,勇猛之勢,卻如神話傳說中的飛天神豹,一頭烏黑微卷的頭發(fā),又細(xì)又軟地頂在頭上,顯得極為可愛又富有個性;兩道眉毛,像是用墨筆畫上去的,讓人一看,頓覺此孩天真而充滿稚氣。
一雙一閃一閃的大眼睛,顯得炯炯有神;一個高鼻子,顯得十分獨特;白凈面皮,時不時地在此掛著一絲高傲的率性。宇天圣王看此,更是感覺匪夷所思,在其難以置信之間,在場的每位大臣,頓時為這位孩童說起好話來,說什么也要讓這位五歲孩童,盡快升為神將,由此領(lǐng)兵掛帥,盡快把朝中的鱗波將軍救回。
宇天圣王聞此,頓時感覺有理,于是,便很快準(zhǔn)奏下來。
第三十八章 不凡神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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