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學(xué)校里,嫉妒徐可可的女生不在少數(shù)。這個中國來的女孩,第一天就搶了她們的風(fēng)頭。全校的男生仿佛都被她迷住了,走在校園里,四處都是討論她的聲音。
再加上如今她被人“包養(yǎng)”的事情傳出來,全校的女生對她更加不屑。所以卡米爾很快就召集了幾個嫉妒徐可可的女孩,想要給她點顏色瞧瞧。
正當(dāng)徐可可認(rèn)真鑒賞著翡翠的時候,一個女孩不小心踩了她一腳。徐可可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意思是沒關(guān)系。那個女孩也沒說什么,匆匆離開了。
就在徐可可認(rèn)真觀賞翡翠的時候,這場珠寶展示的負(fù)責(zé)人突然叫了起來,“都別動,我的一塊價值連城的翡翠不見了!”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所有的人為了擺脫嫌疑,全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劃破了整個會場的寂靜。有個女生說道,“我看到了,那個叫徐可可的中國女孩把翡翠放在了口袋里!”
“砰”
徐可可的腦海里像是炸開了一朵煙花,她什么都不能考慮了,只是機械的向那個女孩望去。當(dāng)她看到那個女孩后邊站著呢卡米爾正陰險的望著自己的時候,頓時明白了。
展示會場的主辦方快步向她走過來,畢竟是會場中唯一的一副中國面孔自然是比較好辨認(rèn)。二話不說,就想對徐可可搜身。
“不可以!你們這是對我的侮辱!”徐可可搖著頭,大義凌然的說。
可是她的話在著急的會場主辦方聽來,卻是另外一種意思。此時他更加肯定了翡翠一定是眼前這個瘦弱的中國女孩偷的。他只是想不明白,如此可愛的一個女孩怎么能做這樣的事?
這樣想著,便不顧徐可可的抗拒,強行搜身。徐可可在抗拒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自己兜里竟然有一個的東西,掏出來一看,竟然是那一塊翡翠。
看到翡翠,她也愣了,指著卡米爾大聲說道,“是你放我身上的對不對!”徐可可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徐可可,你別不承認(rèn),從你身上搜出來的,那就是你偷的?!蹦沁叺目谞柡敛晃窇值恼f道。
徐可可望著周圍的目光,有不屑,有懷疑,可就是沒有一雙信任的眼睛。她有種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就在這時,姚天行安排在徐可可學(xué)校的人匆匆給姚天行打了一個電話。
姚天行當(dāng)時正在開會,看到這個號碼在屏幕上閃爍的時候他什么也顧不得了。等掛斷電話,臉上的陰霾越來越嚴(yán)重。便拋下了一屋子的人,就沖了出去。
藍(lán)雅臣看他這個樣子,知道一定是為了徐可可的事情。他臉上的表情瞬間也變得嚴(yán)肅起來,他跟著姚天行上了車,一句話也沒說。
一路上姚天行的車開的飛快,一路上全都是像他們按喇叭的聲音。本來姚天行的公司距離徐可可的學(xué)校有二十分鐘的車程,這次他們用了不到十分鐘就趕到了。
姚天行一句話也不說,直接沖到了會展中心。一進(jìn)門,就看到對著徐可可耀武揚威的珠寶店老板,他壓著火氣,三步并作兩步的沖了上去。
珠寶店老板自然知道他是誰,姚家可是他得罪不起的狠角色??吹揭μ煨衼砹?,頓時點頭哈腰的說道,“姚總,什么風(fēng)把您吹來了?”
姚天行沒理他,徑直走到徐可可面前,柔聲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
徐可可聽著他用哄騙小孩子的語氣跟他說話,心中的委屈像是被他勾出來一樣,再也忍不住了,一邊抽噎著,一邊把實情告訴了姚天行。
姚天行柔聲安慰她,可是他的眼睛里的充滿戾氣卻與他溫柔的聲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一邊聽著,一邊狠狠的盯著珠寶店老板,盯的他心里發(fā)毛。
“算了算了,既然她是姚總您的人,那這塊翡翠就當(dāng)是我送給這位小姑娘的好了?!贝藭r的老板知道他惹不起,只好息事寧人,算自己倒霉。
“不能走!不能因為她被你包養(yǎng)了你就顛倒黑白!”人群中突然傳出的聲音讓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藍(lán)雅臣不由得一愣。敢這樣和姚天行說話,這人一定會死的很慘。
姚天行回頭想要看看到底是誰敢這樣對他說話,要知道這么多年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過。
一轉(zhuǎn)頭,姚天行就發(fā)現(xiàn)了明顯底氣不足的卡米爾,玩味的看著她??谞栔挥X得一種無形的壓力鋪天蓋地而來,這個男人身上散發(fā)的那種與生俱來的壓迫感讓她無從遁形。
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是她實在是不甘心徐可可就這樣被他帶走,情急之下出言頂撞了姚天行?,F(xiàn)在卡米爾只想咬斷自己的舌頭,惹誰不好,竟然惹上了面前這個面色不逾的年輕男子。
“為什么不能走?”姚天行的聲音仿佛結(jié)了冰,刻意壓制著怒氣對著卡米爾問道。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能讓會場所有人都能聽得清楚。
“因為……因為我已經(jīng)報警了!”卡米爾故作鎮(zhèn)定的說。
卡米爾突然想起自己剛才在混亂之中匆匆報了警,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本來她只想把事情鬧大,使徐可可下不來臺,誰知道兩這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青年男子一句話就差點壞了她的好事。
誰知道會場的老板一聽卡米爾已經(jīng)報了警頓時急了,他沖著卡米爾咆哮著說道,“既然翡翠已經(jīng)找到了,你在這里添什么亂!”
卡米爾覺得這會場老板一定是瘋了,自己幫他找回了翡翠他竟然還對自己大吼大叫。倒是旁邊的藍(lán)雅臣瞇了瞇眼睛,拿起一塊寶石,細(xì)細(xì)看了起來。
姚天行一聽卡米爾說她已經(jīng)報了警,覺得這件事情有些難辦。正在考慮如何應(yīng)對的時候,有人輕輕拉了一下他的衣角。
姚天行低下頭看了看,徐可可的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了。她實在不愿意姚天行像現(xiàn)在這樣左右為難,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麻煩,只會給姚天行制造困難。
“姚總,要不我去向老板道個歉,這件事就算這么過去了?!毙炜煽蓪幵缸约菏芪?,也不愿姚天行有一絲一毫的為難。
“姚總,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既然這位小姐是您的人,那便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間,送東西很平常?!崩习逭f著,就想把那塊翡翠寶石送給徐可可。
徐可可漲紅了臉,拼命推辭著,不愿意接受老板的饋贈。姚天行一言不發(fā),徐可可,他是一定要幫的。可是,該怎么幫。
突然,他的目光在會場的一角停住了。這個意外的收獲,一定能還徐可可一個清白。
“等一下?!币恢痹阼b賞寶石的藍(lán)雅臣突然出聲,倒嚇了徐可可一跳。只見藍(lán)雅臣快步走到徐可可身邊,拿過那塊寶石,對老板說了一句話。
“老板,你的這塊翡翠像是有點不大對勁啊。”藍(lán)雅臣話音未落,就看到老板面如死灰。這個有趣的小插曲倒把姚天行的目光也吸引了過來,旁邊的徐可可也是一愣,難道這玉有問題?
“先說這塊翡翠的透明度倒是極好,若要不是行家就一定會被你騙的。再說純凈度,倒也是上品,無雜質(zhì),無臟??墒抢习迥阒滥隳抢锫冻銎凭`了嗎?”
未等老板做出反應(yīng),藍(lán)雅臣接著說道,“是顏色,翡翠講究的就是正、陽、濃、勻??墒悄愕倪@塊翡翠顏色,倒有些不對勁?!?br />
藍(lán)雅臣說完,拿出一個小小的濾色鏡,把結(jié)果展示給大家看。這塊翡翠在濾色鏡下的顏色的確不如肉眼觀察的那樣完美。
藍(lán)雅臣說完,看著老板,帶著一絲戲謔的表情。周圍頓時爆發(fā)出一陣熱烈的掌聲,他倒也不客氣,向人群揮了揮手。
還真把自己當(dāng)英雄了。徐可可不由得在心里想道。只是她沒有料到平日里玩世不恭的藍(lán)雅臣說起翡翠倒也頭頭是道。
她不由得對他心生敬佩,她不知為什么,看到這種寶石一類的東西就有一種特別的感覺,讓她不由得想要去親近。
她自嘲的摸了摸頭,或許所有的女生看到漂亮的珠寶都會走不動路吧。
由遠(yuǎn)及近的警車鳴笛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周圍已經(jīng)停了兩輛警車。徐可可倒也不怕,自從那個珠寶商被藍(lán)雅臣當(dāng)眾揭穿以后,她覺得自己的責(zé)任仿佛輕了不少。再加上自己本來就沒有偷那塊翡翠,只是被卡米爾陷害罷了。
更重要的是,他不一樣姚天行也因此受到牽連。此時最重要的,就是快點到警局把這一切全都說清楚。
想到這里,徐可可向警察望去。卡米爾在她之前跑向了警察,不知在說些什么,邊說邊用手指著自己。
徐可可倒也不辯解,警察來到她面前,跟她說了一句,“請跟我們走一趟。”徐可可雖然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可是警察來到她面前的那一瞬間她還是很怕。
她不自覺的向姚天行懷里縮了縮,姚天行摸摸她的頭,對她說了一句,“去吧,我隨后就到?!?br />
徐可可回頭望了姚天行一眼,她信他。他說他回來巴黎陪她,他說他會一直照顧她,這些他都做到了。徐可可相信,這次他也一定會來救她的。
等她上了警車以后,卡米爾和她的那群同伙以及珠寶店老板也跟了上來。
看著徐可可戀戀不舍的離開,旁邊的藍(lán)雅臣倒是急了,像只剛下了蛋的母雞一樣聒噪個不停。
第二十四章 寶石風(fēng)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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