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嫌棄她!
沈雨絨氣憤的挑起泡面塞進嘴里,邊吃邊嘟囔著。
倏地,一股熟悉的氣息將她籠罩,背上一沉,痞痞欠揍的聲音在她的頭頂上方響起:“看來,你很想讓我臨幸你?!?br />
他的手,順勢摸向了她的腰。
沈雨絨一陣驚呼,剛剛吃在嘴里的泡面冷不丁的卡在了喉嚨里,咳嗽了幾聲,小臉被憋得通紅,這人是鬼嗎?走路都沒有聲音的。
沈雨絨有些怨念的看著他,這個人怎么突然又回來了?
驀地,沈雨絨的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他剛剛不會聽見她說的話了吧?
抿抿唇,默默的將碗筷放回琉璃臺,眼神飄忽不定,不知該看向何處。
“那個,很晚了, 我先去睡了?!?br />
沈雨絨想要落荒而逃。
韓隋遠整個人堵在門口,唇角勾起一絲邪魅,“看來昨天晚上還是沒有讓你見識到我的能力,豬腰這種東西,我根本不需要?!?br />
說著,猛地將沈雨絨翻個身趴在了琉璃臺上。
沈雨絨嚇得驚呼一聲,“你做什么!”
偌大的別墅靜悄悄的,只有廚房這邊亮了點光亮,在韓家,過了一定的點,保姆們都會推到別墅后院的一幢樓里,沒有主人的電話是不準(zhǔn)半夜進入主別墅的。
而今天,奶奶為了撮合兩個人,讓兩個人感情升溫,特意帶了管家回了老宅。
此時,偌大的別墅只有沈雨絨與韓隋遠兩個人,就算沈雨絨喊破了天,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沈雨絨渾身緊繃,她不知道韓隋遠到底懷了怎么樣的心思,但是……
韓隋遠已經(jīng)將她的裙子撩起,手掌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走,剛剛,看著她清純嬌小的模樣,韓隋遠身體那股火熱便被她輕易的撩起。
還未走遠的他,聽見沈雨絨嘲諷他的話語,他下意識的又折了回來。
現(xiàn)在,此時的沈雨絨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的不行,“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我們不會發(fā)生任何的關(guān)系?!?br />
“你總是刻意的在強調(diào)這個,到底是想讓我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還是不想讓我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
韓隋遠話語里很是輕佻。
沈雨絨又羞又憤怒,她的力氣咋韓隋遠這里就跟撓癢癢一般,越是反抗,他的動作就越甚。
此時的沈雨絨也不管不顧了,抄起一旁的面棍往后一撩,穩(wěn)穩(wěn)的打在了韓隋遠你的頭上。
他吃痛一聲,手不自覺的將沈雨絨松開。
沈雨絨驚恐看著他,吞吞口水,有些后怕的看著他額上被她揍起來的包,快速的沖出了廚房。
夜深,燈謎紙醉。
瘋狂的音樂充斥著人們的耳膜與心臟,韓隋遠坐在他的專屬位子上,慵懶的看著酒杯中的白蘭地,深邃的如墨染一般的眼眸在忽明忽暗的光線下映出一層縹緲的倒影。
能坐在這個位子上的人,非富即貴,不是一般人都能惹的起的,所以當(dāng)他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時候,其他人也只是頭來好奇的目光,卻沒有人敢靠近。
韓隋遠煩躁的扯下領(lǐng)帶,猛的灌了一口烈酒。
腦海里,沈雨絨那個女人驚恐的面孔揮之不去……
到底是真的害怕他,還是在裝?
這時候的韓隋遠也有些搞不清了,可他知道,昨天她在他身下的歡愉是騙不了人的,盡管她一直強調(diào)自己是被陷害。
可是那個房間,是他的專屬房間,若是沒有事先準(zhǔn)備好,一般人是進不去的。
又是一杯下肚。
在他一連喝了好幾杯,頭有些眩暈的時候,一個身穿紅色連體包裙的女人,妖嬈的姿態(tài),腳步生蓮,款款的向他走來。
每走一步,心晃的厲害。
看著眼前整個棱角分明的男人,周身的氣場無不彰顯了他的尊貴與優(yōu)雅,英俊的臉龐讓她只一眼便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那女人柔弱無骨的身子斜靠在韓隋遠的身上,媚眼如絲,“韓少,怎么一個人喝悶酒???”
一張精致的臉上,妝容完美到無懈可擊,只是那一雙煙熏妝的大眼,眼底隱匿著對韓隋遠的膽怯,她的手顫抖著扯住了他的領(lǐng)帶。
韓隋遠冷眼看了她一眼,只覺有些眼熟,但是一時間想不起在哪里看過,想要接近的她的女人太多了。
女人見散漫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沒有拒絕自己,手上的動作更甚,滑進了他的衣衫里……
韓隋遠閉眼享受著身側(cè)女人的好生伺候,手中夾著的雪茄裊裊青煙將他的容顏襯的越發(fā)朦朧迷離。
側(cè)顏看去,宛如天神般親自雕琢的寵兒一般,女人看的有些癡,嫩白纖細的手輕輕挑開了他衣衫的第一顆紐扣,衣扣一顆一顆的挑開,看著韓隋遠沒有反抗,她心里也歡喜極了。
第十一章 臨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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