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多說了,今天的事情就這么定了,半個月后我來找你,這是我研究室要準(zhǔn)備的設(shè)備和材料。”柳林遞過來一張清單,龍淵看到上面的材料,撇了撇嘴,這家伙還真是過分,都是一些稀有的化學(xué)原料,相當(dāng)?shù)陌嘿F。
“好了,我會把東西準(zhǔn)備好?!苯舆^清單,雖然有些難找,但是還難不倒龍淵,畢竟這么大一個集團(tuán),想要收集一些材料還是比較容易的。
“好?!绷制鹕沓T口走去,在快要出門口的時候,回過頭對龍淵說了句“合作愉快”就離開了。
只是兩個人的關(guān)系真的算得上是合作么?互幫互助吧,搖搖頭,龍淵不去想那么多,緣分這個東西真的是湊巧的很,有的時候,總是能讓你遇到一些意料不到的人。
沒想到招人居然找到一個上古傳承下來的機械師,這也是一個意外之喜吧。
在會議室里,龍淵笑了笑,而后起身,朝自己辦公室走去,接下來他要處理一些公司的辦公事宜。
接下來的時間里,龍淵就在為了公司的事情在忙碌著,直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到來,這才讓龍淵停下了忙碌的腳步。
“老板,唐風(fēng)實業(yè)集團(tuán)的唐董事長來公司了,說是找你有事情要商談?!毙⒚貢贝掖业淖吡诉M(jìn)來,告知龍淵唐震雷已經(jīng)來到了公司,正在公司下面等他。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招待一下,我馬上就下來?!饼垳Y沉默了,隨后對秘書說道。
“難道已經(jīng)緩過來了?”龍淵實在是想不通為什么唐震雷會在這個時候來找自己,難道這個時候他不應(yīng)該躲在暗處作自己公司的事情么?怎么會如此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而且還到公司來找自己。
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先去跟唐震雷見個面,這幾天來的事情也許就能解開謎底。
整理了一下衣服,抬起頭,昂首大步往門外走去。
“舅舅,你來了。”龍淵剛剛來到公司下樓層的辦公會議室,剛進(jìn)門就看到了坐在首位的唐震雷正在氣定神閑的喝著咖啡,一臉的愜意,完全看不出他公司剛剛遭受到變故的樣子,反而像是一個釣魚的老者,那沉穩(wěn)的氣勢倒是讓龍淵有些自愧不如,如果自己的公司遭遇到如此重創(chuàng),自己的修養(yǎng)也做不到如此氣定神閑。
除非,這件事情已經(jīng)有轉(zhuǎn)機。
“哈哈,小龍啊,你舅舅我可是不請自到,怎么樣,歡迎么?”唐震雷張開了雙臂,跟龍淵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笑哈哈的跟龍淵說道。
兩人倒是顯得親密得緊,唐震雷此時的表現(xiàn)讓龍淵看不懂,偌大的一個集團(tuán),其實力在整個亞洲那也是排行首位,這可是整個集團(tuán),不是下屬的那個子公司。
“舅舅,那個,前幾天吧,我聽說您公司的運營商出了些問題,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龍淵試探性的問道,這畢竟?fàn)砍吨粋€大公司的利益,就算唐震雷是自己的舅舅,也不好直接問,只能如此委婉的探知。
“哈哈,我就猜到你會問這個問題,前段時間我的公司出了大問題,想必你應(yīng)該第一時間就已經(jīng)知道了,然后你把婉兒給接走,我就知道你已經(jīng)明白我當(dāng)時的處境已經(jīng)給你留下的那個隱秘的信息,所以我才能安心的做好我接下來要做的大事情?!碧普鹄状笮Φ恼f道,語氣中還帶著一股子欣慰,看來,對于龍淵能夠弄懂他的意圖他還是很滿意的。
畢竟在那個時候,他能夠做的十分有限,不僅自己當(dāng)時的處境很危險,一旦出現(xiàn)絲毫的紕漏,那么等待自己必然是毀滅性的打擊。
“現(xiàn)在整個公司的運營已經(jīng)快到了崩潰的地步,整體的股票下滑了將近三十個百分點,這可是將近三百個億的損失,當(dāng)然,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錢,還有那么多小股東在扛著,我只是占大頭罷了?!碧普鹄缀芷降恼f道,感覺這件事情與他無關(guān)一般。
看著唐震雷如此的模樣,龍淵倒是一陣無語,自己的這位舅舅可是有些粗線條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感覺這件事情不可能就這么置之不理,肯定還有后續(xù),果然,唐震雷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后繼續(xù)說道。
“我今天來呢,就是想跟談合作的事情。”唐震雷看著龍淵,慢慢的說著自己此行的目的,竟是要合作。
龍淵一愣,看著唐震雷不像是在開玩笑之類的胡話,當(dāng)然,以唐震雷的身份也不可能那這種事情來開玩笑,只是自己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跟眼前的這位大鱷合作,縱然他是自己的舅舅,生意上的事情就是生意上的事情。
“是不是覺得很奇怪?”似乎是看出了龍淵的疑惑,唐震雷解釋道。
“這件事情我也是權(quán)衡再三,才下決心來跟你說這個事情的,但是你放心,我公司的虧損與跟你合作無關(guān)系,這點虧損我還是能夠承擔(dān)的,我要跟你說的在生意之外的事情?!?br />
龍淵還是覺得有些奇怪,今天的唐震雷表現(xiàn)得很奇怪,不僅沒有跟自己說拆借至今填補空缺,就算是合作,也應(yīng)該是生意上的事情,然而他卻說在生意之外的合作。
實在是抓摸不透,就在龍淵還在心中疑惑的時候,唐震雷及時的給出了答案。
“這段時間,我算是想明白了,有錢得有命花,就算是請再好的保鏢,就算素質(zhì)再好,那也不過是高金聘請的員工罷了,隨時都可能背叛,就算是沒有被人買通,所能發(fā)揮出的作用也是相當(dāng)有限。”
龍淵輕微的點了點頭,這個說法倒是沒有錯,高金聘請的保鏢雖然很少出問題,但就算是不需要擔(dān)心被人買通背叛的問題,那么能發(fā)揮出的問題也是極為有限。
這就是戰(zhàn)斗力上的缺陷,沒有辦法彌補。
“這一次我就是身邊的一個貼身保鏢被人給買通了,當(dāng)然,對方的手段可能不那么光彩,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保鏢的身上被人裝上了全球定位,我的位置隨時被人掌控,導(dǎo)致了我本人直接陷入險地,甚至連我婉兒都差點被人給抓住,這一切的一切就是因為我沒有一個可以拿得出手的高手?!?br />
縱然是一輩子經(jīng)歷過風(fēng)風(fēng)雨雨大起大浪,唐震雷還是忍不住暴怒,這一次他差點就被對方給干掉,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女兒要不是自己的這個外甥及時的出現(xiàn),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在這一切的情況的推動下,最后,他才下了這個決定。
“所以,我想要跟你聯(lián)手打造一個武裝集團(tuán),一個只屬于我們自己的武裝集團(tuán)。”
聽到唐震雷的話,龍淵差點一個踉蹌跌下去,武裝集團(tuán)?這是在開玩笑么?在華夏國的大地上,是絕對不允許出現(xiàn)任何的武裝集團(tuán),否則將要面臨毀滅性的打擊。
“你瘋了么?舅舅,這個是絕對的禁區(qū),在國內(nèi)只要有這種苗頭,那么必將面臨毀滅性的打擊清掃,到時候,不要說你的公司,我的公司都要遭到清掃,一個全面的清掃?!饼垳Y面色凝重的說道,唐震雷說的這個計劃太危險,不,甚至說,是根本不可能實現(xiàn)的一個目標(biāo),這個就像是一個底線,完全接觸到了禁區(qū)的底線。
“而且,誰要是在國內(nèi)發(fā)展武裝勢力,我是一定會第一個阻止的,我不允許誰在國內(nèi)發(fā)展這種危險的勢力,就算我做不到,那么,我也必將傾盡全力,不惜一切代價?!痹捳Z中透著一股堅定的決心,這個同樣也是龍淵的底線。
一旦有了武裝勢力的出現(xiàn),那么必然就代表著國家會陷入戰(zhàn)爭之中,就算是清除,也會是血和亂的開始。
“這個計劃我一定會實施的?!碧普鹄卓粗垳Y,聲音沉穩(wěn)有力,透著一股上位者的氣息。
龍淵的目光與唐震雷接觸在一起,在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種叫做危險的味道。
這是有史以來龍淵跟唐震雷的第一次爆發(fā)沖突,兩人都是掌權(quán)的上位者,在某些方面的決心和毅力都是常人難以企及的,誰都不可能退讓。
“我說的是國外,不是在國內(nèi),你看你都把我弄緊張了?!碧普鹄椎臍鈩菀簧?,笑著說道,他比龍淵更清楚在上面的那些大人物最忌諱什么,武裝是首位的,所以他又怎么會去觸這個霉頭呢。
龍淵凝重的神色也是一松,他更不希望跟自己的舅舅站在對立面,但,也許一般人不知道,古武一脈雖然隱遁山中,但是卻有一個從很久以前傳下的規(guī)矩,那就是抵御海外的勢力侵犯中華,雖遠(yuǎn)必誅,這是不容侵犯的。
古武一脈是華夏除了軍隊之外最強大的一批人的存在,當(dāng)然,這些人超然在世人不上,不問世事,不理朝政,與世隔絕,非大難不出世。
“為什么一定要發(fā)展武裝集團(tuán)呢?”
“因為我不希望每一次我都那么的被動,在生意場上難免會接觸各類形形色色的人,難免會損害一些人的利益,被別人惦記是在所難免的,如果我沒有絕對的威懾,那么只能成為別人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碧普鹄灼届o的說道,誰也不知道在這種平下究竟藏著多大的風(fēng)暴。
在這里不得不說唐震雷,作為一個正經(jīng)的生意人,雖然有些手段用的不是那么的正當(dāng),但是,從來不涉黑,所以自然也就沒有屬于自己的勢力,他的影響力主要是在國內(nèi)的金融界商界,所以國家也會對他的人身安全進(jìn)行范圍內(nèi)的保護(hù),畢竟唐震雷在國內(nèi)也是有很大的影響力。
“你的計劃是什么?而且為什么要找我合作呢?我在這方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經(jīng)驗,也沒有任何的渠道。”龍淵兩手一攤無奈的說道,在這方面,他是真的沒有什么能力幫上他。
而且這種事情找陸家不是更好么?
“不,你有?!碧普鹄仔Σ[瞇的看著龍淵,笑容中透著一種陰謀的味道。
第二十四章 唐震雷現(xiàn)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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