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唐震雷跟龍淵兩個人把事情給敲定下來之后,兩個人就開始討司的發(fā)展方向,但是對于唐震雷公司的計劃卻絕口不提,龍淵也不去詢問,兩人就十分有默契的完成了一次跨越式的商業(yè)合作。
雖然只是一個不著邊的合作,但是這對于日后的龍淵來說,卻是具有重大的意義。
在經(jīng)過兩個小時的暢談,兩人終于把整件事情給敲下來,同樣也代表著將會是數(shù)億的投資會用到緬國這個小國家,這種投資一般都會得到緬國的支持,這就意味著起步點就會很高。
只是,龍淵沒有想到的是,兩個人的觀點竟然如此的一致,所以商談的接過就很順利,當(dāng)然,其中有一點是龍淵沒有想到的。
唐震雷將公司設(shè)立在緬國的目的居然如此的瘋狂,他希望所有的訓(xùn)練都以實戰(zhàn)為目的出發(fā),在緬國,從來都不缺少戰(zhàn)斗,小規(guī)模的戰(zhàn)斗幾乎天天都有發(fā)生,所以這個問題根本就存在,然而,這個計劃可能會出現(xiàn)傷亡,畢竟真正的實戰(zhàn)是不可能全部都呈現(xiàn)在紙面上,變化是有的。
但,人為財死,鳥為死亡,他們開出的工資相當(dāng)?shù)母?,就算是?xùn)練上死亡的人員也會得到一筆很高的撫恤金,更會為每個員工購買高級別的意外傷亡保險,也就意味著,就算死去,自己的家人也能得到一筆巨大的賠償金額。
每個人的守護往往都陪伴著巨大的風(fēng)險,無可厚非,龍淵雖然有些意外,但卻也沒反對,實戰(zhàn)是讓一個戰(zhàn)士成長最快的方法,而現(xiàn)在唐震雷的時間無疑是很少,所以他迫切的想要屬于自己的安保團隊,特別是在緬國這種地方,就算是他唐震雷要去到海外談生意,這些人員也能全程護航。
龍淵還想敲定一些細節(jié)的時候,唐震雷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看來一眼龍淵,隨后走到旁邊不遠處,避開了龍淵,對著電話說了幾句之后,神色有異,跟龍淵說了聲,匆匆的離開了。
應(yīng)該是唐震雷公司的事情,要是之前,可能龍淵還會問幾句,但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的這位舅舅似乎成足在胸,自己何苦去湊這個熱鬧。
拋開心中那些雜亂的念頭,龍淵響起了唐震雷說的那個提議,從自己電話中翻出了一個號碼,看著那個號碼,臉上流露出糾結(jié),他不知道該不該打這個號碼。
電話從左右換到右手,又從右手換到左手,來回反復(fù),心中糾結(jié)極了。
道家徒眾無數(shù),他們廣收弟子,在紅塵中立足,然而,自己卻從來沒有跟人家有過瓜葛,老道士的身份既然大人家那么多輩,那自己也應(yīng)該比這位素未謀面的道長大輩分。
一想到這兒,龍淵的心就更糾結(jié)了,這讓他怎么稱呼人家呢?
以長輩的身份么?估計能被人家的徒弟們聯(lián)手弄死。
以晚輩的身份龍淵倒是不排斥,可想到老道士的嘴臉就是一陣犯怵,老道士一向注重傳承,若是自己在外面弱了他的面子,他要是知道了,見面的時候肯定沒好果子吃。
他倒是想打電話給老道士風(fēng)虛子,可,這老家伙沒電話,要不然自己就省事了。
想了許久,還是播出了那個零次撥號記錄的號碼,拿著電話貼到了耳朵邊上,說到底,他還是有些彷徨,素未謀面,人家真的會幫助自己么?雖然老道士也說過,找這些有傳承的門派,只需要報上風(fēng)虛子的名號,那么自然會有人給自己幫忙,可自己卻從沒嘗試過。
一想到老道士平日里那不靠譜的樣子,心中就是一陣犯怵。
“嘟…嘟…”隨著撥號音的響起,對面終于接通了電話,龍淵以為會是一個老人家,但沒想到電話里傳來了一道年輕的聲音。
“你好?!睂γ娴娜怂坪鹾軔?,只說了一句你好便沉默了,無奈之下,龍淵只好開口道。
“您好,請問是玄心道長么?”
“是,我是虛心,我?guī)熥鹫诖蜃?,你沒事的話就掛了。”這個號碼應(yīng)該是一個私人的專用號碼,一般有這個號碼的人不多,但是,這個叫虛心的小道士居然如此說話,看來,人家的地位真的挺高的,要不然一個小道士敢這么說話?
得瑟,真的太得瑟了,這是龍淵心中的唯一想法。
“有事,真有事?!?br />
“好,我知道了,那我掛了?!?br />
“誒,我說我真的有事?!饼垳Y心中一萬匹草泥馬跳著騎馬舞狂奔而過,心中郁悶極了,這小道士是極品么?
“有事就說,你不說,就說明不是重要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誰師尊的號碼給你這么不靠譜的人,你不要打來了,我?guī)熥鸫蜃鴽]時間,再打來我不接了?!毙〉朗康男奚眇B(yǎng)性的夫還不到家,居然如此浮躁,可龍淵的心中去大喊冤枉啊。
這都什么事兒啊,自己還什么都沒說,就被人烙上了不靠譜的印記,貌似對方比自己更不靠譜吧。
只是龍淵不知道,這位玄心道長的身份相當(dāng)?shù)母?,高到如果他以龍正集團董事長的身份都接觸不到的地步。
凡塵之人修身不修心,道家中人修心修氣修眾生,玄心道長早已不理紅塵事,能有他私人號碼的人,都是大鱷級的人物。
但,很少有人會打,如果有什么事情要辦的話,那個不是為表誠意親自來道觀,先住上個幾天才能得到這位老道長的指點。
貌似,想龍淵這么莽撞的打電話的人,好像還是第一個。
可這能怪龍淵么?老道士跟龍淵說的是,這是他的一個晚輩,說是一個在昆侖山上的一個小道觀當(dāng)?shù)篱L,可龍淵不知道對方有如此高的身份,更不知道,老道士口中的小道觀乃是昆侖山下的清風(fēng)道觀,那可是有著上萬弟子的道觀。
“虛心,要記得壓制心中的業(yè)火,以平常心對眾生,世間萬物,皆平等?!痹诶錾降烙^的后山中的一處竹林中,有一處小道觀,里邊有一個鶴發(fā)童顏,面色紅潤的老道士,頗有一副仙風(fēng)道骨的樣子,此時正閉著兩眼,安靜的打坐,聽到自己弟子的聲音,兩眼不曾睜開,只是緩緩的出聲訓(xùn)斥道。
“道長,您好?!饼垳Y心有敬畏之心,畢竟是前輩,這個前輩并不是比師門輩分,而是修為上的輩分,所以龍淵很恭敬的說道。
“是,師尊。”對老道士彎腰做了個稽首,隨后深吸一口氣,對著電話用一種及其平靜的聲音回應(yīng)了龍淵。
“請問您有什么事情么?我可以替你轉(zhuǎn)達我?guī)熥稹!?br />
“我是昆侖風(fēng)虛子的弟子,有點小事情要叨擾道長,還望莫要見怪?!?br />
風(fēng)虛子?老道士原本緊閉的雙眼瞬間睜開,雙眼有神,似有一種可洞徹虛無的一種虛幻魔力般,雙唇微動了動,隨后,對著虛心小道士招了招手,把電話拿了過去。
這可是把小道士給嚇了一跳,他可是頭一回見到自己的師尊親自接電話,看來對面打電話的這個人可不一般。
“我是玄心,可是前輩之徒?”玄心嘴唇輕輕的顫動了一下,吐出了幾個字。
“道長,家?guī)熣秋L(fēng)虛子,叨擾了,道長?!饼垳Y恭敬的說道。
“不知前輩現(xiàn)在如何?小道曾有緣見過前輩一面,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三十多年過去了,不曾想,十年前,我親自給去求見風(fēng)虛子前輩,卻無緣得見,奈何,奈何,只得留下一個紅塵的聯(lián)系方式,看來前輩只是不愿見我這等俗世之人?!毙牡篱L此時說話的神色充滿著恭敬,一如電話那邊的龍淵一般。
“道長,晚輩有一事相求,不知道方不方便。”龍淵沒想到老道士的名頭貌似還挺好用的,一聽玄心的話,龍淵似乎有些相信了老道士的話,畢竟自己這一脈單傳,早年老道士云游四海,在遇到之后方才歸隱山中。
“但說無妨,你既然是前輩的弟子,我自然不得托大,就當(dāng)老道我占個便宜吧,你我平輩道友相稱即可?!毙牡篱L單手打了個稽首。
“道長莫要說笑,這如何使得,在下修行尚淺,怎敢如此?!饼垳Y心中一驚,他沒想到這玄心道長居然如此認舊,三十多年前見過老道士一面,居然還能如此。
更不要說他的輩分了,跟龍淵平輩相稱居然還說自己討便宜了,這都什么邏輯???
只是龍淵不清楚,道家很久以前就存在,但跟煉氣士相比,還是有些弱了,煉氣士自蠻荒時代便叱咤整片天地,道法自然也是煉氣士衍變而生,不過是始生一,一生二,三生自道法。
然而就算現(xiàn)在煉氣士式微,衍變成了現(xiàn)在的古武一脈存在,但是其鼻祖的地位依然存在,道家若要認祖歸宗,必是古武一脈。
故而,在玄心看來,風(fēng)虛子的輩分之高,而自己能夠與其弟子同輩相稱,倒也是討便宜了,在他們老一輩人的思想中,什么都比不上正統(tǒng)的傳承。
而還有什么傳承能夠比得上昆侖仙山上的隱世之修傳承更正統(tǒng)?
“道長,我在昆侖修道十年,如今,被老……家?guī)熍汕蚕律剑?jīng)紅塵之歷練,悟眾生至理,下山已有數(shù)年有余,現(xiàn)如今,遇有難處,還望道長能施以援手?!备@些老一輩打交道的本事龍淵倒是還有,這些人最注重傳承和個人修養(yǎng)禮儀。
“晚輩需要幾個人手,要會些本事的,還望道長成全,現(xiàn)如今,海外有人猖狂放肆,晚輩,自然不能放任不管,自當(dāng)要懲戒這些越線之人?!饼垳Y語氣一正,倒是沒有說謊,前一陣的暗影組織對自己的事情,以及唐震雷的事情倒也真實,故而不算是說話,更何況自己也的的確確是有要對付那些人的一些想法。
“海外之人?”玄心道長一怔,倒也不曾動怒,他修心養(yǎng)性的本事早已登峰造極,輕易不動業(yè)火之怒。
“狼子野心之輩,理應(yīng)懲戒,此乃大事,老道我自然全力支持?!?br />
見到玄心道長答應(yīng)了下來,留下了電話和地址,告了聲罪,龍淵就掛掉了電話。
“有何淵源?”龍淵沉吟了一下,看著遠方,想起了老道士。
第二十六章 玄心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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