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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殷家人的無奈

小說:佳妻將至:邪魅總裁惹人愛 作者:蘭泉 更新時間:2017/7/3 14:47:09 字?jǐn)?shù):3372 繁體版 全屏閱讀

    許柯瑾沒能在A市等到莊沿行的到來,知道卓市長被雙規(guī)的消息后,她一分鐘也在A市呆不下去了,殷家做為京城的老牌貴族,要對付A市的新貴,在明知道這個新貴跟卓市長交好的情況下,還會這么做,原本就不是明智的決定。

    許柯瑾是不懂得經(jīng)商,但局勢她還是懂一些,怕是爺爺在很早之前,從已經(jīng)從他的關(guān)系網(wǎng)那里打聽到卓市長站錯隊,會被人對付的事情,卓家和秦家現(xiàn)在一片混亂,而她,自身難保,也無法陪著卓雯雯。

    她不知道自己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情回到殷家的,在門口遇到殷之昊,許柯瑾直接攔住了他的腳步:“告訴我,爺爺在哪里?”

    殷之昊察覺到許柯瑾的異樣,心頭一緊,開口問:“阿瑾,你是不是知道了?”

    許柯瑾臉上就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來:“看來家里的人都知道了,偏偏就我被蒙在鼓里,爺爺下的封口令,殷之昊你一定拿到不少好處吧?!?br />
    殷之昊面上頓時也掛不住了,這件事情他或許做的不厚道,以他和許柯瑾的交情,原本他不會聽爺爺?shù)?,可是他到底還是照辦了。

    殷之昊無奈地說道:“阿瑾,我們都是殷家的人,我的無奈你該懂得,若不然,你也不會這么無奈對不對?我理解你,但無法幫你。”

    “無奈?”許柯瑾凄然一笑:“殷之昊,你不會懂得,被自己的親生母親當(dāng)做仇人一樣敵視,被要求跟寵著自己二十幾年的親人劃清界限,這樣的無奈你怎么會懂得呢?”

    她仰起頭,使勁的吸了一口氣,“你說的對,你幫不了我,站在殷家的利益上,你當(dāng)然會選擇站在利益,我們畢竟只是朋友而已,沒有利益重要?!?br />
    “阿瑾,就算我在一開始就告訴你,你也沒有辦法,對不對?”殷之昊無奈地說道。

    “你說的對!”許柯瑾繞開殷之昊,一步一步往屋里走去,“就算你告訴我,我也改變不了什么,所以,我原本不該遷怒你的?!?br />
    殷之昊心里也不禁難受起來,他跟許柯瑾認(rèn)識好幾年,原本就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那些青澀的戀情止步后,他們也算的上知己。

    “爺爺一直在他的臥室里,只是不想見你而已?!毖垡娫S柯瑾已經(jīng)消失在客廳里,殷之昊對著她的背影大喊道。

    許柯瑾猛地回頭,看了殷之昊一眼。

    后者嘆息一聲,苦笑道:“在殷家,也只有爺爺可以改變大伯母的想法,你若是真的想要改變什么,就去求爺爺吧?!?br />
    “咳咳,不是讓你去給我買一份甜點回來嗎?你還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少亂說話,快給我滾!”

    殷慕青火急火燎地走過來,一腳就把殷之昊踹出了屋里,回頭看了眼殷老爺子的房間,見那里沒有任何反應(yīng),才松了一口氣。

    許柯瑾沒有在意這個二叔的想法,她提著裙子一口氣跑到樓上,站在殷老爺子的房門口,大喊道:“爺爺,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一定可以聽到我說話的,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要怎么樣?這一場爭斗才能夠平息?!?br />
    屋子里靜悄悄的,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理會她,許柯瑾絕對不相信,殷老爺子會完全無視她,都說殷家老爺子注重利益和臉面,她是許柯瑾,可以為殷家?guī)砝娴脑S柯瑾。

    她使勁在門上敲了幾下,沉聲道:“爺爺,當(dāng)年的事情到底誰對誰錯,我一個后輩沒有資格評判,但是,我是吃著許家的飯長大的,現(xiàn)在殷家再去對付許家,我又如何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而無動于衷,難道你也希望自己的孫女,是一個見利忘義之輩嗎?”

    屋里依舊沒有聲音,只有許柯瑾急促的喘息聲,許久之后,殷老爺子依舊沒有開門的意思,許柯瑾把心一橫,噗通一聲就跪在了木質(zhì)的地板上。

    這個時候,如果誰都沒有辦法,那就只有殷老爺子可以停止這一場爭斗。

    安若曦帶著殷靖彤去參加了一個應(yīng)酬,回來之后,知道許柯瑾跪在殷老爺子的臥室門口,臉色陰沉的可怕,見殷之昊一臉擔(dān)憂,冷聲道:“她愛跪就讓她跪著好了,我倒要看看,她能作出什么花兒來?!?br />
    “可是大伯母……”

    “大侄子,大伯母我給你提個醒兒,你是殷家這一代的長男,事業(yè)有成的可造之材,殷家的利益拿到手里,最后會是誰受益最多,我想你非常清楚?!?br />
    安若曦淡淡地掃了殷之昊一眼,明明是坐著的,卻帶給人一種壓迫感,高高在上地說道:“另外,我管教女兒,你這個小輩兒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實在無聊了,多去公司轉(zhuǎn)轉(zhuǎn)。”

    話被堵死了,殷之昊想要幫許柯瑾說點什么,也沒轍了,眼看許柯瑾一跪就是一整天,不吃不喝就那么等著殷老爺子出來,殷之昊急了,他就算有私心,到底也無法坐視不理,不顧殷慕青的阻攔,從廚房里拿了些吃的送給許柯瑾。

    “你說你這又是何必了,爺爺不可能一整天都不出來的,這邊的小樓有兩道門,爺爺早就從后面離開了,你跪在這里,爺爺也不知道。”

    殷之昊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許柯瑾還有這么固執(zhí)的潛質(zhì),一堅持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我就跪在這里,爺爺回來就會看到的?!痹S柯瑾十分堅持。

    “你好歹吃點東西吧,不吃東西,就這么跪著,你也承受不住,萬一爺爺沒等到,你自己先倒下了怎么辦?”殷之昊委婉的勸說道。

    “謝謝!”許柯瑾拿起碗筷,勉強(qiáng)吃了點東西,“之前我口氣太沖,你別介意?!?br />
    “我怎么會介意,我還指望你給我保守秘密了。”殷之昊壓低了聲音,故作輕松的眨了眨眼。

    吃了些東西,許柯瑾總算又恢復(fù)了一些力氣,她挺直了脊背,倔強(qiáng)地跪在走廊上。

    時間在這個時候變的格外漫長,整整一個夜,像是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長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對許柯瑾來說,都是煎熬。

    雙腿從一開始的疼痛難忍,到后來,也變的麻木,如果她的付出,能夠讓殷家收手的話,那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再濃烈的黑夜,總有過去的的時候,當(dāng)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走廊的玻璃照射進(jìn)來的時候,許柯瑾已經(jīng)跪了整整一天一夜,負(fù)責(zé)灑掃的仆人見許柯瑾還跪在那里,滿臉驚訝。

    “是的老爺,瑾小姐還跪在您的房門口,之昊少爺去勸了幾次,但小姐很堅決,鐵了心要等你出現(xiàn),您看這事?”

    殷老爺子剛打完一套太極拳,出了一點汗,渾身都舒暢,聽了管家的匯報也不禁皺起了眉,他不出現(xiàn)是想要讓這個孩子知難而退,誰知道這一個嬌滴滴的大孫女,竟然會這么倔強(qiáng),寧愿跪在那里不起來,也要逼著他出現(xiàn)。

    “一天一夜了?。 彼唤麌@息一聲。

    “是的,老爺,已經(jīng)一天一夜了。”管家附和著。

    “大兒媳婦怎么說?”

    “這……大少奶奶說,瑾小姐要跪就讓她跪好了,不吃點苦頭她是不會罷手,別以為殷家的人都會慣著她?!惫芗业恼Z氣很平靜,沒有添加一個字,把所有的事情匯報給殷老爺子。

    殷老爺子搖搖頭,殷家的家規(guī),一切都要以殷家為重,但殷家的根基終歸是這些年輕人,殷老爺子分的很清楚,孫女太倔,他還不出現(xiàn),怕是不會死心。

    許柯瑾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在殷家,除了殷之昊,也就這個爺爺,最先對她展露親人的慈祥,即使那一點點溫暖慈祥在殷老爺子眼里,壓根就只是對一個優(yōu)秀的后背的欣賞,但并不妨礙許柯瑾對他的尊敬。

    遠(yuǎn)處有緩慢而低沉的腳步聲傳來,許柯瑾沒有抬頭,只是盯著木質(zhì)的地板,直到一雙舒適的居家鞋出現(xiàn)在視線里,她陡然抬起頭,視線落在殷老爺子那威嚴(yán)儒雅的臉上,低喃道:“爺爺……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理我的?!?br />
    “回去休息吧,有事等你休息好了再說。”殷老爺子一揮手,上來兩個仆人,想要扶許柯瑾起來,

    “不,爺爺,您知道,我來找你是為了什么事情的,我還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痹S柯瑾阻止了仆人的動作,直挺著脊背,視線堅定地凝望著殷老爺子。

    殷老爺子擰眉,心里頗有微詞,他老了,自然不像年輕的時候那么硬心腸,何況這個孫女著實討人喜歡,只是孫女要是想利用他那一點心軟來威脅他的話,那么,他也不介意再嚴(yán)厲一點。

    “回去吧,既然你沒有插手商業(yè)上的事情,那就繼續(xù)去做你的實驗,做你的醫(yī)生就好?!币罄蠣斪拥恼Z氣不禁也變的冷厲起來。

    “那爺爺?shù)拇鸢改??爺爺答?yīng)我了嗎?”

    許柯瑾眼里閃過寄希的神色,如果這一場爭斗可以結(jié)束,其他的她其實都可以不在意的,她不在意自己在家里受不受歡迎,不在意殷家到底有沒有把她當(dāng)親人,甚至,不介意他們利用她。

    “阿瑾,你該記得,你姓殷,既然被冠上了這個姓氏,你就要為殷家的利益考慮?!币罄蠣斪永淅涞卣f道。

    “可是我做了二十五年的許柯瑾??!”

    “所以,你寧愿自己姓許?”殷老爺子面上終于有怒意出現(xiàn)。

    “爺爺,許明鴻將我當(dāng)做親生女兒養(yǎng)育了二十多年,這是養(yǎng)育之恩,不是一句話可以磨滅的。”她仰起頭,不為殷老爺子的怒意而膽怯,朗聲道:“爺爺是想要一個為了利益而不擇手段的孫女,還是想要一個重情重義,為家人而考慮的孫女呢?”

    一句話,將殷老爺子即將爆發(fā)的怒意生生的打散,他盯著許柯瑾看了半晌,片刻后,嘆息一聲,說道:“阿瑾,有些事情,一旦開始了,并不是一句叫停就可以真的停下來的,除非有一方被,否則的話,被的就是自己?!?br />
    他輕聲嘆息,慢慢轉(zhuǎn)身,朝樓下走去,“回去吧,爺爺言盡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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