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眸緊緊的鎖著我,冷笑道:“想打我?”
我趕緊抓住身上的浴袍,往后挪了幾下:“我為什么不能打你?”我感覺像是無數(shù)根針頭,在我胸口上扎著,我疼的厲害。
為了掩飾著我的軟弱和慌張,我低著頭,小聲的問道。
“呵!你的記性還真的很差,難道你忘記昨晚上對我的承諾了嗎?”他靠近我說。
是的。
我記得。
我顫抖著嘴角:“那,那我現(xiàn)在可不可以反悔?”
“不可以!知道耍我肖月白的人,是個什么下場嗎?”他忽然加大了力道,像是要把我的骨頭給我捏碎似的。
我承認,自己沒有這個承受力。
老天,果然是這般兇狠的待我,讓我剛逃出狼窩,又入虎穴。
這男人,瞧著就比夜凡狠辣。
我的鼻頭一陣酸澀,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我很討厭女人的眼淚。”他冷冷的說道。
我用力的吸吸鼻子,眨巴眨巴眼睛,驅散了眼中的淚水。
對我這樣的反應,他頗為滿意:“呵!倒是乖巧?!?br />
我只不過是,好女不吃眼前虧罷了。
他明擺著就是一個狠角色,我為什么要找這個晦氣。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這個房間里也只有我們,我僵硬著一動不動。他則是在斜對面的書桌上,看一本書。
滴答,滴答!
墻壁上的鐘表響著,我大著膽子瞧了一眼,此時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
我坐在哪里,渾身酸疼,肚子咕嚕嚕的亂叫。
他還是鎮(zhèn)定的樣子,難道他不餓的嗎?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突然肖月白的手機響起,她接通了電話:“嗯!是嗎?讓他上來吧?!?br />
三兩句話,肖月白就掛斷了電話。
他在跟誰打電話?瞧他的眼神,像是和我有關系啊。
還沒等我細想。
房門口傳來了敲門聲,聲音很小,看來敲門的人,心里很緊張。
“進!”隨著這一聲,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先入了我的眼簾。再然后我就看到了夜凡的那張扭曲的丑惡嘴臉。
我下意識的往里邊躲了躲。
夜凡看到我,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撲過來:“好??!你,你果然跟別的男人……”
在他快要靠近我時,我突然看到肖月白像是快如閃電一般快速走來飛起一腳,正踹在夜凡的胸口上。
夜凡應聲倒地。
“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夜三爺?!毙ぴ掳撞幌骺吹厣蠏暝囊狗玻前炎⒁饬械搅四莻€中年男人身上。
夜三爺?
難不成是夜凡那個神出鬼沒的三叔?
這人常年在國外,我對他不是很了解。
“不敢,我怎么敢在肖老弟面前托大呢!”夜三爺?shù)哪樕系男Γ桓逼ばθ獠恍Φ哪印?br />
“謙虛了,說吧!找我貴干?”
肖月白慢條斯理的說道。
“老弟,我這不是昨晚上聽侄子說,他們夫妻發(fā)生了有點矛盾。我侄媳婦兒被你給帶走了嘛。這不是……”
夜三爺說的輕描淡寫,不用說,夜凡肯定是給他的這位三叔灌迷藥了。
還不知道怎么說的呢。真是惡人先告狀。
“這女人,我要了!”肖月白聽的有些不耐煩,隨后甩掉了手上的文件。
夜三爺?shù)拿孀颖获g,嘴角一個勁兒的抽搐著:“肖爺,這可是我侄媳婦兒。他們是有結婚證的!”
“離婚??!”
“你……”
暴脾氣的夜凡沖上來:“你這人是蠻不講理的土匪嗎?我告訴你,我就是不離婚!我死也不離婚?!?br />
他眼看就要氣炸了似的,像個潑婦似的蹦跶著叫罵。
別看夜三爺攔著他,即便是松手,他也沒這個勇氣再次沖到肖月白面前討打。
“那,生不如死呢?”肖月白十分真的的說道,最后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種陰森古怪的笑。
夜三爺想必是了解他的,看到他這樣的笑容,為了讓夜凡安靜下來。反手就給了夜凡一巴掌!
夜凡捂著臉,整個人傻在了哪兒。
“呵!肖爺,您別動怒,這小子他還沒長成人呢。屁事不懂!那,既然您看上她了,那過兩天我讓阿夜跟她離婚?!?br />
夜三爺?shù)囊粡埓竽?,漲的鐵青鐵青的。
在肖月白和我的注視下,夜三爺拉著夜凡離開了我們的視線。
關上房門的霎那,隨著吧嗒一聲的關門聲,我的心頭也咯噔一下。
“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看向肖月白。
“難道,你不想離婚?”他逼近我,大手用力攬住我的后腦勺帶到他的面前:“就那么喜歡犯賤?喜歡他折磨你嗎?”
冷!
每次他靠近我,我就覺得自己的血液像是突然間降到了冰點似的。
我機械的搖搖頭:“不!我想過要離婚?!?br />
“那你還有什么意見?你是我的,從上我車的那一刻,你就注定是我的?!?br />
他霸道的像古代的帝王一般。
我晃神兒:“你對自己很自信?我不是你的對手,難道我就不會跑嘛?”
“不怕變成殘疾人士,大可一試。”
他說著打量著我的身體,一直看向我那兩條路在外邊的筆直雙腿。我下意識的蜷縮到棉被里,害怕的就好像我的腿真的被他給打斷了似的。
他言說,我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然后就出門了。
沒一會兒功夫,他端來了一個菜盤,上有兩個菜一碗米飯還有一點面湯。
“吃了!”餐盤直接被他摔在桌子上。
真是粗魯,我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看著眼前的美味佳肴,更覺得饑腸轆轆了。
吃!不吃飽怎么好起來,怎么能和他周旋呢。和自己的肚子對著干,那是傻子才會做的事情。
我說服自己,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頤起來。
“你真是我見過,女人里吃相最丑的一個?!?br />
聞言,我頓時呆住,放緩了手上的速度同事抬頭瞧了他一眼,又快速扒了幾口飯:“我餓,我就這么吃?!?br />
我像是故意要氣他似的,更加瘋狂的吃了起來。
他倒是沒再說什么。
接下來的兩天,他一直沒出現(xiàn)在我的房間里,倒是那個阿姨一直陪著我。
我的身體也漸漸的恢復了怨氣。
這天下午,我穿上一套運動服,打算去院子里鍛煉一下身體,連著好幾天的臥床,我覺得我的身體像是僵了似的。
第3章 真粗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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