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嘆一口氣:“我只是不愿,看到你愁眉苦臉的樣子。瞧著煩!”
什么?
我不由得一怔,正要再說話,可是當我抬頭時,他已經(jīng)走遠。
悠長寂靜的過道上,傳來的是他有些落寞的腳步聲。好像每一步都是走在我的心頭上似的。
……
傍晚,我特意做了一點自己拿手的綠豆糕,給他端了過去。
他只是瞧了一眼,我手上的糕點,竟絲毫沒有情緒的波動。
“你嘗嘗?”我深吸一口氣,不死心的把手上的綠豆糕端到他面前,擋住他的視線。
他的面色依然冷,抬眼皮道:“你這算是,特意討好我嘛?”
我心頭一顫,急忙錯開眼神兒:“不!我只是想讓你嘗嘗?!?br />
我說,這是我拿手的糕點,還是跟師傅特意學的。如果他不愿意吃,那我也不勉強。
他放下手上的文件,隨后冷笑一聲,輕聲道了一句:“呵!是嗎?”
隨后他一把抓住我我的手,放在綠豆糕上,像是在用命令的口吻:“拿一塊兒,我要吃!”
我心頭像是揣了十來只兔子一般,明知反抗不過,順從的拿了一塊兒綠豆糕。他手上用力,把我的手上的綠豆糕送到唇邊,輕輕的咬了一口,故意的碰觸了一下我的手指。
那溫熱,若有似無的掃過我的手指的時候,我一下子繃緊了身體。
他輕輕的咀嚼著:“嗯!味道不錯?!?br />
我趕緊蜷縮回手:“你,你喜歡就好了?!?br />
鬼知道,我現(xiàn)在的心都快要從嗓子眼兒里跳出來了。
沒出息到了極點。
他簡直就像是一個魔鬼,可以隨時撥弄起我最脆弱的神經(jīng)。
“所以說,還是特意給我做的?”他心情極好的,湊近我。
我快速的躲閃了半步,深吸一口氣,對上他的眼眸:“是!感謝你找了一個伴兒給我。寶貝它很乖?!?br />
“寶貝?為什么給它起這個名字?”他十分好奇的模樣。
“因為,它,它就是我的寶貝??!在我心里頂頂?shù)闹匾!蔽乙粫r慌亂。
至于為何起這個名字,也是因為我是真的喜歡它。
“那我呢?”他忽然問道。
“你?”我一陣恍惚,有些不明白。
他笑著,手指在我的手臂上滑動著:“沒錯,記著從今以后,我才是你心中最重要的那個?!?br />
他那么的認真,我從他的眼神中,看不到任何打趣的神情。
所以,他這是和狗狗在爭寵?
我想著,想著,忍不住笑道:“肖先生,很少見和狗狗爭寵的?。∧阍趺茨堋?br />
“我為什么不能?告訴我,誰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他一把,把我推到一側(cè)的墻壁上。
“它,你……這怎么比嘛?!蔽乙粫r間,覺得好氣又好笑。
還沒見過這么固執(zhí)又不講道理的男人。
一件好笑的事情,還能說的這么正義凌然。
“回答我的話!”他忽變了臉色,聲音也提高了數(shù)個分貝。
“你!”我立刻回道。
下一秒,我被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抱在懷里。
他的力道太大,像是要把我鑲嵌到他的身體里去似的。
磁性慢慢的嗓音,在我的耳邊輕聲念叨著:“記住,記住,我才是那個最重要的!”
我快被他給抱的緩不過來氣,也被那種氣氛渲染,乖乖的回道:“嗯,好!”
靠著女人最敏銳的感覺,我始終覺得,肖月白心里像是壓了一塊兒巨大的石頭一樣。
竟讓我心中有種憐愛。
我知,這很危險,可是始就是控制不住這種感覺。
“……”他緩緩地松開我,粗糲的手指在我的臉頰上撫摸著。
我似乎看到,他的特意隱忍的某種情緒,終于他俯身吻住了我的唇。
我很激動,可依然沒有勇氣,回抱著他。
猶如一只娃娃一般,任由自己在他的手心里被擺弄著。
“肖,肖先生?!碑斘腋杏X到他抑制不住,我抓住了他的大手。
“我,如今還是夜凡的老婆。”聰明如我,知道該怎么樣潑這盆涼水。
這話他聽到后,果然僵在了哪兒。
緊接著,他迅速抬眸瞧了我一眼,指著大門:“滾!”
肖月白雙手撐在桌子上,早已氣喘吁吁。
我見好就收,趕緊抓了領(lǐng)口,沖了出去……
我跑出去大門后,依靠在走廊上,仰著脖子,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我仿佛還能嗅到他的味道,讓我依然緊張到無措。
隨后,我聽到他的房間里,傳來了淋雨的聲音。
他需要降火,我又何嘗不需要。
我回到臥室,愣是沖了一個冰涼的涼水澡。凍得我皮膚上都像是要結(jié)霜了一般。
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身體,我輕輕撫過:“傅瑤,放過自己!你就放過自己吧!”
干什么這么犯賤,被男人碰觸以后,就有這么大的反應。
明知道,他那么的危險。
如今,留在他身邊,虐身與我而言并未有什么。如果是對他產(chǎn)生感情了,那才是我的悲劇。愛上那么一個男人,注定被虐。也自然不會把別的男人,再看到眼里。
無期徒刑?
我不愿意!
……
次日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晌午,我還是被寶貝的叫聲給鬧醒的。
“寶貝,到麻麻這兒來?!蔽覜_那只小白球兒招招手,它像是聽得懂似的,顛兒顛兒的跑了過來。
我把她高高的舉起來:“你啊!我告訴你,你來的第一天人家就吃你的醋了。不過,其實還,還挺可愛的?!?br />
我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想起某人那副樣子,嘴角就忍不住往上勾。
“所以你以后要乖乖的哦。不然你隨時會被趕走!”我親了親它。
有它陪在我身邊,我才覺得,在這個有些詭異的城堡里。有一樣東西,完全屬于我。
“誰?”突然,我一個不經(jīng)意的眼神兒,竟然看到門口下的縫隙,看到一個穿白裙子的女人從我的眼前飄過。
我發(fā)誓,我絕對看到了一個女人纖細的腳踝,穿著拖地的白裙和白色的帆布鞋子!
第6章 詭異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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