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眾人已經(jīng)都坐的整整齊齊的,好在老師還沒有過來,我趕快朝著我自己的位置跑去。
李薇作為我的同桌,早就幫我整理好了東西,她將這節(jié)課要用的書推到我面前,一邊趁著教室里還沒有安靜下來問我:“賀邢洲和你是什么情況?”
我搖搖頭,不說話,我和賀邢洲能有什么情況,不過是被逼無奈罷了。
李薇卻不相信,她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仿佛我不說出一個所以然來她是不會放過我的。
“書?!辟R邢洲才走進來,他背上罕見的背了一個書包,走到我面前的時候忽然扔給了我一本書。
我驚的身子一哆嗦,要不是顧忌現(xiàn)在正在上課,我怕是已經(jīng)嚇得尖叫出聲音了。
李薇看著書被扔過來就想要搶過去,我害怕讓李薇看到,慌忙就藏了起來。
李薇還想說些什么,沒想到老師推門走了進來,大家紛紛安靜了下來,李薇縱然是不好好學(xué)習(xí),可是也不敢在課堂上做些不該做的事情。
我放學(xué)的時候便將書給了白予,他果然很高興,這本書他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如今被我找到了,自然是對我滿是感激。
得到白予的感謝,我忽然對這個周末賀邢洲吃飯都不害怕了。
賀邢洲是周六找到我的。
我那日正在家中看書,父親不喜歡我出去玩,他心心念念想要讓我考上C大。
剛好我也沒什么朋友,索性周末躲在家里讀書。
外邊此刻正下著大雨,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我坐在屋子里,思緒一直集中不了。
這時候賀邢洲打來了電話,他倒是語氣不客氣,上來就命令我出門。
我沒辦法,這是我答應(yīng)過的事情,不管怎么樣,我都得去履行諾言。
“爸,我去白予家復(fù)習(xí)功課。”父親早就知道班上有個叫白予的男生,他知道他學(xué)習(xí)好,所以對于我去他家學(xué)習(xí)也沒什么異議。
“外邊下大雨,你明天再過去唄?”母親倒是不樂意,她總是覺得我身體不好,害怕我生了病。
我搖搖頭,褲兜里的手機貼著大腿正在振動,我知道如果我下去再晚一點,賀邢洲可能會在樓下不顧一切的大喊。
母親拿我沒辦法,只好是往我手中塞了把雨傘和一些零錢,順便囑咐我早點回家。
我沒想到賀邢洲會帶我去酒吧!
我第一次來到酒吧,此刻已經(jīng)是下午七點,我跟在賀邢洲身后,沒想到來到了一家酒吧門口。
“賀邢洲……要不……”我看著里邊來來往往的青年男女,我此刻身上穿了普通的白色T恤和短褲,在這地方看著真是格格不入。
我有些害怕,我沒有來過這種地方,我的意識里,這種地方不應(yīng)該是我們高中生來的地方。
“蘇瑾茹,你現(xiàn)在反悔是不是有點晚了,我都和我朋友說你要過來了?!辟R邢洲不同意,他強制性的伸手將我推進酒吧里。
我一下子不知所措的呆在原地,我的腳已經(jīng)踏進了酒吧里邊。
“賀邢洲,你在干什么?”我還沒反抗,忽然有一伙人從里邊走了過來。
他伸手攬住了賀邢洲的腰,看著他的動作,像是和賀邢洲認識了好久的朋友。
我知道此刻我已經(jīng)沒有了反抗的權(quán)力,我只好是緊跟著賀邢洲的身后。
可是無奈酒吧人太多,我如果不跟在賀邢洲身后一會兒就會走丟,我想了想,手還是不情愿的拽住了賀邢洲的一個衣角。
他那個朋友這才看到我,他一邊繞到我身邊,一邊感興趣的問道:“賀邢洲,不錯啊,女朋友?”
我慌忙搖頭,臉已經(jīng)紅的不行,好在如今在這地方燈光昏暗,誰都看不到誰的表情。
“是?!辟R邢洲點點頭,一邊將我扯進懷里。
我羞的臉都發(fā)燙,可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只好趁著賀邢洲不注意,狠狠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賀邢洲,你怎么才來?”我們剛走到卡座,張野就迎了上來,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頭發(fā)也做了發(fā)型,看著倒是帥氣了不少。
“接她?!辟R邢洲指指我,笑得一臉曖昧。
張野嗯了一聲,他打量了我兩眼:“怎么,追到手了?”
“算是。”賀邢洲點點頭,“過來坐。”
我此刻在這地方誰都不認識,只能是緊跟著賀邢洲,所以此刻他叫我去他身邊,我肯定是沒有二話的走了過去。
眾人紛紛笑了兩下,我從嘈雜的人聲里聽到旁邊的姑娘在說我聽話,我吐吐舌頭,如今我除了聽話,別無選擇。
“蘇瑾茹,喝酒。”我正發(fā)呆,張野遞過來一杯啤酒,大概是沒想到我不會喝酒,所以這酒,竟然是滿滿一杯。
我眉頭一皺,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已經(jīng)開始在不住搖擺:“不了不了,我喝不了酒的?!?br />
“這不是不給我們面子嗎?賀邢洲那么能喝酒,怎么女朋友不能喝?”剛剛接我們過來的男生大聲嚷了兩句。
我此刻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辦,畢竟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我求救的扭頭看向我身邊的人,可是我沒想到,不知道什么時候,我身邊的人已經(jīng)不是賀邢洲了。
旁邊的男生掃了我一眼,他感興趣的看著我,完全沒有幫我的意思。
周圍起哄的人越來越多,我不好意思,只好是接過張野手里的啤酒一飲而盡。
賀邢洲的狐朋狗友看到這種情況,更是興奮,大概是認定我剛剛的話是假的,眾人紛紛開始給我敬酒。
我眼前有些暈眩,可是也沒有很醉,大概是因為啤酒沒有太高的度數(shù),賀邢洲還沒有回來,我也不知道該去哪,只好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你們干什么呢?”我正仰頭喝下別人遞過來的一杯酒,賀邢洲的聲音忽然從我坐的沙發(fā)后邊傳了過來。
我此刻神志已經(jīng)有些不清楚,我扭過頭去,看著賀邢洲那張異于常人好看的臉,癡癡的笑了笑。
賀邢洲被我的樣子弄的有些懵,他快步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臉,有些無奈的問道:“喝醉了?”
第三十二章 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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