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鹽吃多了,我和江言的事情他為什么一次次的冷嘲熱諷。
我拉過陸瀟瀟,真好看見她,便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了說陸致生的事,
“總給我送東西我也很困擾,我拒絕過幾次,還麻煩你替我將話說明白?!?br />
陸瀟瀟向我眨眨眼,看了一眼江言:“你和那個處上了?”
我擺手,沒有的事。
“沒有還怕什么,我堂哥也是正常追你。”
我慘笑:“可是無功不受祿,我怎么能一直收他的東西。”
陸瀟瀟也不知道是不是先進開放的思想接受多了,覺得我這個想法純屬多心。
“給你你就收著吧,想要拒絕他就等到他向你表白時候再拒絕?!?br />
強盜邏輯,我還必須收?
我偏偏不想收。
我想走,站在這里啥事沒有,像個傻子。
但是來的時候是做了江言的車,回去時候自然也得等他下山順便帶我回去,但是江言一直忙著調(diào)查,似乎一時半會都沒空閑。
我便想和別人湊合湊合回去。
正在我四處掃描目標(biāo)的時候,看見趙夕芊似乎在和陸靳說話,兩人也算不上親密,倒是還像朋友。
陸瀟瀟因為不喜歡宋漣,有意撮合這兩個人重歸于好,但是我瞧似乎也沒這個意思。
尤其是陸靳,避人八里之外。
江言跑了過來,從我手中接過瓶水,咕咚咕咚喝了兩口:“你先回去吧,我這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忙完呢,估計不能送你了?!?br />
“好?!蔽掖饝?yīng)了一聲,就出了門在門口等車。
看誰要走我過去問問,擠一擠應(yīng)該能塞下我這個人。
幾個中年男女出了門,我笑嘻嘻的湊上去:“姐,你們還有空位嗎?我家就在半山腰,能捎我一段嗎?”
中年大姐一共四個人還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一會,點點頭:“上來吧姑娘?!?br />
“我坐邊上就行?!蔽倚χf道,一張口,嘴邊就是一團白氣飄過,有點凍耳朵。
我拉個車門的空檔,看到了不遠處停著一輛輝騰,車牌號看不清,但是似乎是姜榮的車子。
他從不來這里。
是我眼花了吧。
“姑娘。你家在哪?”
“就在半山腰,將我扔在那里就行。”
車停了,我謝過幾個長輩,捂著耳朵跑進來房間里。
我嘟嘟囔囔的說道:“去干什么?我可真閑。”
若不是江言邀請,這樣的冷天,在家里喝茶看書正是合適。
我燒了壺?zé)崴睦锊恢涝趺吹?,還惦記著姜榮的車子,拿過手機給他撥了個電話。
“喂?秦暖?!?br />
“你在哪呢?”
“在公司啊?!?br />
“那好?!蔽艺f道,果真是我產(chǎn)生錯覺了?
“你的那個輝騰,有借給別人開嗎?”
“沒有啊?!?br />
語氣也聽不出像是說謊,我將熱水倒在茶壺中,洗過一遍茶葉,泡二遍水。
A市雖說豪車遍地,但是輝騰數(shù)量相對較少。
少也不少,我可能的確是看錯了。
我故作輕松:“沒什么,隨便問問,公司這兩天有情況嗎?”
“報表我發(fā)你郵箱,你可以看看。沒什么情況?!?br />
姜氏集團一直運營穩(wěn)定,只要姜榮不做上次那種弱智事情,都不會有什么紕漏的,何況他還是個細心的人,小事上幾乎不出差錯。
“我知道了?!蔽艺f道,手機僵硬在耳邊,不知道該不該掛電話。
姜榮沉默了一會,我也沉默著,說掛又不掛,很尷尬。
他打破沉默,問道:“你這兩天見宋漣了嗎?”
“見了?!蔽覍⑺惯M茶杯,茶水淡淡的灰綠色,似透非透,很是好看。
“她怎么說?”
“什么怎么說?”
“就是,和陸靳?!?br />
我實話實說:“宋漣說感覺不錯,陸靳天天找他吃飯,但是還沒確立關(guān)系?!?br />
夾在她們兩個中間,我活像個偵探。
“還沒確立關(guān)系?那就好?!?br />
姜榮欣喜的語氣好像宋漣不和陸靳確定關(guān)系是她不想一樣。
我想勸他放棄,宋漣明顯已經(jīng)變心,長眼睛的都看得出,只有他傻乎乎的蒙在鼓里嗎?
姜榮選擇心盲。
我又何嘗不是,自欺欺人罷了。
茶有點涼了,七分燙,對我來說正好。
我小口抿下,另一只手舉電話舉的手酸。
“秦暖,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宋漣有什么情況你一定要告訴我?!?br />
“知道?!?br />
我答應(yīng)著。
我的心早就被他扎了一千遍,也就不差這一次。
姜榮明明知道我喜歡他,卻還希望我打探消息,或許宋漣說的對,他不是什么好人。
換一步來講,他除了拜托我,又能夠拜托誰呢?
電話掛了,我喝著茶水,坐在沙發(fā)上翻書。
陸致生還堅持不懈的送東西過來。
我總覺得他這個人另有所謀,不只是我這么簡單,但是我孑然一身,除了自己這條命啥也沒有,他圖些什么呢。
“秦小姐,您的快遞?!?br />
“我不收,退回去?!?br />
“這……”快遞員為難的看看我,好半天才說出句真話來:“陸先生加急快送的?!?br />
意思是多收了錢了。
我有些生氣,你們收了錢,就非得塞給我?
“原封不動的退回去,郵費和損失,自然由陸先生承擔(dān)?!蔽艺f道,到底是硬氣了,他們就沒再強迫我。
我將門關(guān)上,回身做回沙發(fā)上,要是不退的話,怕是他會一直送過來。
到時候東西收得多了,話就不好說了。
不過我好在是沒皮沒臉的人,這種抹不開面子的事發(fā)生在別人身上,不會發(fā)生在我身上,看來陸先生的如意算盤打的也不是很響。
估計是覺得這樣待下去不是事,總是冬眠那是熊。
我開車去了姜氏集團坐班,好處就是可以經(jīng)常看見姜榮,他連續(xù)幾天冷著臉,心情似乎不好,他心情不好只可能因為宋漣,我也不問原因,他想說就說。
只是總這么冷著臉也不是事,我故作輕松,問道:“有空要不要打個麻將?”
“就我們兩個,湊不成角?!?br />
“可以再找兩個啊,兩個壯丁還不是很好抓?”我有預(yù)感,下一句話就要問宋漣。
第十九章姜榮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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