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輝也不清楚這什么情況,這賭場他之前可從未來過,這次帶燕明陽來,還是第一次呢。
這亦是韓馨兒第一次去賭場,看到的場景與她想象不太一樣,眼中充滿了好奇。
至于,這個江如風,賭場到是去過幾次,賭城內的大型賭城都去過不止一次,這種小城市的地下賭場,他還沒咋放在眼里。
燕明陽稍微打量了一下四周環(huán)境,然后走到賭桌前,看著那個青年人,接著開口道,“你們這是賭場吧?”。
青年微微看了燕明陽一眼,并不認識,然后直接無視掉了。
燕明陽見對方居然不搭理自己,看見桌子上的紙牌、色子、色盅等賭具,心道,這應該就是張家輝說的賭場無疑了。
然后,他看見自己前面的賭桌上居然擺好了一大疊籌碼,好似在等待人去賭一樣,心道,莫不成是在等自己?
想著,燕明陽回頭看了一眼張家輝,心道,張家輝已經(jīng)安排好了?有意思!
當時,燕明陽并未多想,直接就坐了下去,
燕明陽這番舉動,引起賭桌兩側那些黑衣人不滿,勢要動手,卻被一個有著小胡子的中年男人給阻止了,只見他對著那些黑衣人搖了搖頭,似乎在說,別急,看看再說,看看這小子要干嘛。
燕明陽坐下之后,拿起身面前的籌碼,把玩的同時,他開口對他對面的青年說道,“你就是這家賭場的荷官吧?先來玩一局色子吧?”。
青年,從未正視過燕明陽,直到燕明陽那話說話,他才意識那話好像是對他說的。
青年指著自己,看著燕明陽道,“你在跟我說話?”。
“這里除了你?你覺得還能是誰?”燕明陽感覺,這荷官的服務不是很好,也太不敬業(yè)了吧。
青年繼續(xù)指著自己,疑問道,“你要跟我賭?”。
“你覺得呢?我來賭場,自然是來賭的,難不成來找女人呀?”燕明陽沒好氣的說道,他真懷疑這個
荷官,是怎么被聘請過來的,這點眼力勁都沒有。
青年聽著這話,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聽過。
然后,看著燕明陽道,“小子,今天賭場已經(jīng)打烊了,你可以走了”。
青年并不太想節(jié)外生枝,現(xiàn)在他就想跟那女人賭,其它一切他都不想過問。
“打烊了?不是吧,我看你們并未下班呀?”燕明陽道。
青年的關注點,從未在燕明陽身上過,他大半時間都是望著女人離開的地方,期待女人的回歸。
他又朝那個方向看了幾眼,而后回頭,卻看見燕明陽還未走,這讓他有些不爽,暗道,都跟這小子說了,怎么還不走?
“小子,我勸你最好離開,這可不是你這種小人物該來的地方,滾吧!”
在燕明陽后面的江如風聽到青年這話,哈哈大笑了起來,拍著大腿笑道,“哈哈……哈哈,說得好,說得好,小人物,哈哈……哈哈……還是你有眼光,有眼光!”。
燕明陽回頭瞪了江如風一眼,瞬間就把他震懾住了,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別提多難看了。
“要我走也可以,先跟我賭上一局再說,我若輸了,自然會走!”,這來賭場,若不賭上一局,就讓他走,燕明陽覺得說不過去。
青年看了燕明陽一眼,吐出一句,“麻煩!”,然后,便見他順便抓起身旁的色子,輕輕一扔,便扔進了這個色盅之內,接著,他隨便搖動了兩下,“啪”一聲,色盅蓋在賭桌上。
然后,他對燕明陽很是不屑了說道,“猜吧,是大是小,輸了就給我滾!”。
”三四五,大!”燕明陽,冷笑道。
青年聽著,想都沒想,直接對燕明陽冷言道,“滾吧!”。
“滾吧?怎么,你色盅都不打開,就讓我滾了?”燕明陽略微有些不爽。
“你還不死心是不?我周舍人搖的色子,我還不清楚是幾點么?說讓你滾,那自然你輸了!”
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在燕明陽身后面的江如風,聽到周舍人三個字,瞳孔先是一陣放大,緊著透著一絲驚恐,進而,驚呼道,“周舍人,你是新晉賭王,周舍人!”。
周舍人看到對面人群之中,居然有人認得自己,那看來好辦了。心想,以他的名頭,足以嚇退這幫人了。
韓馨兒沒聽說過周舍人的名號,便問道江如風,這周舍人何須人也?
“馨兒,我跟你說,這周舍人可了不得了,據(jù)說,從一出生就開始王牌,什么牌九梭哈呀,麻將、色子呀,只要是跟賭有關的,就沒有他不會的!”。
“據(jù)說,他出道十年,經(jīng)歷三千九百場大大小小賭斗,從未有過敗績,而且,在一年前的東南三省賭王爭霸賽上,更是以全勝的戰(zhàn)績,奪得了賭王的頭銜,實至名歸的賭界王者!”。
“輸定了,輸定了,燕明陽,那小子輸定了”。
此刻的江如風早已在心頭樂開了花,燕明陽遇上周舍人,那就是螻蟻對上大象,死定了。真可謂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在他看來,燕明陽簡直是在作死。
這些,燕明陽可是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不過,燕明陽并未被周舍人的名頭嚇到。一個凡間賭王,對手他這個至尊魔帝,誰是大象,誰是螻蟻,還未可知呢。
“小子,你既已知道我的名號了,還不快滾?”
“不,不,不,你還沒開呢”燕明陽看著周舍人冷笑道。
“還不死心,那我就成全你,讓你知道什么是絕望!”
說著,周舍人刷的一下揭開這個色盅。
然而,在他揭開色盅的瞬間,他整個人傻眼了,因為,色盅內的色子點數(shù),愕然不是他想的二二三小,而是三四五大!
怎么可能?頓時,他驚愕了。
他是誰?東南這片地界,新晉的賭王,賭技超然,縱橫賭場,從未失手過,色子這種玩意,從來都是他想要幾點,就是幾點。
就算,他剛才在搖色子的時候心不在焉了,并未全身心的放在上面,但也不至于出錯吧?
這個時候,燕明陽開了口,“看來,是我贏了!”。
第20章:陰差陽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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