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大嫂,是我啦?!被翩骆铝瞄_了些頭發(fā),就露出那張清麗可愛的臉。
“媛媛!”韓景心無語的大叫。
“是我啦,大嫂,你有事千萬別憋在心里,沒有是解決不了的知道嗎?”霍媛媛給她加油打氣,圓溜溜的杏眸張望著掉在地上的“藥?!?br />
天真無邪如霍媛媛,因為她平時既沒有吃過豬肉,更加沒有機會見識到豬跑,她愣是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韓景心本來已經(jīng)心如死灰了。
結(jié)果,她忽然聽到霍媛媛問道,“大嫂,那是噴劑嗎?”
呃?!
這是黑色幽默嗎?
韓景心震驚萬分的張大了嘴,見她不像是開玩笑,她隨即把嘴合上,一本正經(jīng)的說,“對,這是一種治療感冒的噴劑,我感冒了。”
“只是感冒啊,嚇?biāo)牢伊恕!被翩骆掳杨^縮了回去。
韓景心虛脫的趕緊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里。
萬一……外面的小妮子要看呢?
兩人洗了手,從衛(wèi)生間里一起出來。
“大嫂,今晚大哥喊了我過去吃飯,一會我們?nèi)齻€人一起玩飛行棋好不好?!?br />
“好?!?br />
霍媛媛忽而又蹙眉,“可是飛行棋要四個人玩才完美,對了,把二哥叫上。”
韓景心腦中轟隆一聲砸下巨雷,她想也沒就脫口而出,“不要叫他!”
“大嫂,你是不是很怕我二哥啊,其實他人不壞的,你跟他多接觸接觸就知道了,你第一天來這里上學(xué),不就是他送你來的嘛。”
呵呵呵……
人不壞?多接觸?她接觸的已經(jīng)夠多的了!
韓景心自然是不能跟他吐露這些話,只能虛情假意的說道,“我沒有討厭他,只是我感冒挺嚴(yán)重的,我不想傳染給他?!?br />
“我都不怕傳染,他怕什么,就這么愉快的說定了,先走嘍?!被翩骆?lián)]了揮手,步伐輕快的走了。
韓景心表情凄哀。
她一點兒點都不愉快……
學(xué)?!膀灐辈怀桑n景心就更加不敢?guī)Щ鼗艏伊?,這個事情今天就這么擱置了。
********
下午回到家,韓景心先回房間換了身衣服。
她現(xiàn)在就祈禱著霍君墨今晚沒有空。
不過……那家伙居然比平時回來得更早,看到走進他們的院子的兩個身影,她認命般地嘆息。
算了算了,與其總想著逃,不如積極應(yīng)對。
用力的深呼吸,她“武裝”了一下自己的心態(tài)下樓去。只要心態(tài)不要崩,什么都能抵擋。
從樓上下來,她走去客廳,霍君墨跟霍媛媛正坐在沙發(fā)上聊天。
平時對別人都是要么高冷要么傲慢的男人,此時卻溫和的像個暖男。
有的時候,她還真的是羨慕霍媛媛,明明生在一個恩怨糾葛的豪門家族,所有人都在忙著算計,衡量,站隊。
只有她,仿似有一道天然的保護屏障,把她整個包裹了起來,不管外面是狂風(fēng)暴雨還是地震海嘯,都自動繞開她,讓她永遠像一朵純潔美好的溫室花朵。
“大嫂?!被翩骆驴吹搅隧n景心,跟她打招呼。
韓景心對她笑笑,走過找個位置坐下,跟霍媛媛閑聊起來,“你作業(yè)做完了嗎?”
“我今天沒作業(yè)?!?br />
“哦……”
還想著她如果說有作業(yè),那一會就能勸她不要玩勞什子的飛行棋,早點回去寫作業(yè),她走了,順帶也就送走霍君墨這座瘟神了。
“大嫂,你作業(yè)多嗎?”霍媛媛也問她。
韓景心眼睛一亮,趕緊說,“多,特別多,還特別難,我一會可能不能陪你們玩了,你不會不開心吧?”
嘿嘿,她走也是一樣的。
“哎,”霍媛媛嘆氣,又追問道,“是不是數(shù)學(xué)不會做?”
韓景心順著她的話點頭,“沒錯,這個高等數(shù)學(xué)真的特別特別難,我都快算哭了?!?br />
其實她是瞎說的,她數(shù)學(xué)非常好。
霍媛媛豁然一笑,“那你今天有救了,我二哥的數(shù)學(xué)非常好,等會兒吃過飯,讓他陪你上樓先把作業(yè)做了,解決了,我們再一起玩。”
霍君墨在旁擺著慈祥的面目。他清楚的看到某個丫頭臉上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角。
韓景心捂住胸口,她覺得她馬上就要吐血了。
霍媛媛你確定不是奸細,不是故意在整我嗎?
“大嫂,你怎么了?”霍媛媛看她臉色忽然很難看,關(guān)心的問。
“我沒事!”韓景心努力揚起一抹笑容,語調(diào)溫婉說,“作業(yè)我還是自己慢慢做,不麻煩二叔了,他白天上班也很辛苦的?!?br />
“不辛苦。”
霍君墨把拆臺的時間拿捏的穩(wěn)穩(wěn)的。
017.二哥幫你
小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按 →鍵 進入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