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肖崢裹著黑色的雨衣快步穿過街道,剛才和孫遲正約好見那個逃出來的雇傭兵。
但誰知道,到了地方卻被告知那個人剛剛被詭穆的人帶走,無奈,肖崢和孫遲正分開后返回自己的住處。
住宿的地方位于城中心街道,距離紅燈區(qū)不遠(yuǎn),這里人流復(fù)雜,肖崢圖打探消息比較方便。
進(jìn)屋,他褪去全部衣物,走進(jìn)浴室開始沖澡,腦海中則不停思考今天的事情。
洗澡水嘩嘩的流下,肖崢的思緒也越飄越遠(yuǎn),蟲母進(jìn)化成功對他來說肯定不是一件好事情。
那也就意味著聚合全基地的力量進(jìn)攻蟲母是完全行不通的,他現(xiàn)在不得不考慮其它的計劃。
德隆那邊一邊整合訓(xùn)練軍隊,一邊給他搜尋低級軀體重構(gòu)液的原料,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升到a級。
有了a級原力,只要能接近蟲母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但蟲母定然不會輕易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他又想到了荒龍,如果能聯(lián)合它的力量肯定是最好的選擇,但這東西擺明就是吸夠能量,就拍屁股走人的,怎么才能留得住它呢?
就這樣想了很久,直到浴霸不在滴下最后一滴水,肖崢才收回了思緒,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現(xiàn)在一切都不好說。
擦干身體,肖崢躺床上閉上了眼睛,他心中已經(jīng)打定主意,等明天還是親自去石崖地看看那群蟲族。
屋外的聲音嘈雜,燈光熄滅不久,他的門鎖傳來稀碎的開鎖聲。
“誰?”肖崢低聲喝道。這地方雖然是高等酒店,但安全措施卻沒有那么完善,晚上會有一些人偷偷摸摸的進(jìn)來。
肖崢本以為自己這樣一吼,對方會停下手中的動作,可誰知道房門還是被打開了。
他眉頭一皺,這賊也太大膽了吧,他隨手將枕頭旁粗獷手槍掏了出來,由于短時期內(nèi)沒打算離開這里,肖錚覺得自己得給這些人來一次警告。
下床,悄無聲息,巨大的槍身、長的槍管無不散發(fā)著令人心悸的味道,它直直的抵在“小偷”的下巴上。
進(jìn)來的人嗯了一聲,竟然不顧槍口,直接抓住肖錚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
手背上傳來的溫?zé)崛彳洠屝樜⑽读艘幌隆?br />
“工作者?”他看著門鎖打開的地方有些疑惑,這門鎖盡管沒有多結(jié)實,但也不是那么輕易能被打開,現(xiàn)在工作者都有這能力了嗎?
“對不起,我不需要服務(wù),請你趕快離開這里?!毙樌淅涞木娴馈?br />
借助著窗外的微光,肖崢能看到這是個十分美麗的少女,可能還沒到二十歲。
少女穿著件短皮衣,領(lǐng)口很低,可以看到兩個隆起,僅能蓋著大腿根的裙子下,包裹著圓潤豐滿的大腿。
她有著干練的短發(fā)和小麥色的肌膚,性感的嘴唇上涂著散發(fā)甜味的口紅,一雙大眼睛中滿是迷離之色。
肖崢嗅了嗅空間中濃重的酒精味兒,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喝醉,走錯房間了?
少女的神經(jīng)在酒精作用下已經(jīng)麻木,肖崢手中冰冷的槍管沒讓她清醒,反而舒適的在槍口上蹭了蹭。
肖崢吞了一下口氣,這少女真的惹人火大,他抽回手槍,將它扔到一邊。
沉吟片刻,他還是打算把這個少女扔到外面,從她剛才的開門手法看,這少女并不是普通人,他不想招惹麻煩。
他抱起少女準(zhǔn)備扔出房門,但少女雙手忽然伸向他的脖頸,肖崢渾身一震,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不過想象中的偷襲并沒有存在,反而是溫?zé)岬碾p唇主動的迎了上來。
柔滑的觸感打開牙關(guān),肖崢浴火被挑起,少女的主動讓感受到了一絲挑釁,于是同樣回應(yīng)。
房門關(guān)閉,肖崢手一滑,便輕易解開了她短皮上衣僅有的兩顆扣子,少女的上身徹底祼露出來。
在肖崢的揉捏下,少女嚶嚀了一聲,柔滑的雙手不但沒有拒絕,反而有了些索求。
接著下身的衣物也被褪去,隱秘區(qū)域暴露在空中,少女有些不適,本能的進(jìn)行遮掩。
肖崢眼中閃過一抹火熱,這種姿態(tài)讓他更加覺得有趣,剛準(zhǔn)備將少女扔到床上時,手上的動作突然一愣。
蟲頭,利刀!詭穆的人,剛才火熱的心瞬間冷靜,他輕輕撫摸少女大腿一側(cè)的紋身,確定這紋身已經(jīng)刻了很久。
在這個充斥著暴力的時代,女人由于形體和力量的先天差距處于絕對弱勢,地位大多十分低下。
就如同酒吧中的女人,只能依靠身體來換取生存的食物和食用水。
但也有女人當(dāng)中也并非沒有強者,就比如羅嵐,而能進(jìn)入詭穆,刻上他們的紋身,那證明眼前的女人是和羅嵐同樣的存在,甚至比她更強。
肖崢微微嘆了口氣,不顧少女的索求,將她扔到床上不在理會。
這個女孩在這個世界,無疑算是最漂亮的那種,身體也是罕見的干凈,剛才的揉捏,讓他感到了驚人的彈性和柔韌性,毫無疑問,她對身體的鍛煉絲毫沒有落下。
對于這種女人他都會給予尊重,這是他的原則。
……
第二日凌晨,少女母豹一樣的從床上躍起,她銳利的目光掃視房間,發(fā)現(xiàn)沒有危險后才觀察身體。
當(dāng)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后,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但手往身下一摸,表情才舒緩了一些。
把衣服剛拿到手,房間的門忽然打開,少女眼睛一瞇,隨手將床頭的水果刀拿到手上,利落的跑到床下。
肖崢剛一出現(xiàn),冰冷的刀刃已經(jīng)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是誰?”少女冷聲說道。
“喂,你住我的房間,還讓我給你處理麻煩,你就這樣來對待救命恩人嗎?”肖崢將手中的一串染血的鐵牌亮了出來。
自昨晚少女來后,就不停有人拿著槍過來硬闖,肖崢本來不想?yún)⑴c這種莫名其妙的戰(zhàn)斗。
但誰知道這群人竟然完全不停他的解釋,一副要將他擊殺的架勢,沒辦法,肖崢只能將來的人都給做了。
少女見到這些鐵牌,瞳孔猛縮,緩緩的放下了水果刀。
“謝了!”她一把接過鐵牌,回到床上開始穿衣物。
“身材不錯!”肖崢在一旁看著,隨口贊美了一句。
少女動作一頓,狠狠的瞪了肖崢一眼,但也沒多說什么。
“我的錢和武器呢?”穿好衣服,她摸了摸口袋問道。
“住宿費,嗯,還有一些其它費用?!毙樚袅艘幌旅迹?,“當(dāng)然,你要是打算用其它東西支付的話,我也不介意?!?br />
“呵,我以為你對這方面沒需求?!迸⒗湫α艘幌拢安贿^也幸好你沒做什么,我記得你了,你叫什么?”
肖崢躺床上,揉了揉手腕,昨天晚上沒有睡覺,他有些疲憊?!斑@之前你不打算先告訴我的名字嗎?”
“戈萱?!?br />
“肖崢!”
戈萱打開門,道:“我們會見面的?!彼龗吡艘谎坌樀尼鳙C證。
四十八
小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按 →鍵 進(jìn)入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