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的沒有辦法了,直接沖上抬,將那些酒吧歌手的麥克風(fēng)給強了過來,并且大聲的喊道:“陸心蕾?陸心蕾?”
所有的人都看著我,我的目光不斷的朝著底下的人群看去,靠麻痹的,就是看不到那個傻女人,急的我一頭的汗水。
我毫不猶豫的將音樂線路扯斷,又立刻打開了大燈,原本昏暗的酒吧一瞬間就亮了起來,那些人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是看著一個瘋子一般。
喧鬧的酒吧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啊啊啊。”
而一聲刺耳的叫喊聲,劃破了平靜,這聲音是?
我立刻跳下臺,朝著里面的包廂跑去,我奮力的把一間一間的把包廂的門給踹開,當(dāng)我踹開最后一間包廂門的時候總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沖冠一怒了。
我看到一個混帳東西死死的拽著陸心蕾的手腕,陸心蕾的已經(jīng)被完完全全嚇傻了,她的臉上除了驚恐完全讀不出其它的表情。
靠泥馬的,今天爺爺要是不廢了你就不姓周了。
我沖上前去,二話不說一把將那個兔崽子給扯了過來,狠狠的就給了他幾個拳頭,他一臉吃痛的弓著身子,難受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的腦子里卻是一片空白的,看著陸心蕾源源不斷的滾落下來的淚水,便無法控制住自己,不斷的捶打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最后那男人倒在地上,已經(jīng)完全的動不了了,我還是機械一般的踹著他,心中的怒氣卻似乎還沒有發(fā)泄出去。
而原本在一旁哭泣的陸心蕾看著地上的男人已經(jīng)完全不再動彈了,害怕的拉住了我。
“周帥,周帥,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陸心蕾的臉色異常的難看,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著緊緊的抱著我。
我喘著粗氣,心情慢慢的平復(fù)了下來。
陸心蕾在我的懷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周帥,我們走吧,我好害怕。”
陸心蕾柔弱的對我說道,我立刻點了點頭,便拉著陸心蕾要出去,才剛剛走到酒吧大廳就被攔下了。
一個手背上紋著一條金龍紋身的壯漢擋在了我的面前,靠逼的,看樣子應(yīng)該不是什么善類?
我立刻擋在了陸心蕾的面前,毫不示弱的盯著那壯漢。
壯漢吐出了口中的檳榔,一指頭用力的戳在了我的腦門上。
“TM的是你小子在我的場子里鬧事是吧?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我可是龍哥,今天要么你賠我一萬的損失費,要么就留下這個妞?!饼埜缯f著便用隨和的眼神盯著我身后的陸心蕾。
麻痹的,原本只是來找那個女人說清楚的,沒有想到居然又惹上了這樣子的麻煩,真TM倒霉。
我看著龍哥身后的那一群兇神惡煞的小弟,頓時咽了咽口水,這可比上次的那一群還要兇猛。
看他們那壯碩的肌肉就知道是練功的,一拳頭過來說不定我就真的完了。
我咬著牙,心中想著上一次好歹有一把瑞士軍刀來著,這次可好,什么都沒有死定了。
“龍哥?”我正陷入困局中,忽然青楚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她笑盈盈的看著龍哥,龍哥也一臉隨和的看著青楚一看就知道這兩個人有復(fù)雜的關(guān)系了。
靠這一次真TM的被胖子給害死了,也不知道他是從那個角落里,把這么一個亂七八糟的女人給挖出來的。
龍哥一把擁住了青楚的小腰,一臉寓意深刻的笑容,盯著青楚的上身,笑瞇瞇的說道:“真的好久沒有看到你了?!?br />
“你啊,心里都不想人家的,人家可是一直在等你。”青楚柔弱的靠在了龍哥的懷里,讓一旁的小弟們看了,都一臉的羨慕。
靠,就是一個女人,也就只有這些傻逼會被她給迷惑了去。
而那老大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那雙賊眉鼠眼的眼睛盯著陸心蕾精致的臉頰便不挪開了。
我靠你媽的,這個龍哥看來是擺明了要陸心蕾了?
“我給錢?!睘榱俗岅懶睦夙樌某鋈ィ液敛华q豫的大聲說道。
青楚便盯著我,微微一笑,在龍哥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
靠,這個少貨該不會是告訴龍哥我沒有錢吧?要真的是那樣的話這陸心蕾可就真的走不掉了。
不行,我必須想辦法。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龍哥沖著我露出了輕蔑的笑容,那笑容讓我看了就覺得瘆的慌。
“青楚說你是她同學(xué),你沒有什么積蓄?!饼埜缯f罷,便朝著他身后的小弟使了使眼色,那些小弟立刻把我給包圍了。
靠,太TM的無恥了吧?這么多個壯漢打我一個?這一次估計就不是胖揍一頓那么簡單了估計是要性命不保了。
而此時此刻,那龍哥已經(jīng)趁著我和這些人周旋的時候把陸心蕾一把扯到了他的懷里,下賊的笑著,把他的狗爪子直接就打在了陸心蕾的肩膀上。
他奶奶的,這個龍哥想要做什么,我已經(jīng)很清楚了我立刻大喊一聲:“等等!”
龍哥鄙夷的看著我,我掏出了手機:“我打個電話找人借一借總可以吧?”
龍哥微微一哼,算是答應(yīng)了。
只是這電話簿里似乎沒有什么人是可以借錢的,胖子今天才朝我借了一千塊,他肯定沒有錢。
我家老頭子,都已經(jīng)這么久沒有聯(lián)系了,一開口就要錢?依照老頭子倔強的個性未必會把錢給我。
該死,最緊急的時候居然找不到什么人可要幫忙的。
我飛快的滑動著手機的屏幕,最后看到了司徒靜的名字,該死?要不要打?可?
不等我多想,龍哥便一只手放在了陸心蕾的胸前,嚇的陸心蕾驚聲尖叫。
我毫不猶豫的撥打了司徒靜的電話,電話撥通了,我的心“嘭嘭嘭”的跳的飛快,手中緊緊的握著拳頭。
龍哥奸笑著看著我,我的額頭上都是汗水。
周圍的人都一聲不吭,氣氛無比的緊張,只能聽到我自己沉重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喂?”電話那頭傳來了司徒靜的聲音,我一時間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喂?誰?。坎徽f話我就掛了?”電話那頭的司徒靜還以為是少擾電話,就在她要掛斷的時候我立刻開口說道:“助理,我是周帥,你,你可以借給我一萬塊錢嗎?”
說完這句話我都覺得自己的尊嚴(yán)都被踩在腳下了,司徒靜本來就已經(jīng)開始厭惡我了,我卻偏偏在這個時候。
司徒靜沉默了很久,我還以為她這樣的態(tài)度肯定不會借給我了,但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居然答應(yīng)了,并且說要給我送過來。
我一口回絕了,就司徒靜的姿色要是來了還走得掉嗎?就跟上一次一樣,到時候局面只會更加的混亂。
“那你告訴我,這錢你打算干什么?”司徒靜在這個時候還問這些。
我看著這一群虎視眈眈的豺狼猛獸,當(dāng)然不方便說了,只好說是急需可是司徒靜卻說我不告訴她原因她就不給。
我咬著嘴唇,一時著急,便說道:“你就當(dāng)是看在上一次我救你的份上,幫我一次不可以嗎?”
電話那頭的司徒靜沉默了一會兒要了我的卡號,便掛斷了電話。不到一分鐘我的手機上立刻有了轉(zhuǎn)賬提醒,我毫不猶豫的就把我的銀行卡遞給了龍哥。
龍哥,拿過卡問了密碼就讓小弟出去取錢。
小弟很快就拿著錢回來了,龍哥吐了一口口水在手上,便立刻點算了起來。
一萬塊不多不少,我頓時松了一口氣,想著這筆錢我一定會想辦法還給司徒靜的,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帶著陸心蕾走。
“我們可以走了吧?”我瞪著那龍哥問道。
龍哥的嘴角微微上揚,戲虐的看著,臉上帶著惡心隨和的笑。
靠泥馬的,這是要反悔的節(jié)奏嗎?靠,早知道這樣剛剛就不要丟臉讓司徒靜給我匯錢了。
“你TM的一個做老大的說話不算話?”我也豁出去了,跟這樣一個無恥的人,不用客氣。
最多打死我好了,可是陸心蕾是無辜的。
“呵呵,我沒有說不放她走???只要她陪著我玩一玩,我就放了她。”龍哥說著便緊緊的掐著陸心蕾的手腕。
陸心蕾拼命的搖著頭,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
那動作有多么的撩人我心中再清楚不過了,那龍哥的眼里已經(jīng)流露出了異樣的神情。
靠你媽的,我跟你拼了。
我二話不說直接一腳踹在了擋在我面前的猛男身上,也顧不得他們有多少人了,而龍哥饒有興致的看著我,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
陸心蕾不斷的叫著我的名字,一開始我還能應(yīng)付,可是后腦勺一涼,便有一股溫?zé)岬囊后w從我的腦袋上流了下來。
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看到陸心蕾嚇的面色發(fā)紫,捂著嘴巴眼淚在眼眶里閃動著。
而龍哥卻緊緊的抱著她,簡直太下賊了,我但凡有一口氣在,都不會讓你動她一下的。我一扭頭瞪著用啤酒瓶砸我的壯漢他被我的眼神一震懾,頓時有些呆住了。
我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砸破的玻璃瓶口,便當(dāng)做是武器,誰TM的敢沖上來,我就給他劃上大口子。
在我的奮力掙扎之下,那些人都不由的往后退了好幾步,他們一個個的面面相覷,都不敢輕易的靠近。
靠泥馬的,怕了嗎?誰敢過來,我捅死你們。
第二十五章 敢動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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