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澤西在公司頂樓,躊躇了很久,仔細地想了想,分析這其中的陰謀。
但還是不能將這里面的玄機猜出來。
按照安紹康的說法,這個人有可能是身邊的人,他有可能是神秘組織的人,也有可能他認識神秘組織的人。
而且,這個人,還一直在調(diào)查豪勝,一定是和豪勝有淵源的。
岳澤西覺得這件事,比以前要棘手的多了,如果,真的是身邊的人,而他卻沒有察覺出來。
他個人一定不是這么簡單。
岳澤西看著窗外,一點一點的發(fā)愁。就像是要馬上迎來一場戰(zhàn)斗。
原本以為終于要迎來美好的生活,他的夢想也快實現(xiàn)了,可誰知道,競?cè)贿€有一個人……
岳澤西掐滅了煙,馬上回到辦公桌上,拿起電話,“科,快回來。有急事?!?br />
林科正在洪云飛的地下至尊酒店,將酒店的一側(cè)打通,隱藏在一個安全出口處,從下面可以一直通到上面。
所有人都可以在接到預警后,馬上撤離到酒店上面。
而酒店的地下,就會在所有人走后滅燈,什么都看不到。
這里的裝修已經(jīng)快要完工了,這個時候洪云飛也在一旁監(jiān)工。
林科看了洪云飛一眼,拿出電話,去了一旁接電話。
“好,馬上過來?!?br />
慶幸的是,岳澤西一直都沒有對林科產(chǎn)生懷疑,也沒有覺得他不對勁。一直都以為,林科在到處偷懶,玩。
洪云飛看了林科一眼,對他使了一個眼色,“去吧!”林科便要走了。
岳澤西在辦公室等他,林科的辦事效率一直很高,而且岳澤西很信任他。
這種信任只建立在林科對他來說,還有用處。岳澤西也并不是一個單純的人,他的思想比任何人的都要復雜。
所以,別人想得到的,他也能想的到。
林科到了辦公室,岳澤西遞給他一張紙條,上面寫的是一個陌生號碼。
“你去查一下這個號碼,屬于哪里。還有,最好能查出來了這個電話號碼的主人是誰?!?br />
林科看了看這個號碼,“怎么了?遇到麻煩了?”岳澤西看了林科好久才說,“有人恐嚇。你去查就是了?!?br />
林科不再問了,怕再追問下去,遲早要被岳澤西懷疑,到時候想再待在他身邊就難上加難了。
林科去了自己的電腦室,因為自己的電腦室是經(jīng)過特殊處理和組合的電腦。
“奇怪了!”林科看著電腦上顯示的病毒,“難道這個人也知道電腦?”
林科根本查不到東西,相反,只要一輸入這個號碼進去,電腦上就會有頑固病毒。
這種病毒,要不是林科自己組裝的電腦,恐怕就這樣報廢了。
回去后,跟岳澤西說了一遍,這邊的情況。
“到底會是誰呢!這么了解我們……”岳澤西實在想不出來,只有先作罷。
只要,現(xiàn)在迅速的將剩下的集團整垮,就沒什么問題了。
至于安紹康,安琪并不知道他的事情。所以要要好好保護安紹康才行。
岳澤西在安紹康的別墅附近安派了許多保鏢,都暗中藏在附近保護和監(jiān)視。如果發(fā)現(xiàn)有人經(jīng)常在別墅旁邊,一定要匯報給岳澤西。
除此之外,岳澤西還將安家別墅這整條街道,都安裝了監(jiān)控裝置,就和他們家的一樣。
這樣的話,有任何情況,都可以及時采取措施了。
安琪這幾天找室內(nèi)裝修設(shè)計的工作,在網(wǎng)上的信息一直都沒有給到回復。
她決定出去找找看。
安琪一個人,并沒有給林目子打電話,因為這樣尷尬的關(guān)系總是不好的。她們也都默契的選擇不聯(lián)系。
只是,安琪走到路上,經(jīng)過那些招聘墻,看了看,并沒有自己滿意的。
奇怪的是,到處都寫著某某公司因為什么什么倒閉的新聞?安琪覺得真的太詭異了。
一直沒有出門,現(xiàn)在出門一看,卻是這樣的新聞滿天飛,真不是一個好兆頭。
司徒少開車經(jīng)過的時候,看到安琪。慢慢將車子??吭谒纳砗?,想知道她一個人在干什么。
就這樣跟著她,看著她一個人喃喃自語,表情復雜,樣子還挺可愛的。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競?cè)粚Π茬髦?。見過太多太多的美女,可是已經(jīng)厭倦那些庸脂俗粉。
第一次見到安琪的時候,她倒在路邊,然后下車,抱起她,送她去醫(yī)院。就只是這樣看著她。
她的丹鳳眼,她的朱唇,她的嫩嫩的笑臉,都很清純,很想很想好好疼疼她。
這樣的念頭一直都沒有消失過,只希望能等到那個機會。
突然,天空變的陰沉,突然的暴雨,讓街上的人都措手不及,紛紛向一些站臺,商店旁躲雨。
安琪正要跑的時候,卻看見了司徒少。
“安小姐……”
司徒少著急的下了車。
“……”
“安小姐,我送你回家吧!”
司徒少冒著雨,從車子里出來,“安小姐,外面下了這么大的雨,讓我送你回家吧!”
怕她沒聽清楚,又重復了一遍。
安琪看著司徒少,真的覺得非常不合適,但心里又有一個小人,在不停地催促她,“快上車,快上車……”
安琪在司徒少的好意下,上了車。接過司徒少遞過來的毛巾,擦干頭發(fā)。
“安小姐一個人,是在逛街嗎?”司徒少為了避免尷尬,先問。
“啊,沒有,我現(xiàn)在在找工作?!闭f到找工作,安琪覺得沒什么希望了。
“安小姐競?cè)徽夜ぷ鳎y道不想在家里待著嗎?現(xiàn)在的工作很難找到的?!彼就缴儆X得奇怪。
“我自從嫁給了澤西,一直都沒有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現(xiàn)在和澤西穩(wěn)定下來。我覺得我也應該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br />
安琪說了這一番話后,讓司徒少都有一些佩服了。
“那安小姐想找什么樣的工作呢?”司徒少想盡量能幫她,只是,說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可笑。
“嗯,岳少沒有給你提供工作嗎?競?cè)荒阆搿?br />
“不行的,我是學室內(nèi)設(shè)計的,澤西的公司我不想上,這樣她們都知道我的身份,處處都讓著我,我就不能真正的表現(xiàn)出自己的實力了。”
“安小姐是學室內(nèi)設(shè)計的?嗯……如果安小姐現(xiàn)在急著想找工作呢!就可以找我。”
司徒少剛好說完,已經(jīng)到了岳家別墅了,安琪最后表達了謝謝。
回到家的時候,岳澤西還沒有回來。這些天,因為陌生電話的緣故,更加忙了。
雖然和安琪現(xiàn)在相處的很好,但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時間。
安琪想了想,最后給司徒少打電話。
“司徒少爺,我想……希望你能幫我?!?br />
司徒少笑笑,“當然,安小姐有什么幫忙我都可以的?!?br />
安琪聽到這樣的話,不知道該如何將話接下去了。司徒少又接著說,“那明天安小姐再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br />
這個電話,安琪不知道是該打還是不該打。心里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很緊張。
安琪一個人睡在房間,等待岳澤西的回來。
只是,都等到了十一點都還沒有回家。安琪又有一些不安。她知道,這樣的思想依賴不行。所以,她才會寫日記的。
從抽屜中將日記本拿出來,已經(jīng)寫到了接近一半了。拿出筆,寫上今天的日期。
這時,岳澤西和林科還在辦公室商量那個陌生電話的來歷。一直到林科提醒,才知道已經(jīng)很晚了。
“快回去吧!明天再查?!?br />
岳澤西看了一眼,才說,“好,你也下班吧!”
林科終于送了一口氣,“沒有你岳總裁發(fā)話,我還真不敢下班?!?br />
岳澤西狠狠用拳頭對著林科,“你小子!啊……就知道損我?!?br />
兩個人一前一后,終于是開車離開了豪勝。
岳澤西到了家,看見房間臥室的燈還依然亮著,知道安琪還沒有睡覺。心里難過。
這個傻女人,每天都要這樣等著。岳澤西開門的時候,安琪就知道岳澤西回家了。
趕緊關(guān)上日記本,從床上下去,“澤西!你回來了?!痹罎晌骺粗茬?,“怎么還沒睡覺。”
安琪笑笑地看著岳澤西,“我想等你回來?。 闭f完緊緊抱住岳澤西。
兩個人好不容易睡覺了。
晚上的時候,安紹康已經(jīng)睡覺睡著了,房間里有一個黑影。
外面下著雨,風聲很大,安紹康并沒有聽到有人進了房間,他已經(jīng)睡著了。
外面突然打起了雷。
安琪從床上驚醒,心里不安,而岳澤西并沒有醒過來。安琪將岳澤西抱得更加緊了。
黑色的身影是高大,慢慢靠近安紹康。拿出一把小匕首,刀光掠過安紹康的眼睛,心里一抖。
再睜開眼時,已經(jīng)遲了。
第二天,岳澤西照常去上班,安琪因為昨天沒有睡好,所以一直都在床上睡懶覺。
安琪醒過來的時候,岳澤西已經(jīng)去上班了,昨天晚上下了一夜雨之后,外面的空氣很清新。
給司徒少打了電話,安琪在街邊等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一直都沒有跟岳澤西說過這件事情。
一直都想等下次再說的時候,卻又害怕了。
司徒少將安琪帶到了他的公司,司徒少也是學的室內(nèi)設(shè)計。
“安小姐,你今天就可以上班了?!彼就缴購囊粋€辦公室出來后,后面跟著一名女子。
“我……這么快!”
安琪自己都沒想到,現(xiàn)在就可以工作了。
司徒少笑了笑,繼續(xù)說,“以后,她就是你的助手,你有什么問題都可以找她?!?br />
“對了,還有,今天就有一個任務(wù),你馬上就可以施展你的才能了,我也想看看,安小姐到底有什么才能呢!”
打趣了一會,安琪便正式是司徒少的員工了。
而岳澤西這邊,卻剛剛接到電話,發(fā)現(xiàn)安家別墅有情況。
岳澤西馬上派人去看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安紹康已經(jīng)死了。
岳澤西不敢相信,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安紹康競?cè)槐蝗藲⒑α恕?br />
林科趕來的時候,尸體已經(jīng)被岳澤西轉(zhuǎn)移了。
“現(xiàn)在怎么辦?”林科對著岳澤西說,現(xiàn)在只有他知道安紹康的死亡。要怎么跟安琪說呢!
岳澤西沒有將這件事情通知岳雄。
林科對岳澤西說,“我們要把尸體放在哪兒?這樣做太冒險了?!?br />
岳澤西根本就不在乎,可就是不想讓安琪知道,這對她的打擊太大了。
第30章 安紹康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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