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的內(nèi)容,根本就沒有發(fā)生過。岳澤西不太懂,為什么安琪要記錄一些沒有發(fā)生的,自己幻想出來的事情作為日記來寫呢?
里面的內(nèi)容真真假假,真的很奇怪。
而這個時候,醫(yī)生拿出了檢查結(jié)果,將安琪推去了腦科。
“岳先生,經(jīng)過一些檢查,發(fā)現(xiàn)安小姐有重度的幻想癥,這個還需要進行一些腦部的復雜檢查……”
再說的一些什么,岳澤西已經(jīng)完全沒聽到了。
因為自己的一次失誤,讓安琪從樓梯下摔下去,醫(yī)生說會留下后遺癥時,卻依然堅持要將她帶走。
而一直以為安琪都是一個健康的人,沒有什么后遺癥,卻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有重度幻想癥。
這個給岳澤西的打擊很大,他從來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
難道,這就是對他的報復嗎?
岳澤西要守在安琪身邊,一直看著她,寸步不離。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安琪才醒過來。
而岳澤西根本一個晚上都沒睡,一直守在旁邊,眼睛都已經(jīng)布滿血絲。
安琪睜開眼睛的一瞬間,便爆發(fā)了,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澤西,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岳澤西心疼地看著安琪,眼睛里是滿滿的都是自責。
“琪兒,你聽我給你解釋……”岳澤西想要安慰安琪,可又不知道說什么好。這個現(xiàn)實,是很難接受的吧!
唯一的一個親人,就這樣離開了,還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
安琪已經(jīng)淚不成聲了,“澤西,你快帶我去,我要看到爸爸,澤西,我求你了……”
岳澤西看著安琪特別激動,只好先安撫她,“琪兒,你冷靜一點,好不好,你還要在住院。”
安琪徹底爆發(fā)了,委屈全部襲來,“你帶我去!岳澤西!”
岳澤西沒辦法,看著安琪已經(jīng)無力承受這種失去親人的痛苦,心里也很難受。
“好,我?guī)闳?!?br />
給林科打了電話,叫他們在倉庫開門,岳澤西直接開車往倉庫進去。
安琪看見自己的父親,靜靜地躺在塑料袋子里,皮膚已經(jīng)完全冰冷,而且脖子上,有明顯的被人用刀割破的痕跡。
心里有說不出的難受,再次無法承受,而暈倒過去。
岳澤西趕緊將安琪送去醫(yī)院,心里說著一萬個,一千個對不起。
再等到安琪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了,眼睛都已經(jīng)哭腫了,心里的疼痛更加強烈。
岳澤西在一旁守著,十分害怕,她會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來。
更何況,她還有幻想癥呢!
醫(yī)生說過的,幻想癥的人,更加容易將情緒擴大化。
岳澤西已經(jīng)有一天一夜都沒有睡覺了,看著安琪傷心欲絕的樣子,心里狠不得,死的是自己。
他一定要找到那個兇手,更加要找到幕后的指使人。
岳澤西好不容易,讓醫(yī)生給安琪打了鎮(zhèn)定劑,等到她安靜熟睡過去之后,才離開。
岳澤西先翻看了安琪的日記,發(fā)現(xiàn)司徒少在這日記里面,占了不少筆墨。
而司徒少出現(xiàn)最頻繁的幾次時間,和安紹康要和豪勝合作直到安紹康發(fā)生意外的時間,都十分吻合。
岳澤西在心里揣測,難道會是他嗎?
可是,沒有道理啊!
雖然兩個人只有一次交集,那就是在競爭高爾夫球場的那次。
最后,岳澤西奪得了那塊地,總不能因為這個就這么費勁心思。
可是,如果,這后面的指使人真是他的話,就會麻煩了。
司徒少!
岳澤西在心里,默默念著這個名字,決定要好好查查他的身世。
“林科!查一查司徒少!”
很晚才接電話的林科,這幾天跟著岳澤西是真的累了。
“澤西,你說什么,我剛睡著,又被你吵醒了?!?br />
林科不停地抱怨。
“好了,別廢話了,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他的所有的資料,包括從出生到現(xiàn)在的所有的。”
岳澤西說完,就直接掛掉了電話。
這個司徒少如果真的這么厲害,那么,有關(guān)他的所有的資料應該是查不到的,就算查到了從出生到現(xiàn)在的,那也一定是假的。
競?cè)唬仓郎衩亟M織,也知道岳澤西身邊的林科是一個電腦天才。
那么,他一定會為了我們不查到他,而做出很大的改變。
岳澤西輕輕一笑,原來,這場戰(zhàn)爭,才剛剛開始。
安琪的日記本里,記錄了很多有關(guān)司徒少對安琪的感覺,這些到底是安琪自己幻想出來的呢!還是真的呢!
因為,安琪經(jīng)常得不到岳澤西的陪伴,所以,有沒有可能在看到司徒少的時候,就會將這種孤單寂寞的心理,轉(zhuǎn)化成以為司徒少喜歡自己呢!
岳澤西靜靜分析,司徒少是在利用安琪。
岳澤西眼里,泛著陰冷的寒光,這種暗地里的人,他一定要抓出來。
不管司徒少是誰,不管背后的那個人是誰,他都會將他抓出來,讓他現(xiàn)身。
而這個時候,林科一邊埋怨,一邊在電腦旁搜尋司徒少。
睡在林科旁邊的,正是洪若凡,“你怎么還沒睡??!”
被電腦屏幕銀光驚醒的洪若凡想要把林科拉回床上去。
你先睡吧!我等會就來?!闭f完,就將電腦帶走,穿上衣服,趁洪若凡睡著,從洪家離開,去了自己的電腦室。
自從上次,他將那個電話號碼輸入到電腦中后,就出現(xiàn)了一系列病毒。這次,他想到一個好辦法,來破解。
林科用手指指紋,將電腦室的門打開。先用離聲器將電話號碼的不同聲音頻率分解開,最后重新合成這個電話號碼,再輸入電腦。
林科興奮的輸入了電腦,再根據(jù)全球定位系統(tǒng),將電話號碼的區(qū)域鎖定。發(fā)現(xiàn)打這個號碼的人,確實是在A市。
但是要想知道誰有這個號碼,這個真的是很難的。需要時間……
林科奮戰(zhàn)了一個晚上,再查了查司徒少,先猜測這個電話是他的打的。
可是司徒少的資料只有一部分,還有一部分是完全空缺的。
早上,岳澤西吩咐好護士,只要安琪在哭鬧,就給他打電話,實在不行,就打鎮(zhèn)定劑。
來到辦公室,看見林科也是眼睛充滿血絲,一看就是昨天熬夜查資料了,岳澤西拍了拍林科的肩膀。
“就這些了,司徒少是六個月前才來到A市的,一直是華為集團的總裁,還是突然冒出來的新總裁……”
岳澤西翻看了幾眼,“這個司徒少果然有問題!”
“司徒少是林目子的男朋友,而林目子的父母是政府官員,你覺得這會不會有什么聯(lián)系?”
岳澤西邊分析,邊思考,“看來,是要找個時機,來會會這個司徒少了?!?br />
這是唯一的線索,不管是不是司徒少,只要做了傷害安琪的事,都必須得死。
林科看著如此兇惡的岳澤西,心里有過一絲異樣!
現(xiàn)在的岳澤西和以前的他,還是能看出明顯的變化,那就是比以前更能沉住氣。
而且,更能理智的分析,可以說是狡猾。這種商場斗爭,沒有幾十年經(jīng)驗的人,完全不是那些高人的對手。而岳澤西才二十五,就已經(jīng)是A市商場上舉足輕重的人了。
林科心里,自然也是先幫岳澤西的同時,在洪云飛身邊,報一下情況。
其實,林科一直在想,一直沒出手的洪云飛,這次,會不會是他在搞鬼。
可是,這次安紹康的死,如果也是洪云飛的話,而自己并沒有告訴他,他就會發(fā)現(xiàn)我對他有隱瞞。
可是,根據(jù)前幾天,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洪云飛的異樣。
還是,他藏的太深了呢?
安琪再次清醒過來,看見岳澤西發(fā)過來的一條一條的短信。
再次想到自己的爸爸被人殺害了,心里的難過又涌出來了。可是?,F(xiàn)在岳澤西不在她的身邊。
安琪一個人在醫(yī)院,難過,孤單,被拋棄的感覺,都讓她如同陷入一個泥潭里。
陷入了這樣一個令人悲痛的泥潭里,感覺自己越來越無力,就像世界都塌了一樣。
安琪沒有起床,就這樣躺在床上,任頻淚水打濕枕頭,咬著牙,沒有哭出聲音來。
哭出來又有什么用呢!現(xiàn)在,就自己一個人,這個世界上的最后一個親人就這樣離開了……
已經(jīng)到了晚上,安琪并沒有睡著,一直等岳澤西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忙完,什么時候才能像他承諾的那樣找到兇手。
她有太多太多的問題,要問。只要一想到父親死去時經(jīng)歷的事情,那種恐懼,那種痛苦。
安琪的情緒就會失控。
而當安琪看到走進來的陌生男子時,心里的恐懼已經(jīng)加深了。
她想喊出來,可是,卻因為害怕,怎么也張不開嘴了,心里急切的想要救命。
就這樣看著那個人走近自己,卻無能為力。
這個時候,安琪的手機響了,可是,她不敢接,再看時,是岳澤西打過來的。
陌生男人將安琪迷暈,最后帶走。
手機一直在響,就是沒人接,岳澤西有一些擔心了。
急忙趕到醫(yī)院,他真的太疏忽了,競?cè)煌洷Wo安琪的安全。
岳澤西快到醫(yī)院的時候,卻又接到了安琪打來的電話。
“琪兒!”
急切的想要聽到安琪的聲音,可是電話里面?zhèn)鱽淼?,卻是男人的聲音。
終于出手了嗎?岳澤西心里在想。
“岳少爺,你好?。 ?br />
聽這種打招呼的方式,岳澤西就已經(jīng)覺得這個人肯定不簡單了。
“一直是你?”
岳澤西冷語。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什么人?”
岳澤西急切地想要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對方卻把電話掛斷了。等到岳澤西再想打過去時,卻是關(guān)機。
岳澤西狠狠錘了錘方向盤,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是那么沒用。
而一直安排給林科的事情,經(jīng)過一天的時間,讓他發(fā)現(xiàn)了這個電話號碼的玄機。
林科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搜索到這個電話號碼的位置,只要那個人再打電話過來,他就一定能找到他的準確位置。
岳澤西焦急地等待電話,不知道,對方到底在玩什么名堂。
難道是他的仇家嗎?可是,他這樣做,傷害別人,自己并沒有得到什么。
岳澤西只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對方到底是什么目的。
也許,問一下岳雄,或許他會知道?;蛟S還有很多岳澤西不知道的事情,這和岳雄有關(guān)這也說不定呢!
第32章 司徒少大絕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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