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子殿下,楚汐月現(xiàn)在就在宮中!”蕭卓微微答道,而東方止則是略帶興趣的看著蕭卓,因為他很難相信,一向冷酷的蕭卓,會為了一個女子來叨擾東方皓。
于是,蕭卓便將楚汐月的事情說了。
“她會是云府的婢女,孤可不信!”聽了蕭卓的話,東方皓越來越覺得那個丫頭有些意思,她簡直就是古怪到讓人不可相信。
“蕭統(tǒng)領說的可是花房里的剛剛進來的那個小宮女?”這時候一直在東方皓身邊伺候的宮女闌珊忽然插了一句。
“怎么那丫頭的名字你也知道?”東方皓微微的問闌珊道。
“回太子殿下,奴婢剛才聽了一件新鮮事,咱們宮里的飛影跟花房里的小千是好姐們。剛才飛影出去路過花房的時候,聽小千說,一個叫楚汐月的宮女,真是好生厲害,為了她的姐妹,直接就把在花房里做事多年的葉雪給打了,因此她現(xiàn)在還被小夏子罰跪呢,還責令不許吃晚飯。太子殿下想想,這宮里哪個新來的宮女不是唯唯諾諾,深怕自己一個做不好會沒了命,偏偏這位姑娘膽子大的很,聽說她那幾巴掌下去,葉雪連站都站不起來了,直接坐在地上就大哭,眾人還從未見過這陣仗呢,現(xiàn)在花房里都當笑話來傳呢!”闌珊一邊為東方皓等人端上茶,一邊對東方皓說道。
“這丫頭倒是能鬧騰!”東方皓聽了闌珊的話,不由得溫和的一笑,然后就想起那日楚汐月的種種舉動來。
“這,她進宮的時候,我還囑咐她不要胡鬧,她是半句話也沒有聽進去?。 甭犃岁@珊的話,蕭卓竟然有些著急起來。
東方止目不轉(zhuǎn)睛的聽著幾人在那里說楚汐月,然后又見蕭卓竟然為此目焦急之,不由得笑著打趣蕭卓道:“蕭卓,冷酷如你,也會為了一女子癡狂,本王倒是對這個女子刮目相看了!”
“殿下莫誤會,我們只是朋友而已!”蕭卓在東方止面前有了慌亂。
“罷了,闌珊你去一趟花房,想辦法把那丫頭調(diào)到孤宮里來吧!”東方皓見到蕭卓焦急的神情,心里略微有了數(shù),然后就叫闌珊去了花房。
“謝太子殿下!”見此,蕭卓急忙道謝。
“九弟有所不知,當日魯其一案,正是因為這個女子,才被為兄給碰上的!”東方皓見到東方止一臉不解的樣子,于是便笑著將那日的事情逐一給東方止講來。
“汐月對不起,連累你也受罰了!”云夢然跪在院子里,對于因為自己的事情,而連累到楚汐月,她感到很是愧疚。
“說什么呢,咱倆不是好朋友嗎,下次她們再敢欺負你,我照打不誤!”楚汐月看了一眼屋里正看著自己輕蔑的笑著的幾個人,不由得憤憤不平的說道。
正當楚汐月憤憤不平的時候,闌珊就來了。
闌珊進了花房,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三個人,然后走上前去微微的問道:“哪個是楚汐月楚姑娘!”
“我啊,你誰?”楚汐月聽到闌珊問自己,不由得抬頭疑惑的問道。
當楚汐月抬起頭的時候,闌珊心里一驚,心想怪不得蕭統(tǒng)領會為了一個小宮女向太子殿下開口,如此美人,任簫統(tǒng)領如何冷酷,怕也是抵擋不了吧。
闌珊聽了楚汐月的話,只是笑了笑,然后便進了屋子,眾人見到是太子的心腹闌珊過來了,都急忙的圍了上去。
闌珊與眾人說了會子話,然后就在眾人嫉妒無比的目光走了出來,因為她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太里缺人,闌珊誰都看不上,就看上楚汐月了。
“楚姑娘跟我走吧!”闌珊出來以后,口氣平穩(wěn)的對楚汐月說道。
“為什么???”楚汐月不解的問闌珊道。
“楚姑娘跟我去了就知道了!”闌珊繼續(xù)笑著道。
反正,楚汐月也不怕她,于是就起身跟著闌珊走了,倒是讓云夢然與洛兒一直擔心不已。
“這是哪里啊,龍儲宮?”楚汐月走到龍儲宮門口,抬頭望了一眼那燙金大字的金匾,奇怪的嘟囔道。
闌珊見她這幅傻乎乎的模樣,不抿嘴一笑,然后拉著楚汐月就往里走,一邊走,一邊還說道:“這是太子的寢宮!”
“太子的寢宮,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啊,難道?”楚汐月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可是聽說宮里的這些個主子都是很的,身邊女人一大堆呢。
這會子,東方皓與東方止已經(jīng)開了一盤新的棋局,幾人都是練武的身子,自然是耳聰目明,早就聽到楚汐月那丫頭毫無顧忌的在外面嚷嚷了。
楚汐月嚷嚷著就被闌珊給拉進了偏殿,“回太子殿下,楚姑娘來了!”
到了偏殿,闌珊急忙行禮對東方皓道。
“是你?”當楚汐月看到東方皓那一襲白衣的時候,立刻就想起他是誰了,沒辦法誰讓他全身上下都那么白呢。
“楚姑娘,這是太子殿下,那是九王殿下,你怎么不知道行禮的!”闌珊見到楚汐月這幅大大咧咧的模樣,不免著急對楚汐月道。
“哦,給兩位殿下請安!”楚汐月最喜歡玩省事的,這次請安也是,只是稍微一拜就完事了,使得站在一旁看的蕭卓一直皺眉頭,這也就是碰上東方皓了,如果碰上別人,那么她楚汐月這條小命早就被這不合理的規(guī)矩給廢掉了。
“倒真是個古靈精怪的美人,難得我們的蕭卓會動心!”東方止見楚汐月舉止間總是透著一股頑皮,似乎毫不被規(guī)矩所束縛,頓時對楚汐月的興趣就增加了一百倍。
“殿下!”蕭卓見此,難免尷尬的喊了一聲。
“咦,蕭卓你什么時候來的,我怎么沒有看到你?”楚汐月的目光剛剛都放在東方皓身上了,根本就沒有注意站在一邊的蕭卓。
蕭卓聽了楚汐月的話,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幅無奈的表情,然后壓低了聲音問楚汐月道:“楚汐月姑娘,我就這么不起眼?”
東方止見此不哈哈大笑道:“原來蕭統(tǒng)領也會吃醋?”
說罷,又問楚汐月道:“你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什么?”
楚汐月這里還沒有反應過來,為什么那個什么九王殿下非得說蕭卓吃醋,自己跟他有關系嗎,卻又聽得東方止問了這么一句。
想起自己剛剛那想法,楚汐月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便急忙掩飾道:“我說什么了嗎?”
“說了,孤也聽到了,以你的格,倒不像是不敢說實話的樣子!”東方皓也是很好奇剛才楚汐月那句未說完的話是什么。
“好吧,人家都說皇宮里的主子最!”楚汐月咬了咬牙,故意裝作無所謂的對東方皓說道。
東方皓聞言,不由得微微一笑,而東方止則大笑道:“本王還是見你這樣膽大的女子!”
東方止笑的太厲害,以至于都忘記落子了,手里一個勁的拿著黑子在那里晃。
“笑什么笑啊,再不落子,你就輸了!”楚汐月看著東方止那大笑的樣子,心里很是不舒服。
“你懂棋?”東方止聞言,倒是沒有半分責怪的樣子,倒是把一旁的蕭卓給氣了個半死,那丫頭,實在是膽大包天。
“難道只許殿下這等王孫公子懂,就不許我這等小民懂?”楚汐月聽了東方止的話,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帶了些許的憤怒。
“楚汐月,對于殿下要自稱奴婢,說話不許如此無禮!”蕭卓終于無可,于是便對楚汐月說道。
“你管我?”楚汐月反問一句,直把蕭卓嗆的臉上蒼白。
“小姑娘,你知不知道在宮里,對主子不敬,可是大罪,是要殺頭的,你不怕嗎?”東方止略微思考,落了一枚黑子在棋盤。
楚汐月見他落子,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后指著東方止道:“你的子落的不好!”
說罷,又接著回答東方止剛剛的問題道:“我沒有對兩位殿下不敬,再說了人人都說太子殿下是一個溫文如玉的君子,不會隨便責罰,既然如此我又怕什么?”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姑娘,不過你說本王的子落的不好,那依你之見,應該落在哪里呢?”東方止停下了在東方皓又下了一子以后,便停下了手中的黑子。
楚汐月見此,倒也不拘束,直接搶了東方止的黑子,在棋盤的邊角處,穩(wěn)穩(wěn)的落了一子,楚汐月這一子立刻就打破剛才還勢均力敵的棋局,直逼得東方皓的白子立刻折損了一大片。
東方皓與東方止見此,不由得大驚,站在一旁看的蕭然也是微微愕然,要知道在這皇宮里,東方皓的棋藝當屬第一,東方止的棋藝也是僅輸于東方皓的,就連當年皇上,都不是這倆皇子的對手,楚汐月卻只一子就逼得東方皓皺緊了眉頭,惹得東方止略帶了些慚愧。
東方皓目光一動也不動不動的盯著棋盤,良久終于落了一子,頓時棋局就有偏向了白子。
第六章 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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