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按照神秘人所說來到了G市中心的天橋上面。
一點三十五分,距離神秘人約定的時間晚了五分鐘,神秘人還是沒有出現(xiàn)。蘇晴有些焦急了,會不會一切都是玩笑而已?
蘇晴仰望了一下天空,刺眼的光芒從一個方向射過來,刺傷了她的眼睛。這時候一個陌生的男子拿著一份報紙出現(xiàn)在蘇晴是視線里。陌生男子手中拿著一份當(dāng)天的G市日報,戴著一副墨鏡,那樣子就像昔日的地下黨接頭。
陌生男子取下墨鏡,又仔細端詳了一下蘇晴問道:“你就是蘇晴吧?”
蘇晴猜想眼前這個墨鏡男子就是那個給自己打電話的神秘人了,驚喜的說道:“對,我就是?!?br />
墨鏡男不慌不忙的說道:“跟我走吧!”
蘇晴一時不知墨鏡男要把自己帶到哪里,便問道:“去哪兒?”
墨鏡男似乎有點驚訝蘇晴的迷茫:“你不知道?就是給你取東西,你跟我來就是了。”
這時候蘇晴也有了些警惕,卻做出訕訕的樣子說道:“我要的證據(jù)不在你身上?。俊?br />
“證據(jù)?”墨鏡男明顯的詫異了一下,“哦,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拿??!”
于是蘇晴就跟著墨鏡男上了一輛別克車。蘇晴發(fā)覺越來越不對勁,離開了市區(qū)之后,好像他一直往山上開的。蘇晴試探性的問道:“大哥,你能告訴我我要的東西在什么地方嗎?”
“到了你就知道了?!蹦R男打了個哈哈。
廢話,到了我還用你告訴我??!
眼鏡男把車開上了一座距離G市十來公里的山上。蘇晴警惕的說道:“等等,我怎么覺得不對勁啊!”
眼鏡男沒有理會蘇晴,繼續(xù)往前面開去。蘇晴心里越覺得打鼓,該不會是遇到什么壞人了吧?可是雖然是在山路上行駛,由于山路并不是很險峻,而山路的邊上就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加上車子開的很快,蘇晴根本沒法逃脫。眼鏡男大概知道蘇晴不可能逃跑,因此,眼睛看也不看蘇晴。
雖然此刻蘇晴很可能已經(jīng)置身險境之中,但她沒有后悔,為了那一絲證明爸爸媽媽不是被別人害死的希望,她愿意冒這個險。
此山叫做窖芝峰,山頂上有一座已經(jīng)荒廢多年的山神廟。這座山神廟在90年代的時候,香火曾鼎盛一時??墒呛髞聿恢l(fā)生了什么事,前來燒香的游客突然少了,后來這座山神廟就滿滿的荒廢了。曾由于年久失修,山神廟已經(jīng)破敗不堪。
當(dāng)蘇晴被帶到這座山神廟前門的時候,她知道自己中了別人的圈套,心里開始生起一絲恐懼。那里人跡罕至,陰森的環(huán)境更顯得恐怖詭異,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這還是在白天,要是到了晚上,又不知該是怎樣的令人恐懼。
這時候蘇晴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如何逃脫。那眼鏡男長得高大威猛,異常健壯,一般的男子看到如此強悍的他想要扳倒他大概都會掂量一下自己分量吧,更何況蘇晴這么一個弱女子?
在市區(qū)近郊,有一個G市最著名的別墅群,名叫威尼斯別墅區(qū),很意大利的名字,這里住著G市近半數(shù)的超級富豪,是個名符其實的富人區(qū)。
別墅區(qū)最豪華的一幢別墅內(nèi),歐宇天看著一個器宇軒昂的老人很認真的說道:“爸,我不可能跟張琳琳結(jié)婚的?”
歐宇天的父親歐慶華顯然對于歐宇天的回答很吃驚:“你說什么?你不可能跟張琳琳結(jié)婚?這是為什么?”
歐宇天低下了頭,卻很淡定的說:“因為我跟別的女人結(jié)婚了。”
歐慶華聽完,先是懷疑,接著是吃驚,最后才是憤怒,他眼睛里的瞳孔在迅速的變化著,不過歐慶華不愧是經(jīng)歷過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人,從當(dāng)年白手起家到現(xiàn)在創(chuàng)下了顯赫的歐氏集團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有經(jīng)歷過,旋即他的神色恢復(fù)了特有的平靜:“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可能是爸老了聽力有點問題。”
歐宇天知道這不是爸爸聽力有問題,他知道跟張琳琳結(jié)婚的重要性,這件事已經(jīng)拖了一年多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已經(jīng)到了可以一錘定音的時候。因此歐慶華不敢相信兒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歐宇天把結(jié)婚證書輕輕地放在桌面上:“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以后你再也不用為我的婚事煩惱了!”
歐慶華看了一眼那張紅撲撲的結(jié)婚證書,忽然拿起來往窗外一甩:“你別隨便找個女人來忽悠我,跟我來這招你還嫩了點!沒有我的點頭你再拿十張結(jié)婚證書來也沒有用!”
到了這個地步,歐宇天只好硬著頭皮說道:“我是認真的,她也不是我隨便找來的女人,我愛她,所以我跟她結(jié)婚了!從小到大,就沒有一件事是我自己拿主意的,媽媽在的時候都是你們說怎樣就怎樣,媽媽不在了我就什么都得聽你的!現(xiàn)在連我的婚事你也來干預(yù),連我愛的女人都不能跟她在一起,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歐慶華顯然很憤怒:“你別污蔑老子!什么事不是你自己擅作主張,選大學(xué),挑專業(yè),出國念書,管理公司,到現(xiàn)在的婚事,你哪樣聽我的了,還不是什么處處跟我作對!”
歐宇天覺得跟人妥協(xié)就是最大的懦弱,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懦弱的人,別人越是要求他這樣,卻偏偏那樣做,就算老子也不例外!
“反正我這婚也結(jié)了,以后你再也不用為我的婚事操心了?!睔W宇天不想跟父親繼續(xù)吵下去。
“你放屁!老子就不信了,你會放棄外面的花花世界,安心跟一個女人過!你什么時候認真對待過一個女人,被你玩過的女人不少可是你有珍惜過的嗎?我就不信了,有哪個女人能把你降服了!”
這時候,李媽剛好從外面進來,手中正拿著歐慶華剛才扔到外面的那張結(jié)婚證書,恰好聽到了歐慶華的訓(xùn)話。李媽還沒見過老爺子像今天這么生氣過,她估算少爺肯定又惹老爺子生氣了,雖然不知道少爺做錯了什么,只是知道少爺肯定又在某一件事上跟老爺作對了,還知道這次惹的事比任何一次都要嚴重。
李媽小心翼翼的把撿回來的結(jié)婚證書放在祖母綠精制而成的桌面上,她只看到外面的結(jié)婚證書四個字,卻沒有打開看,老爺從來不喜歡別人動他私人的東西,作為在歐家當(dāng)仆人多年的她,當(dāng)然懂得這個規(guī)矩,只是以為這是歐慶華當(dāng)年的結(jié)婚證書罷了。
見到倆父子臉色都很難看,李媽很知趣的什么都不說。就在她畏畏縮縮要退出去的時候,卻聽到歐慶華厲聲罵道:“誰叫你撿回來了?”
老爺雖然一直都是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李媽卻是很少見到他罵人的,現(xiàn)在老爺居然開口罵人,他的的心情一定很糟糕。李媽不敢說什么就直接退出去了。
李媽走后,歐宇天說道:“反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結(jié)了婚了人,我不會再跟別的女人結(jié)婚了!”
說完,歐宇天徑直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哌的把門房門關(guān)上。
歐慶華氣的牙齒都在顫抖,似乎全身站立不穩(wěn)一般,喃喃說道:“忤逆子!真是個忤逆子!”
第十一章 站立不穩(w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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