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guān)系,一個名字罷了,不著急,今天的事情代我跟麗夕說聲抱歉,還有感謝她這么長時間來照顧你們母子?!?br />
燕芝白白了他一眼,什么叫做替他感謝了,而且她也沒從他臉上看出什么抱歉的樣子,從看到兒子開始就一直在笑。
而剛才跟秦羅天一起到院子內(nèi)的還有秦睿宏,雖然剛才只是驚鴻一瞥,不太確定那個女人是誰,但是有一點(diǎn)可以肯定,那就是她跟秦羅天之間的關(guān)系非比尋常,如果可以的話,她應(yīng)該可是顆不錯的棋子。
對于自己那個冷清的弟弟,秦睿宏還是很了解的,到現(xiàn)在為止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既然他對這個女人特別,就證明這個女人有一定的作用,看來明天得去會會她了。
想到這里的時候,秦睿宏臉上露出了笑容,原來他也不是無懈可擊的。
而屋內(nèi)的兩人,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人在議論什么,仿佛這個小天地只有他們兩個人一樣。
秦羅天上藥的速度實(shí)在是太慢了,對文麗夕來說就是個煎熬,在他要離開之時,文麗夕才問道:“你為什么不懷疑我接近你是別有目的?或是覺得我是什么人派來的臥底呢?”
按照常理來說,他應(yīng)該會這么懷疑才對,剛才以為他要?dú)⒘怂褪且驗(yàn)樗[瞞了他,難道沒有因?yàn)橛X得她別有目的嗎?
秦羅天冷笑了一下,頭都沒抬,“你想太多了?!?br />
說完之后就大步離開了,剩下文麗夕一個人在房間里郁悶著,這個秦羅天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這樣她都不知道接下來要怎么做了。
離開之后的秦羅天嘴角才慢慢露出了笑容,其實(shí)知道她是女人的時候他也很開心,只不過需要給點(diǎn)教訓(xùn)罷了。
書房內(nèi),秦羅天繼續(xù)在桌子上練著毛筆字,他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寫了一個人的名字,文麗夕,一遍又一遍的寫著。
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是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敢,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怒氣和冷意,看的人心里拔涼拔涼的。
榮楠和榮軒都跪在地上反思著,他們調(diào)查的身份背景居然差那么多,關(guān)鍵的事情一個都沒查到,辜負(fù)了主子的托付了。
終于在完成了自己一幅滿意的字畫之后,秦羅天才把筆放下,“好了,都起來吧,各自到地牢里,一個領(lǐng)二十個鞭子!”
“謝主子?!眱扇送讼轮?,才敢大聲的喘氣。
榮楠小聲的說道:“以往都是五十,這次居然變成了二十,看來主子的心情不錯?!?br />
榮軒眼睛里都充滿了狡猾,嘖嘖的說道:“知道文捕頭是女的時候,主子的心情就很不過的,當(dāng)他知道文捕頭的原名是叫文麗夕的時候,他的心情就變的更不錯了?!?br />
榮軒在想著,不止主子的心情不錯,他的心情也不錯,雖然受了刑罰,但是這次輕舞應(yīng)該沒有理由拒絕他了吧?現(xiàn)在的女人怎么都喜歡女扮男裝呢,明明那么嬌俏可人,翩翩把自己整的不三不四的。
榮楠摸了摸頭,他以前見過文麗夕,但是卻沒有認(rèn)出來,看來自己的罪責(zé)又得加一等了,這個榮軒為什么每次一笑就像是個老狐貍呢?
秦羅天在他們離開之后,靜靜的坐著,看著窗戶外面的月光,腦袋一時無法平靜下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他需要整理一下。
閉上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看來他需要的不是整理自己的心緒,而是去探探杜文和和秦睿宏的心思才對。
至于那個文麗夕的話,他還沒想好要怎么處理,就那么納了她吧,他心有不甘,不納了她吧,他又不喜歡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怎么處置她還有待考慮!
第二日清晨,秦羅天就推開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到床上躺著的文麗夕睡的正香,而他則一宿都沒睡著。
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在發(fā)燙,該死,這個女人居然在發(fā)燒,為什么她不叫他呢?
秦羅天驚慌的拿著毛巾幫她冰敷,一遍又一遍的換著水,就這么守在她身邊,直到她醒了過來。
再次摸摸額頭,感覺還好,美譽(yù)昨天晚上那么燙了,而文麗夕則只是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她,動也不敢動。
“想說什么就說,你那是什么表情?”
文麗夕看到他的黑眼圈,小聲的說道:“我渴了,想喝水。”
秦羅天親自去桌子邊幫她倒杯水,文麗夕咕咕的就喝了下去,把杯子遞給他,小聲說道:“謝謝!”
秦羅天看到她說話都那么小聲,自己是魔鬼嗎?用的著那么害怕?
“你好好休息,我去縣衙處理點(diǎn)事情,等處理完我們就一起回京城?!?br />
已經(jīng)決定好的事情,秦羅天只是負(fù)責(zé)通知她一下,更何況她也沒有反對的余地不是?只不過她身上有傷,上次也是這樣,她是真心不想回京城了。
“那個,我身上的傷好像很嚴(yán)重,一個月都恢復(fù)不了,能不能不跟著一起走啊?”她現(xiàn)在只能這么說了。
秦羅天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你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br />
“可是如果我跟著一起走,身上的傷變的更嚴(yán)重了怎么辦?”文麗夕知道這只是一個借口,但是她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秦羅天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而后自己一個人在那喝著茶,用著剛才的那個杯子,他倒不嫌棄?!澳惴判暮昧耍m然我不會醫(yī)術(shù),但是幫你換藥的能力還是有的,有在我,你不會有事的?!?br />
“知道了,那能不能讓芝白把我的衣服送過來,我這個樣子怎么出去見人呢?”
她上身未著寸縷,下身只剩下里衣褲了,腳上的傷還好,不太嚴(yán)重,她自己解決了,要不然讓秦羅天知道還不知道整出什么來呢。
秦羅天聽出了她話里的抱怨,但是那又怎么樣,“在離開之前,你就好好在屋內(nèi)呆著,沒有我的允許哪都不許去?!?br />
知道自己身上有傷,還想著到處亂跑,這個女人就不知道安分點(diǎn)嗎?
文麗夕火了起來,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大聲的說道:“秦羅天,我是人,不是玩具,就算我是你的手下,你也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秦羅天知道她生氣了,每次好好的時候都會叫三王爺,只有生氣的時候才會連名帶姓一起交出來。
“你想要自由嗎?可惜了,遇到我之后這種東西你就不要想了。”
就算她生氣又怎么樣,又能怎么樣呢?在這里秦羅天說一不二,她本來還想找芝白幫她的,限制看來沒戲了。
“我先走了,你好好呆在床上休息等我回來,如果我回來看不到你的人,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狠話放完之后,秦羅天就負(fù)手離開了。
文麗夕看到他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就因?yàn)樽约簺]有選擇的權(quán)利,所以才會一直逃離,但是現(xiàn)在又要回去,她不甘心。
在他離開之后,文麗夕閉上眼睛躺在床上思考著以后該何去何從呢?
想了好多但是腦袋里始終都是空空如也,剛才跟秦羅天只是吵了一架,但是把大家都弄的不開心了。
她也知道自己應(yīng)該適時示弱,但是倔強(qiáng)的她就是做不到啊,但是秦羅天,你想的太簡單了,你以為沒有衣服,我就出不去了嗎?
文麗夕扶著床頭,讓自己起身,然后看著睡在床身下的深藍(lán)色床單,笑了出來,她把床單拿出來,然后掀開了一條邊,剩余的往身上一批,然后再用布條一扎,就做成了一個古代版的衣服,看起來很簡單的嗎!
剛想拍手給自己叫好,但是卻聽到了外面有聲音,她立刻鉆進(jìn)被窩里,該死的,秦羅天你走了就走好了,為什么還要回來呢?
但是聽到了敲門聲,她松了一口氣,知道不是秦羅天,他從來都不會那么客氣的,“進(jìn)來吧,門沒鎖。”
但是當(dāng)她看到面前的人是秦睿宏的時候,整個人愣住了,沒有任何反應(yīng),而秦睿宏也是一樣,他萬萬沒想到文麗夕會在這里出現(xiàn)。
過了許久,文麗夕才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自己了,就算心跳加速,那也是之前的自己留下來的。
“原來是二王爺了,請恕在下有傷在身就不行禮了,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還請離開?!彼F(xiàn)在不想見到他。
秦睿宏并沒有走,反而坐到了旁邊的圓桌上,看到藏在被子里的她不敢起身,他已經(jīng)猜到了她里面什么都沒穿。
伸出手想給自己倒杯茶,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你跟秦羅天什么關(guān)系?”
文麗夕本來不想理他的,但是看到他根本就沒有要走的打算,就只能敷衍起來了。
“你覺得我們會是什么關(guān)系呢?未婚夫妻,你不早就知道了!”
秦睿宏看到她無所謂的樣子,很是生氣,從桌子邊瞬間移動到了床邊,低著看著她的臉,伸手摸了摸,還是他熟悉的樣子。
文麗夕不管肩膀上還有傷了,伸手就打掉了他的手,“拿開你的臟手,不要碰我!”她可以感覺到傷口裂開了,估計又得流血了。
而秦睿宏則看著自己的手,用一只手牢牢控制住了她的雙手,邪魅的說道:“怎么了?搭上了秦羅天就把我們之前恩愛的事情全部都忘了?”
其實(shí)是他自己不相信,不相信文麗夕會那么絕情,在他們的愛情中,他一直都是主導(dǎo)者,這點(diǎn)他確信。
“恩愛?二王爺確定你用詞用的準(zhǔn)確嗎?我記得只是一個無辜又單純的女子喜歡上一個人,但是那個人只會利用她,最后還給了她一顆毒藥,并且娶了她妹妹。你覺得經(jīng)歷過這么多的女人還會去愛那個男人嗎?如果她還愛著,就只能證明她是個蠢貨。”
第七章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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