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4號這一天是清明節(jié),全國法定節(jié)假日。有一句詩說得好:清明時節(jié)雨紛紛。
這個時候,寧江市本來是春光明媚,可是清明節(jié)這一天也下起了綿綿細(xì)雨,仿佛在哀怨著那逝去的亡魂。
由于昨日張凡父母就已經(jīng)去祭奠了陳舒的父母,所以今天換做張凡和陳舒。這一天,是雷打不動的。不管出太陽還是下雨,陳舒是張家的兒媳,那么張凡也陳父陳母的女婿,去祭奠是決然應(yīng)該的事情。
早早踏上了公交車,坐了一個半小時,來到了華夏陵園。只是,憑著張凡的一絲警覺,總感覺背后有人在盯著他們似的。不過,張凡仔細(xì)觀察了整個公交車上的人,卻是沒有發(fā)覺任何的異常。也許,是自己多想了吧。
華夏陵園是寧江市最好的陵園,這里的墓地比寧江市一般的房價還要貴。達(dá)到了每平米十萬的高價,可笑這陳有為當(dāng)年害死了陳舒的父母,事后侵吞了陳氏集團(tuán)的家財,倒也怕別人說閑話,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把陳父陳母給葬了。
這地方,也是張揚(yáng)帆當(dāng)年幾經(jīng)周折打聽,才知道的。爾后,在這一天都要帶上一些新鮮果品來供養(yǎng)陳父陳母,以求得他們的保佑,保佑陳舒和張凡能夠順順利利的成長起來??芍^是他們的在天之靈,張凡和陳舒都長大成人,并且是如此的優(yōu)秀。
陳父的墓前,刻畫了一張照片,雖人到中年,可樣貌依舊俊朗。而陳母,亦是美得大方溫柔,能夠生出陳舒這樣的小美人兒,實在是不足為奇。
“爸,媽,我和張凡又來看你了。你們在天之靈,讓張凡擁有了異能,為你們報仇又更進(jìn)一步了。”陳舒平時總是淡定的表情,可是一旦說起家仇,那眼神之中的堅定,連張凡也有些駭然。
是的,陳舒活著的這些年,很少有過笑容。她總是活在仇恨當(dāng)中,張凡有些擔(dān)心。這樣的想法很極端,即便是陳舒隱藏得再深,但作為陳舒的未婚夫,張凡又怎么可能不了解陳舒呢。
“爸媽,我希望你們能夠讓陳舒減少一些仇恨,淡忘一些仇恨。生活是活在當(dāng)下,而不是只停留在以前?,F(xiàn)在,我也準(zhǔn)備著人生的第一桶金,等話劇一旦拿獎,就準(zhǔn)備開一家燒烤店。然后慢慢的把事業(yè)坐大,一輩子照顧陳舒?!睆埛苍谛睦锬哪钸吨?xì)雨綿綿,心細(xì)的張凡把傘撇到了陳舒的方向多一些,自己的肩頭已經(jīng)有些的痕跡了。
忽然,張凡感覺到身后一道人影閃動。大叫了一聲:“誰?”
“呵,想不到你還挺敏銳的嘛。連我都沒有躲過你的眼睛?!币粋€嬌小身材的女子出現(xiàn)了,戴上了一方黑絲面巾,把全張面孔都包圍了,只能看到她的一雙美眸,冷艷如斯,即便是放出的光芒也讓張凡心涼了半截。
腳下穿著一雙休閑的平底鞋,怪不得走路聲音是那么的輕便,如果不是張凡目力很好,光是靠聽覺根本就聽不出來什么。
這女生的個子比較嬌小,大概只有158左右,這也是她行動敏捷的重要原因。小個子行動起來,輕便簡捷,絕不容易被察覺。
“你是誰?”張凡撐著傘,把陳舒給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所謂來者不善,從這個女生眼里發(fā)出來寒冷的光芒,張凡就感覺她是敵非友。
這女生并沒有回答張凡的問題,直撲撲的就不知道從哪里亮出來了一把尖刀,張凡依稀的看清楚,那尖刀的上面刻著了一個眼睛的圖案,很猙獰,很詭異。張凡突然明白,這個世界上有一種職業(yè)叫做殺手,是了!是了!女生的那種眼神就很符合殺手的那種氣質(zhì)。
“受死吧?!迸鷭珊纫宦?,如同一道魑魅一般的閃到了張凡的跟前。與此同時,張凡為了保全陳舒,極力的把陳舒給推到了一旁,“快閃開?!?br />
他知道,這女生的實力不弱,什么趙新黑子,那在這女生的手里就和菜一樣的。如果說黑子是張凡遇到的第一個敵手,那么這女生的實力更加是深不可測。出手之快,猶在張凡之上,等張凡推開陳舒的剎那間,張凡的手腕上已經(jīng)被劃出了一道口子,鮮血也直涌出來。
小雨變成了稀里嘩啦的大雨,雨水和張凡的手臂上的鮮血已經(jīng)匯合,增添了張凡的一絲殺氣。凌厲的望著這少女殺手,張凡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是誰和自己有這么大的深仇大恨,居然派出了這么本事高強(qiáng)的殺手來對付自己。
“張凡!”陳舒拋開了雨傘,見到張凡負(fù)傷,也想要奔到張凡的面前。
“別過來?!睆埛矒]了揮右手,這個時局很是窘迫,張凡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一個殺手,是一個本事不低于自己的殺手。陳舒這個時候攪進(jìn)來,他也不知道能不能保全陳舒。
又是一道,深刻的劃在了張凡的胸腔之上,這一次,張凡是有準(zhǔn)備的。可還是未能幸免,第一次,第一次張凡感覺自己是這么的無助,什么異能,在這殺手的面前,那就和菜一樣的,連還手格擋的機(jī)會都沒有。
“陳舒,你快走,我不是她的對手,我拖住她?!睆埛脖┖纫宦?,不管怎么樣,他是要保全陳舒安全的,現(xiàn)在面對這么高強(qiáng)的對手,來不及再顧及自己的傷口了。
張凡發(fā)動了體內(nèi)的氣力,揮出了一拳,而拳風(fēng)比以往都要猛烈,朝著殺手襲去。
然而,這一招并沒有湊效,那殺手很輕便的就躲開了,拳風(fēng)擊打在了一棵樹木上,把樹木震成了兩塊,只剩下了樹樁。
張凡本來就沒有寄希望能夠傷害這殺手,通過交手,張凡就能夠知道,自己遠(yuǎn)遠(yuǎn)不是她的敵手。這一招,只不過是用來拖延時間而已。是為了震懾一下殺手,讓陳舒有足夠的時間去逃生。
果然,殺手也是無比驚駭,她只聽說過張凡有多么多么的厲害,想不到這小子居然能夠有這樣的本事。
就在殺手弛豫的一瞬間,張凡一個掃腿,把殺手給撂翻在地,隨即的沖上前去,想要一招制服殺手。不料,殺手的速度也非張凡所能預(yù)料的,很快就在地上打了一個翻滾,滑向了遠(yuǎn)方,讓張凡撲了一個空。
好矯捷的身手!怪不得殺手都如鬼魅一般的,張凡明白,自己不是她的對手,恐怕輸就輸在速度上,對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令人防不勝防。
“張凡,你的傷口……”陳舒提醒著,張凡的胸腔上流血是越來越多了,手臂上的血倒沒有什么,可是胸腔上的血卻有些出來的跡象。再不有效的進(jìn)行止血,張凡恐怕會流血而亡。
因為張凡發(fā)出了很大的一擊,此時把傷口決然的擴(kuò)大化了,鮮血比剛才更加嚴(yán)重的流流出來。張凡已經(jīng)有些昏昏沉沉的跡象,不久,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呵,你要想她活命倒也不難,這樣吧,你和他,只能選擇一個人活命?!睔⑹掷渌凰坏恼f道,凌厲的目光也盯向了陳舒。
“哼!我們才不會上你的當(dāng),你要殺就殺好了,少廢話!”陳舒原本淡定的表情也出現(xiàn)了怒意,這殺手實在是太殘冷了。張凡都不是她的對手,居然還要用這樣的方法來折磨人。死,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們倒還有情有義嘛!一個寧死保護(hù)自己的女人,一個始終不愿離開,愿意共同和自己的男人同生共死?!睔⑹掷湫χ?,這是她執(zhí)行任務(wù)第一次看到真情實意的場景。
以前,她要殺的人,那都是為了保命什么事情都干的出來的。不惜自己的兒子和女人,不過那些人統(tǒng)統(tǒng)的都被她干掉了。那些殘渣敗類,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殺手冷笑了一聲,“張凡,我給你一個機(jī)會,你自己好好刻苦修煉,我隨時會過來要你的命。這一次就暫時的把你的人頭掛在你的脖子上。”說著,殺手就一道影子消失。留下的,只有一瓶止血生肌藥。
“張凡……你醒醒?!标愂媾牧伺膹埛驳哪橗嫞欢?,這個時候張凡哪里還能蘇醒過來,任由雨滴打落在他的臉龐之上,只是嘴角喃喃的在說著些什么。
陳舒把耳朵湊上前去,只能依稀聽到:“陳舒,我愛……你。”
這個傻瓜!到這時候了,還說這樣的話。陳舒有些感動,又有些無奈。那殺手留下來的止血生肌藥,究竟可靠不可靠?給張凡敷上會不會有出什么事?但轉(zhuǎn)念一想,如果那殺手想要加害張凡的話,恐怕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她已經(jīng)讓張凡昏迷不醒,這個時候?qū)Ω稄埛玻蔷秃帽饶笏酪恢晃浵佉粯拥暮唵?,根本就不需要如此的費事。再沒有必要浪費一瓶藥了。
打開止血生肌藥,是一顆黑色的球狀藥丸,陳舒撇開了張凡的嘴巴,塞了進(jìn)去。
雨,打在了陳舒的身上,而張凡沉睡在地上,兩個人都一身的。有些狼狽,但是饒是如此,陳舒也決然沒有要離開張凡的意思。
這傻瓜,如果不是為了讓自己不受到傷害,或許能夠發(fā)揮得更好一些,也不至于現(xiàn)在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的。陳舒撫摸著張凡的臉龐,說到底,陳舒只是活在仇恨之中,她卻忘記,身邊有一個很愛很愛她的張凡。
而這一次,張凡負(fù)傷,昏昏迷迷,這里又是如此的清幽幽,假如沒有殺手留下來的藥物,陳舒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張凡或許會流血過多導(dǎo)致死亡吧……
反正,她是絕對不允許閻王從她的身邊把張凡給搶走的。
殺手的藥,果然是起效了,過了一個鐘,張凡就蘇醒了過來。摸了摸身上的傷口,也已經(jīng)有些愈合的跡象了,這種藥,很是神奇!科學(xué)越來越發(fā)達(dá),一些藥方也是越來越神奇。雖說只是把傷口小小的愈合,但是也可以不再流血,等過一段時間,就能結(jié)痂。
至于留下不留下傷疤,這是不可知的事情,時間到了就能夠知曉的。
第041章 神秘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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