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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疼

小說:我在靈氣復蘇當總裁 作者:雷恩 更新時間:2020/2/10 16:32:20 字數(shù):3169 繁體版 全屏閱讀

    八月二日,海天市的天氣非常的晴朗,從四十九層的高度看下去,大半個月城市都被落入安平的眼中。

    他端著一杯酒,站在玻璃幕墻的邊上,俯視著這座城市。

    他都不知道這是自己第多少次俯視這座城市,只有站在這里的時候,他才會有一種特別的感覺,感覺自己就像是這座城市,這片天地間至高無上的帝王。

    只要伸出手,他就能夠遮住這天,覆蓋這地,即便是莊嚴肅穆的市政廳,在他眼里也不過一顆石子而已。

    抿了一口略微帶著芬芳和甜味的酒,琥珀色的液體給人一種不同于白酒和紅酒的明顯差距。

    不知道怎么地,就在剛才,安平突然想要喝酒。

    液體滾入腹中所帶來的微微灼燒感很快化作熱流,收于肋下,他微微揚著下巴,目光開始緩緩的抬高,仰望著藍天。

    萬先生讓他站在海天市最高的地方迎接靈潮的到來,天門初開時從門內(nèi)逸散的靈潮是最好的,最純潔的,在靈潮逸散滾落的過程中,會被污染,含有雜質(zhì)。

    離天空更高一些,接受到的靈潮也就更干凈,更純粹,產(chǎn)生的效果也更好。

    現(xiàn)代人不像是過去神話中的時代,那時的人們從小就打熬身體,吞吐靈氣,哪怕是被污染的靈氣都能被他們提純吸收。

    以現(xiàn)在人們的身體來說,在接受第一次靈潮洗禮的時候,靈潮內(nèi)的雜質(zhì)越多,人體自然吸收的靈潮就越少,受到靈氣滋潤的細胞也就更少了。

    更早的完成由內(nèi)而外的洗滌,比別人先一步進入下一個境界,在這個神話早就遠去的世界里,不僅僅只是先別人一步那么簡單!

    萬先生那些人對于超凡力量的了解都源自于一些傳承下來的典籍和手札,可誰又能夠保證在五千年的歲月中,每一個勢力傳承下來的東西都是最原始的,是沒有變更過的?

    也許在這個過程中,會有人把自己的猜測,把其他更多的東西加入到這些傳承的資料中,以至于知道或者不知道的人,其實差不多都站在同一起跑線上。

    在這種情況下,早一步,就不是僅僅是比別人提前一點那么簡單的事情。

    此時離中午十二點整越來越近,差不多還有十五分鐘左右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肋下肝臟的部位突然有了一些震顫,一直察覺不到的蟲母第一次在他體內(nèi)有了感覺。

    這種感覺很神奇,他的肉眼看不見,感知卻能夠讓他宛如親眼看見那樣全方位的察覺到蟲母的存在。

    那條蟲子攀附在他的肝臟表面,此時微微動了一下,它背上的人臉頓時舒展了一些,人臉的表情變得痛苦起來。

    還差十五分鐘……,安平收回注意力,一仰頭把杯子中的酒水一飲而盡,深吸了一口氣,走到巨大的辦公桌后坐了下來。

    他雙手看似隨意的按在了桌子的邊緣,看著桌面下的一個時間顯示器,做好了迎接靈潮的準備。

    就在這時,突然間辦公室的門開了,他愣了一下,眉頭緊緊的抓了起來。

    他之前吩咐過徐蕊,不許任何人來打擾他,他有重要的工作要做。

    整個安氏集團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不應(yīng)該存在這樣重大的錯漏,可等他看清楚來人的時候,表情多少有了一些說不上來的變化。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大仇人”,也是他的妻子,白馨蘭。

    “夫人非要進來,我沒有攔住,對不起……”,對外總是表現(xiàn)的非常知性甚至有些冷淡的徐蕊,此時就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女孩,臉上流露著委屈和緊張的神色。

    安平看了看徐蕊,又把目光轉(zhuǎn)移到已經(jīng)走到自己辦公桌對面的白馨蘭身上,“出去……”

    這句話不是對白馨蘭說,而是對徐蕊說,女孩松了一口氣,急忙離開辦公室。

    接下來安平的話才是對白馨蘭說的,“有什么事情我們回去再談,現(xiàn)在我有重要的工作要做,你不應(yīng)該打擾我。”

    白馨蘭看著干凈整潔的辦公桌,上面別說文件了,連一個多余的東西都沒有,她笑盈盈的坐了下來,“我看不出你有什么工作那么的重要!”

    安平平靜的看著白馨蘭,后者迎上了他的目光,兩人再一次用彼此最熟悉的方式開始較勁。

    他的眼神沒有太多的變化,反而隨著彼此目光的交融變得更具有壓迫力,白馨蘭有些招架不住,她惱羞成怒的和以前無數(shù)次一樣,挪開了目光。

    不過這次她沒有選擇服從,而是對抗,“我知道你的身體有問題?!?br />
    安平眼睛里的侵略性變得不再那么強烈,他向后一靠,翹著腿,手中把玩著定制的金筆,“那么你的意思呢?”

    這段對話很讓他好奇,他想知道白馨蘭要說什么,會不會說出某些在他很在意,也很想知道的真相。

    “你的身體情況很差,你自己應(yīng)該知道,我本來并不想和你討論這些,但你需要知道一些事情?!?,白馨蘭始終在盡可能的讓措辭更合適現(xiàn)在的情況,“我有辦法讓你能夠堅持的更久一些?!?br />
    這句話是真正的讓安平有些意外,他有些東西想不明白,所以以沉默應(yīng)對。

    白馨蘭習慣了兩人交談的過程中安平突然間的沉默,她繼續(xù)說道,“我知道這很難接受,可是我們必須面對事實?!?br />
    安平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你們想要什么?”

    “我們?”,白馨蘭愣了愣,緊接著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她的臉色不像安平那樣控制自如,很快就變十分難看。

    這段時間里想不通的事情在這一刻她想明白了,嗤笑一聲過后,語氣里全是譏諷和怒氣,“我終于明白這段時間你為什么不對勁了,你就是一個小人,安平!”

    “你居然懷疑你自己的妻子,我很好奇,我在你的腦海中是什么樣子?”

    “你是懷疑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還是懷疑我勾結(jié)外面的人來害你?”

    “就算你對我沒有什么感情,我們也依舊是夫妻,我們躺在一張床上快一千天了,你現(xiàn)在居然懷疑我!”

    “你讓我感覺到惡心,安平!”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里白馨蘭自認為莫名其妙的被安平針對,被他用冷暴力對待,本身就積壓了很大的火氣。

    安平對她的懷疑徹底的點燃了她內(nèi)心的憤怒,加上她需要面對的一些東西造成她其實也背負了很大的壓力,安平此時毫不掩飾的懷疑,直接讓她的情緒失控了。

    看著激動的已經(jīng)站起來的白馨蘭,安平還是和之前那樣,坐在椅子上,略微向后靠,翹折腿,平靜的面對著暴怒中的妻子。

    他非常平淡的說道,“能讓你,或者白家動心的,應(yīng)該是我手中安氏集團的股份吧……”

    前一刻還在暴怒狀態(tài)中的白馨蘭在這一瞬間就像是被人按了定格一樣,如果安平誣陷她偷男人,誣陷她害他,她都會唾安平一臉。

    可安平這句話,卻讓她感覺到手腳冰涼,同時也不知所措,因為安平一語就戳在了這個要命的死穴上。

    即便她自己知道,要拿到安平手中的股份并不是她計劃預(yù)謀的東西,而且也是為了安平,現(xiàn)在她也說不出來。

    她沉默了,怒火也消散了,可安平卻沒有被“點穴”。

    他微微歪著頭,聳了聳肩,給人一種很冷淡又無所謂的態(tài)度,“你剛才不是說可以幫我么?告訴我,我要付出什么?”

    白馨蘭死死的咬著牙關(guān),她看著安平,有絕望,有懊悔,也有莫名其妙的心虛,以及一絲絲憤怒。

    這個男人,就是這個男人,睡了自己三年,卻一直在懷疑自己,提防自己,他也許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當做是他的妻子過,白馨蘭耳邊傳來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安平莫名的感覺到一絲快感充斥著他的身體,讓他整個人都輕飄飄的,“不說話了?也許你還沒有想好和我說什么,我說過,想好了再說?!?br />
    “回去吧,有機會我們再談這些事情,我還有重要的工……”

    霎時間一股無法言喻的感覺充斥著安平的身體,他甚至都不用看,就知道外面的天空開始變紅了。

    一股股他無法描述的東西正在沖刷著他的身體,體內(nèi)原本非常安靜的蟲母突然間活躍了起來。

    它就像是一個饑餓的蟲子,在極短的時間里破開了安平的肝臟,在上面咬了一個洞,并且鉆了進去。

    緊接著,仿佛能夠撕裂靈魂的疼痛瞬間擴散到整個身體!

    每一寸肌膚,每一寸肌肉,都在無法抑制的戰(zhàn)栗,他鼓起渾身的力氣用拇指推掉了手中金筆的筆帽,然后用力把筆尖插進了大腿里。

    鮮血緩緩的流淌,他攥著鋼筆擰了擰。

    如果說來自肝臟的疼痛就是滔天的火焰,那么腿上傳來的疼痛就是不起眼的一朵燭光,雖然小,卻和其他火焰完全的不同,也足夠安平用土辦法分散一些難以承受的痛楚。

    白馨蘭愕然的看著安平突然間顫抖起來,看著他額頭上,臉上,脖子上快速的泌出一層汗珠,看著他劇烈的抖動。

    心中的怨氣驅(qū)散了一些,她剛準備詢問安平的身體情況時,安平嘴唇緩緩的張開,就像是上下嘴唇重逾千斤,每一顆牙齒和牙齦上都掛著血絲。

    他不愿意任何人看見自己脆弱的樣子,即使這個人是他的妻子,喉嚨微微翻動,從微微開啟的唇齒之間擠出了一個字。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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