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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神秘黑衣人

小說:庶女歸來:鳳傾天下 作者:西瓜協(xié)奏曲 更新時間:2014/12/22 19:51:44 字數(shù):3856 繁體版 全屏閱讀

    “施主命格驚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萬中無一的鳳凰命,將來必定鳳凰躍九天,母儀天下?!?br />
    桂嬤嬤心中大駭,瞧這老和尚的意思,那晴能做皇后,以后王爺豈不就是皇上?!

    緊接著,又是一道驚訝的女聲:“主持,你不是逗我玩吧!”

    心中有了計較,桂嬤嬤轉(zhuǎn)身離開,見她回來老太妃依舊淡定地念經(jīng),倒是歐靜雙心中忐忑,一雙眉目時不時地往她身上瞟。

    不一會兒,晴也回來了,大伙兒都在燒香祈愿,加出去也就一會兒夫,就沒怎么在意。

    待到暮時分,眾多女眷乘坐候在寺廟門口的馬車回府,剩下老太妃,王妃還有晴在內(nèi)的幾名侍妾,安排了丫鬟和粗使婆子供他們差遣。

    寺廟安排的廂房位于后山,環(huán)境清幽,鳥語花香,山間蒼竹林立,泉水叮咚。

    用過齋菜,夏侯環(huán)摒退眾人留下桂嬤嬤。

    桂嬤嬤朝走廊看了看,確定四下無人,才小心翼翼地關上房門,把下午老和尚的話一五一十地跟夏侯環(huán)匯報。

    “這么說起來,晴這個女人不能動嘍?”一個晴,她還不放在眼里,留她一條命也無妨,她在意的是,老和尚說她有皇后命,是不是代表著兒子厲靖存能有機會登上皇位。

    “太妃不用想那么多,說不定是那老和尚信口胡說的,瞧晴那樣子也不是當皇后的料,太妃要是覺得礙眼,老奴可以幫您分憂。”桂嬤嬤跟在夏侯環(huán)身邊幾十年,很多事情都是她幫著出謀劃策。

    夏侯環(huán)回想起近日來晴的改變,搖頭:“那倒不必,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拉可信其無,萬一這簽文成真了呢,她的命暫且先留著,反正她也逃不出本宮的五指山?!?br />
    桂嬤嬤點頭稱是。

    想了想,夏侯環(huán)又命人把歐靜雙叫了過來,叮囑她暫且不要對付晴。

    歐靜雙恨得牙癢癢:“老太妃,這是為什么?璟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還剩下晴,留下她絕對是心腹大患,如果哪天被她發(fā)現(xiàn)她姐姐是我們弄死的,告到王爺那邊,以王爺對那死去的蹄子的感情,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br />
    本來以為璟死了,她就可以得到王爺?shù)膼?,卻突然殺出個晴,怎能不讓她生恨,她真是恨死這對姐妹了,不把她們千刀萬剮,挫骨揚灰她咽不下那口氣。

    夏侯環(huán)當場冷下臉:“本宮的決定什么時候到你來指手畫腳了!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收起你那點心思,好好辦事,本宮既然可以扶持你坐上王妃的寶座,自然也有的是辦法把你拉下來?!?br />
    字字句句,砸在歐靜雙的心頭,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美麗的大眼睛盛滿了驚恐。

    “還有……”夏侯環(huán)戴著金鏤空護甲的手指挑起歐靜雙的下巴,逼迫她與自己對視:“本宮生平最討厭被人威脅,你莫不是以為替本宮幾件事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吧?璟的事情你最好爛死在肚子里,否則本宮不介意王府后院的牡丹花多點肥料。”

    歐靜雙絕美的臉痛的變形,嘴里討?zhàn)垼骸疤⑴兼桓伊?,再也不敢了……?br />
    老太妃喜怒無常,她是知道的,可生這么大的氣還是頭一次,她深知自己觸到了對方的逆鱗,連連討?zhàn)?,太妃的陰狠毒辣她又不是沒見過,弄死璟可是她下的命令,對待親生兒子最愛的女人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她!

    歐靜雙清晰地從夏侯環(huán)眼中看到了殺意,血液頓時冷卻,她的心猶如墜入冰窖中。

    “好,記住自己的本分,下去吧?!毕暮瞽h(huán)收斂怒意,打發(fā)歐靜雙離開,這個人留著還有用處。

    待對方一走,桂嬤嬤湊到跟前,壓低聲音道:“太妃,奴才瞧這王妃也是個不安分的主,嫉妒心太強,恐怕會耽誤咱們的大事?!?br />
    夏侯環(huán)喝了口茶:“我早就看出這丫頭的本質(zhì),如果不是看在他爹是當朝宰相的份上,可以輔佐靖兒,王妃的位置還得到她坐么!桂嬤嬤,你幫我派人監(jiān)視著她,如今我身邊信得過的也只有你而已了?!?br />
    “老奴自當竭盡全力為太妃效勞。”桂嬤嬤是太妃的陪嫁丫鬟,兩人主仆感情深厚。

    夜?jié)u漸濃郁,塵瀧關上紗窗,打了盆清水給晴洗臉,洗漱完畢后,晴便差遣她回房。

    晴在房間中踱了兩圈,發(fā)現(xiàn)墻角處豎立著一架古琴,顏有些暗沉,看樣子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她撣了撣上面的灰塵,青蔥的指尖觸一根根琴弦,動聽的音符逸出,在寂靜的室內(nèi)猶如天籟。

    因為不受,晴在王府的地位是極低的,所以安排廂房也是最偏僻的院子,再加上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大家都已經(jīng)睡下,沒有人注意到這輕曼妙的音樂。

    天蒼蒼,路漫漫,人在人海中流著浪

    風在飛,心在盼,愛在愛情里靠個岸

    夜夜夜里高唱,嘗盡人情冷暖世情如霜

    ……

    晴情不自地哼了起來,懷念起在現(xiàn)代經(jīng)常和同學出去唱,爭當麥霸的場景,心里難受,眼眶漸漸有些濕潤。

    可惡,她好想死黨小念,損友青青,嗚嗚嗚……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破窗而入,冷風猛地灌進屋內(nèi),晴還沒清楚怎么回事,眼前幽冷的寒光閃過,一柄削鐵如泥的已經(jīng)架在她的脖子上,皮膚涼嗖嗖的,浮現(xiàn)出淡淡的血痕。

    “你是誰?”到寺廟祈愿也能被刺殺,不會這么坑爹吧,她真他娘的倒霉!

    黑衣人蒙著面,幽邃的眼眸殺意蔓延,他在屋子里掃視一圈:“少啰,你再敢大聲喊一句,我就劃破你的喉嚨,我的雪痕刀好久沒有飲血了?!?br />
    晴乖乖地閉嘴,鼻子里冷哼一聲,瞧瞧這年頭她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動不動就喊打喊殺,輕松地跟切菜似的,還有沒有點法律意識!

    哦,不對哦,這可是萬惡的封建社會,跟古人律這不扯淡嗎!

    什么東西,濕噠噠地滴在腳上?

    晴低頭看了看,差點暈過去,老天爺啊,她暈血,指了指黑衣人汩汩流血的腹部:“兄臺,那個……你好像流血了。”

    黑衣人捂住傷口,指縫滲出鮮紅的液體,一陣凌厲的勁風吹過,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收在劍鞘中,他斜倚著頭,音暗沉如水:“還杵在那里做什么,快去打盆熱水給我清理傷口,還有去翻翻有沒有金創(chuàng)藥。”說完,他閉上眼睛養(yǎng)精蓄銳,流的血太多,他本身就很虛弱了,如果不是強大的意志力支撐,早已經(jīng)倒下。

    晴嘴角抽搐,敢情她是把自己當成粗使丫鬟了,這個人蒙著面,滿身殺氣,劍不離手,還受了這么嚴重的傷,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不好是朝廷的通緝犯,她可不笨,救他不等于把自己卷進去嘛?!

    她的人生已經(jīng)夠悲劇了,可不能再添什么亂子,趕緊去找主持,把人丟給他,至于怎么處置就不關她的事了。

    晴剛準備開門,背后傳來冰冷的警告聲,威懾力十足:“你最好不要?;樱译m然受了傷,但想殺你還是輕而易舉的,要不要幫我你自己掂量。”他輕蔑的語氣,仿佛晴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只螻蟻。

    晴認命地嘆了口氣,這黑燈瞎火的,讓她上哪兒找全東西。

    黑衣人確定她離開后,緊繃的松懈下來,重重地喘了幾口粗氣,他打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方才情況太危急,他沒看清就躲進了這家寺廟。

    這應該是京城的祈愿寺,皇室的寺廟,一年四季總有很多達官貴人前來祈福,瞧那女子的打扮,應該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小妾。

    不一會兒,晴回來了,端著盛滿熱水的銅盆,還有剪刀,紗布等一些零碎的東西。

    “你的傷口需要趕緊清理,你自己來吧,這里有紗布,洗完自己包扎?!鼻缬X得自己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正所謂授受不親,他總不好意思再使喚她了吧。

    某些人卻偏偏不讓她如愿,撕開夜行衣:“沒力氣,你過來幫我洗干凈。”他內(nèi)傷嚴重,能不動就不動,江湖中人,哪有那么多講究。

    晴氣死了,眼睛瞪得銅鈴般,他不要臉,她還怕自己長針眼呢!

    雪痕刀半截出鞘,冷澤寒光刺痛的眼睛,她干笑兩聲,狗腿地跑上去忙前忙后,心里把對方祖宗代罵了個遍。

    草他大爺?shù)?,她天生就是個勞碌命啊啊?。?br />
    清洗好傷口,灑了點金創(chuàng)藥在皮膚上,黑衣人閉著眼睛,一聲不吭,額頭的薄汗了他的疼痛,晴縮了縮脖子,不心看他,光是想想就覺得疼,剪好幾段紗布,把他的腰一圈圈包扎好,最后系上漂亮的蝴蝶結(jié)。

    “好了!”哇塞,太完美了,沒想到她還有當醫(yī)生的潛質(zhì),怎么以前沒有考慮學醫(yī)呢!

    黑衣人撐起身子,掀開被子:“還給你,我該走了,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fā)生過,你最好徹底忘了,不然就算是天涯海角我都會追殺你?!?br />
    晴翻了翻白眼,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著威脅人,腦子真是秀逗了。

    “行了,你就別逞強了,好好睡一覺,我?guī)湍惆扬L,這里不會有人來的,天一亮你立刻離開,以后不要在過這種刀口上血的日子了,哪天被人殺了都不知道?!彼懔?,就當她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他要殺自己,老早動手了,用不著等到這時候。

    黑衣人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瞬間淹沒在墨黑瞳眸中,他沒有說話,反而躺在上,沒多久便陷入睡眠中,這是他那么多年來,睡得如此安穩(wěn)。

    夜深了,晴打了幾個哈欠,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黑衣人已經(jīng)離開,桌上留下一張紙條,上面是蒼勁有力的楷體。

    今日救命之恩,他日必當十倍奉還,以此枚玉佩為信物。

    晴把玉佩放在手里,玉佩呈翠綠,中間帶點黃,通體晶瑩,紋路細致,連手感也是極好的,縱使她不懂玉,也猜得到它肯定價值連城。

    奇了怪了,那個黑衣人究竟是什么來歷,怎么會有那么值錢的東西,乖乖,不會是偷來的贓物吧!

    出神之際,塵瀧推門而入,清晨的陽光灑進屋內(nèi),在地面投陰影,宛若流動的水。

    “主子,時候不早了,奴婢過來服侍您穿衣洗漱,偏廳來了很多官兵,把住在寺廟的人都召集過去,太妃也在往那邊趕,好像情況還蠻嚴重的,咱們抓緊點,和其他人一起過去。”塵瀧擰出毛巾的水,遞給晴。

    晴心不在焉:“官兵過來做什么?”會不會和昨晚的黑衣人有關?

    塵瀧搖搖頭:“奴婢也不知道,聽說是要找人,不過主子別擔心,有太妃在,沒人敢動咱們的?!?br />
    “嗯?!鼻顼w快地換好衣衫,梳好發(fā)髻,“走,咱們也去湊湊熱鬧?!?br />
    抵達偏廳,這里黑壓壓的一片,擠滿了人,夏侯環(huán)和歐靜雙分別坐在主座兩側(cè),瞥到晴,視線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為首的官兵指著角落的位置,示意她過去,又清了清喉嚨:“各位安靜,我是奉六王爺?shù)拿钋皝碜侥靡粋€犯人的,請大家配合,若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請多多擔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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